一、窥视
“啊……啊……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啊……”
“啊,好爽,用力,插深一点,用力顶……啊……”
“啊……老公你好……好猛……啊……啊……”
“慢一点,慢一点,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快……快点插,用力操……操我,啊……啊……”
……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了那层薄薄的木板,萦绕在这黑暗而狭窄的密闭空间内,一声声直往我耳孔里钻。隔着木板,我几乎已经能够闻到一股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淫欲气味。
“啊……啊……老……老公,快,快说我是婊子,臭……臭婊子……啊……”
“你……你这臭婊子,贱货,我操死你……”在男人咒骂下,她的叫声变得骤然尖厉,快乐的欢愉中渗透着难以名状的激情。
伴随着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音,以及那个男人由坚定有力到疲惫绵软的粗喘声,她的叫声时而尖厉、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温柔,时而平缓、时而急促。
终于,当一高一低、一尖一沉两个嚎叫声交织响起的时候,那声声清脆的“啪啪”也应声而断,我知道,他爆发了,而她,也达到了顶峰。
躲在衣柜中用耳朵体会这一切的我,燥热的下体早已肿胀难忍,胀大的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在内裤的摩擦下带来的痛楚令我令我保持住了最后几分理智。
外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微微入耳的此起彼伏的细微喘息声告诉我,一切还未结束。而我,当我把手深入裤裆,再抽出的时候,已然沾上了一层白浊的粘液。
“老公,你真棒,把我顶的好爽啊,我都……我都高潮三次了。”她那销魂入骨的声音再次响起。
“爽啊,那再来一炮?”男人的声音带着淫笑。
“好啊,加钱咯。”
“呵呵,下次吧,今天真玩不动了,这才多久就缴械了,再干下去非被你掏空了不可。”
“那怕啥,喝点枸杞,多吃几根牛鞭就补回来了。”
“呵呵,妖精!”男人笑了,“诶你这新家不错啊,比以前住的那地方好多了,挺高档,租金应该不便宜吧?”
“租啥金啊,这是我自己的房子,买的。”
“买的?不错嘛,靠卖逼就能买得起这么大的房子,看来我也得考虑改行啦,哈哈!”男人说着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我哪来的钱啊,这是我老公买的。”
“你老公?”男人的声音明显高了几度,“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咋地?还要请你喝喜酒不成?”她毫不在意地回应道。
“这个……呵呵!”男人的笑声显得有些尴尬,“你就这么把我带回家来,就不怕他……”
“有啥好怕的,你怕啦?”
“这个……呵呵!”男人极不自信地笑了,“今天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情得走了。”
“好吧!”她无趣地叹了一口气,“下次想搞了再给我打电话啊。你自己去洗澡,我累了,再躺一会儿。”
“放心吧,忘了谁都不会忘记你的!让我养几天,下次喂饱你,嘿嘿!”
五分钟之后,关门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出来吧,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房间恢复安静不到五秒,我就听到了她的大声叫道。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从衣柜里滚了出来,连滚带爬跪到了床边。她依旧赤裸着身体,岔开两腿躺在床上,两腿之间那撮杂乱而潮湿的黑毛下面,是两片肥厚、漆黑、湿润,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张翕的阴唇。
“听得清楚不?”
“清楚!”我低着头回答,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大声点!”她厉喝道。
“清楚!”我加大了音量。
“听得爽不?”
“爽!”
“真的爽啊?”
“真,真的……”
“啧啧啧!哈哈……”她笑了,笑声中带着嘲蔑,带着讥讽。“上来,我看看。”
“是!”答应着站起,脱掉了裤子,光着下体爬上了床,跪在了她的身边。她温柔地握着我那根早已僵直膨胀的肉棒,翻去包皮,露出了已然干瘪的龟头。
“哟哟哦,还真射了哈!”她的手指沾着覆盖在龟头上的粘稠液体,轻轻揉搓着放声大笑。“自己射的?还是撸出来的啊?”
“自……自己射的!”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你现在咋这么贱了呢?以前不还反对我带客人回家?现在光听我被人操都能射。再这么下去啊,估计以后就得让你站在旁边看着我被人操,帮我收钱了吧?哈哈……”
“以前是我的不对,我请求您的原谅!”
“哼!知道错了?做错了就要弥补,就要改。我得好好改造你,让你真正明白,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一跃而起,爬下了床,迈着好看的步子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赶快收拾一下,过半个小时还有客人要来。到时候继续躲里边好好听,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老婆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臭婊子,哈哈……”
伴随着卫生间里传出的“淅沥淅沥”流水声,我开始收拾整理床铺。床单上还残留着一些液体,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淫液,我附身下去用力嗅闻了起来,那熟悉的味道瞬间又勾起了我的无限遐想,令我的下体再一次蠢蠢欲动,有了想要勃起的欲望。
在洗澡声停止的前一刻,我收拾妥当了一切。翻身下床,床脚便的垃圾桶里,一团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纸巾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蹲下了身,凝视着它,终于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抓起了它,把它展了开来。
纸团中央,包裹着一个湿漉漉的安全套,安全套里边,是一小滩白色的浆液。捏起安全套的一瞬间,一丝遗留在边缘的精液顺势流了出来,沾染了我的手指。于是,我放下了安全套,慢慢的把手指移动到了鼻孔前,一股刺鼻的腥味瞬间侵注进了我的鼻腔。虽然已经无数次从她的下体捕捉过类似的气味,然而当第一次如今直接而近距离地接触,我任然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厌恶,于是赶忙把手指甩了开去,再次捡起那团纸团用力擦拭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脑海像是开启了一部放映机,往事的片段如同播放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再次闪现在了我的眼前……
二、梦想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一个大我五岁的资深妓女。
一切,都源自我从小的一个梦。
我出生在远方一座小城市的一座孤儿院里。独特的成长环境和生活经历造就了我内向、懦弱的个人性格,也激发了我努力刻苦拼搏向上的个人品质。从小都不敢与女孩子说太多话的我,在青春萌动的那几年,一群女人,一群身份特殊的女人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野。
在孤儿院与学校中间,会路过一条窄窄的巷子。在我家乡的那座小城市,那条叫不上名字的巷子却要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出名。是的,那里就是每座城市都会有的地方——红灯区。每当路过的时候,每每匆匆一瞥,总会看到不长的巷子里,许许多多衣着暴露、妆容妖冶的年轻女子站在一扇扇门口,朝巷子口投来渴望的目光。尤其是一到晚上,整条街都会笼罩着一层暧昧的红色,以及无法被掩盖的香艳的味道。
从急速步行,再到缓缓路过,再到刻意停下脚步从远处假装不经意地往里窥视,她们的形象、她们的身影、她们招揽客人时妖媚的动作和动听的声音越发深刻地烙印进了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她们成了懵懂期的我对于女性想象的最完美渴望对象。
那条小巷就像是一座雷池,我始终不敢踏入一步。我羡慕那些从里边走出来的男人,虽然他们匆匆的行色里多少夹杂着羞愧和悔意。于是,当我人生中第一次在睡梦中射出我事后才得知的名为精子的东西的时候,梦中我的正置身于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中。
颗心灵的种子一旦埋下,在青春荷尔蒙养分的滋养下,这个梦伴随着我一天天成长,在我的内心深处,终于长成为一棵繁茂的大树。
高中毕业后,我离开故乡,到远方念了一所名牌大学,并靠着奖学金和勤工俭学完成了自己的四年学业。虽然我根本记不清父母长得是什么样,但上天却给了我一副足以自傲的外表,这让同校的许多女生都对我投来了青睐的目光。但是,我始终没有接受她们的爱慕,因为,她们并不是我梦中的那个人。
没有束缚的我怀着对童年渴望的迷恋,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在大二那年踏进了一间隐藏在闹市中的肮脏残破的发廊,把我的第一次送给了一个年轻的妓女。那是一次多么的美好的体验,那个女孩,她就像是我无数次梦到的那个仙子,温柔、妖惑、淫媚,以至于当我的鸡巴刚刚插入她的体内,我就已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可耻地爆发了。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外资大型企业,有着一份体面的职业和丰厚的收入。对妓女的深深迷恋催促着我一次次流连于烟花之地。我在游戏高档的声色场所的同时,也没有忘记那些低级的发廊、桑拿、足浴和站街女。
现在我常在想,人这一辈子总是有一个命数、不管你是富是穷,当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便已经被牢牢地钉在命运柱的某一个刻度上了。或许是上天的安排,一个偶然机会,我尝到了另一个足以改变我终身命运的禁果——SM,我成了一名男奴。那些年,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我曾跪倒在多少个所谓的“女王”的脚下,为了舔她们的脚,喝她们的尿,吃她们的屎花了多少钱。那种被征服、被踩踏、被鞭挞的快感令我无法自拔,全身心沉浸于此的我变成了一名彻底的奴隶,并不断在欲望的催动下一次次挑战、并突破自身的承受底线。
然而,当一次次跪在不同的女王脚下,那种彻底沉沦自我的感觉虽然令人兴奋,却冥冥中总感觉缺失了什么。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入口的那一刹那,却总有一味虽然细微清浅、但却不可或缺的味道令你的味觉无法得到充分的满足。
而当这一切也都像一阵迷雾在大风后渐渐趋于平淡之后,思维的澄静终于给了独特爱好与民运追求以碰撞的机缘,那那就像两颗星球之间的碰撞,迸发出了足以毁天灭地的火焰与能量。这是一种宿命,是命运的安排,我就像一个在求真路上苦苦追寻的苦行僧,在那一刻彻底开悟了。
我要成为妓女的奴隶,要成为她们主宰下的卑贱的生命。我要让我这颗迷恋她们的心,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在她们的脚下做一个命运的终结。
那一天,开启了我的新的寻觅旅程。我开始试着在小姐、妓女中间开发属于我自己的主人。我更疯狂地流连于大大小小、档次高低的寻欢场所,寻找着可以成为我主宰的妓女主人。但是,一次次满怀希望的寻找得到的却是一次次失望的打击。没有人理解我这颗真诚而渴望的心,没有人能够真切地认同这样的角色和身份定位,有的仅仅只是为了几张钞票的装腔作势和虚与委蛇。
是的,对她们而言,一旦走上卖身这条不归路,她们便已经是生命的沦陷者,是自我认定的下贱和沦丧。是啊,妓女、女王,肮脏、高洁,卑贱、高贵,当这样的名词放在一起比对,得到的是多么可笑的答案。
经历过一次次的失望,就在我濒临放弃的边缘的时刻,她走进了我的生命。
三、初识
她叫英子,工号868,御清池温泉桑拿会所技师。大家都叫她英子,我也是到跟她领证的那一刻才知道的她的真名。
那天,百无聊赖的我带着疲惫,以及濒临绝望前的最后一丝希望踏进了她的工作场所。御清池作为价格两百出头的低端会所,以低廉的价格就能享受一个全套的服务,他们的小姐质量通常不会太高,所以这类场所主打的是服务态度和服务手法,以及尽可能满足客人规定服务以外的其他要求,这反倒让这类场子泛发出了比高端场子更为勃发的生机。所以作为红牌的英子从早到晚几乎没得停歇,每天都要接十几个客人。以至于后来每次等她上钟,少则一两个小时,多则四五个小时,在我前头总是不缺等着她的客人。
依照惯例,领班会带我进包厢之后,会带来三到四个小姐让我挑选,不满意的话换新的一批,直到我挑到中意的人选。老天对我是眷顾的,那天的客人不多,领班给我领来了三个技师,英子就站在中间。
如果说一见钟情真的存在,那我就是最好的证明。第一眼,她那施着厚厚脂粉的脸上所散发出来的妖媚和淫异立刻就抓住了我的眼神,尤其她那一对细长的美腿下,一双银色的恨天高使得她比其他两个美女显得更为高挑。于是,当下我就选中了她。
在她离开包厢准备东西的时候,我已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玩弄着自己的鸡巴,我的心里竟不经意地涌起了一丝久违了的期待和兴奋。
“呀,都脱光了,这么着急啊!”她推门而入,看着一丝不挂的我,莞尔一笑。放下东西,她便开始脱衣服,很快,一具美丽的胴体就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是那般的动人,不可方物。
“是先洗个澡,还是做点别的?”她笑着问道。
“做点其他的?”我有点不理解,通常情况下第一个程序就是一起洗澡,顺便给我来个淋浴口交。“有什么其他的啊?”
“呵呵!”她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一个转身对向了我,把双腿架在了我的大腿上。“不想舔我的脚吗?”
“什……什么?”我震惊了,瞪大了双眼盯着她,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不想舔我的脚吗?”她笑着重复道。
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再看一眼夹在自己面前的美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才确认了它的真实性。“你……你是怎么知道……”
“呵呵,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咱们就去洗澡,我帮你做服务。喜欢的话,趁着我还没洗脚,味道还在,赶快吧!你就说想不想舔吧,一会儿我再告诉你原因。”
“喜欢,喜欢……我要舔……”在她的语言挑逗下,我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一把托起了她那白皙娇嫩的脚丫子,张嘴紧紧包住了她的脚拇指,含在嘴里纵情吮吸,细细品味了起来。那略带一点咸咸的脚味泛化在了嘴里,比得上世间任何美食佳肴,是那般的令人陶醉、无法自拔。
“呵呵,就知道!”她享受着被我用嘴服侍脚趾的感觉,脸上是不可侵犯的骄傲。依稀间,我仿佛看到了多少次在梦中匆匆闪过的一张模糊的脸。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舔你的脚?”脚趾插在我的嘴里,我仍不忘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呵呵,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眼……眼神?”
“对啊,你的眼神!”她十分严肃地回答道,“你们这些喜欢舔人脚的人,看我们的眼神会很不一样。而且,我们刚才进门的时候,你第一眼看的不是我们的脸,我们的胸,而是我们的脚。你这样的客人我见得多了,几乎每一个都会要求舔我的脚,所以我不会猜错的。与其一会儿你不好意思跟我提要求,不如我直接让你舔好了,门都关起来了,搞得扭扭捏捏地就没意思了,你说是吧?”
那一刻,我被她彻底征服了。
“那,除了舔脚,客人还会跟你提什么别的要求吗?”
“什么要求都有啊,舔脚,舔鞋,钻我裆,让我骑他,甩他巴掌,骂脏话,啥都有。”
“你……不拒绝?”
“有啥好拒绝的啊,客人喜欢,我也喜欢,反正也是他们犯贱,做了我又不会少块肉。”
“你也喜欢这些?”
“干嘛不喜欢?”他轻蔑一笑,“我以前把人打伤进了局子,现在有人送上门来花钱给我打,干嘛不接受啊?”
“那……”我想了想,一个念头瞬间往心头一沉,深吸了一口气,当即开口问道“有没有客人要……要你拉尿给他喝?”
“哈哈,多了,要吃我大便的都有呢?”
“那你……”
“当然可以,但这是高单,得加钱。”
“多少钱?”
“加倍!”
我已迫不及待,一个翻身滚下了床,从钱包里掏出了两张钞票,滚回到了床边跪着,高举双手献上了我的进贡。
“怎么喝?直接往你嘴里拉还是拉在杯子里你喝?”她接过钱,想也没想就塞进了工具包里。
“直……直接拉在我嘴里呗!”
“行啊!来吧!”
我在厕所的地上躺好,她蹲跨在我的脸上,当那股热得发烫的醇厚的尿液注射进我嘴里的那一刻,我陶醉了。自那之后,我的心里日夜想着的便只有她的身影、相貌、声音、眼神、以及她的一切一切,我觉得,我彻底迷上了她。
我曾问过她,听我说要喝她尿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她告诉我说这很正常,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爱好和玩法,到那里去就是为了找开心,我想怎么玩她配合就是了。再说了,她也喜欢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每天都是那套千篇一律的服务让她感到很厌烦。于是我问她是否知道SM,她说她不懂。我告诉她,SM就是虐待,就是蹂躏,就是折腾,就是一个人把另一个当做奴隶、牲畜、玩物,尽情的玩弄。她只是“哦!”了一声,告诉我:“从来只有我玩男人,决不让男人玩我。”
那一刻,我知道,我要找的人终于出现了。
四、主人
我光着身子,爬行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聚精会神抽搐着鼻子,尽量不放过任何一丝气味。包厢内弥漫着的潮湿酸腐气味对我的寻辩造成了极大的干扰,但这丝毫未能阻挡我寻找宝藏的决心。终于,我在沙发垫子下面找到了它——一团邹巴巴的黑色丝袜。
“主人,找到了,又找到一只了。”我叼着丝袜,快速爬到了英子面前,欢快地摇动起了屁股。
“不错不错,这么快就找到了,这样就有半瓶了。剩下的半瓶嘛……”英子坐在床上,从我的嘴里取下了丝袜,摸着我的头说道。
“我继续找,这就去找!”我连忙转身,继续皱起鼻子嗅吸着,继续寻找起了她藏在房间某处的另一个宝藏。
英子是一块瑰宝,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
她对SM知之甚少,仅仅只是从个别客人口中听过这个名词。之所以愿意配合客人做这些,除了为了赚钱所做的配合,也出自一种本能的喜好。
几次之后,我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向她传授SM知识,教她如何成为一名女王。她的聪明超乎我的想象,从一开始单纯依照我的教导似是而非的配合,到很快就掌握了调教的核心和精华,再到举一反三根据自己的喜好创新调教方法和手段,她总能完美得达到了我想要的所有效果,甚至带给我意外的惊喜。在桑拿会所阴暗潮湿的包厢里,我们建立了主奴关系。每隔几天我都会泡在会所里,等着她上钟、下钟、再上钟、再下钟……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挽救了我,还是把我拉进一个更加黑暗的深渊。她一步步蚕食着我的崇拜、腐蚀着我的思想,让我彻底深陷进了她的泥沼之中。虽然我花费的是比其他嫖客多一倍、甚至多倍的费用,但这种心甘情愿的付出是一种喜悦、一种幸福。
很快,我就在枕头底下到了她藏起来的内裤。
“啧啧啧,速度越来越快了,看来以后不跟你玩这个了,每次都难不住你,没意思。拿来吧!”
“是,是!”我连忙拿过茶几上的矿泉水瓶子,倒空里边的水,把空瓶子递给了她。英子接过瓶子,爬了起来蹲在床上,把瓶口对着自己的阴道口。随着“丝丝”的流水声,很快瓶子里便积了大半瓶黄浊的尿液。
“诺,省着点喝,下次来还指不定有没有呢。”英子把瓶子递给了我,我接过,忍不住便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那及其浓重的咸骚味道令我陶醉——她们这样的女人,因为长期生活饮食的不规律,所谓尿液会显得尤其苦涩骚臭。
“小贱货……”她轻轻摸着我的头,这是她对于我的专有称呼,“你天天跑到我这里来犯贱,就不觉得会对不起你女朋友?”
“我没有女朋友。”
“不会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这么帅,会没有女朋友?”
“真的没有。”我低下了头,“我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你们这样的……”
“我们这样的?”她想了想,“什么样的?”
我告诉她自童年以来的那个梦,那个畸形、变态、充满淫欲味道的梦。
“哈哈!”她听完大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上过我的男人没一万也有大几千了,可从来没听过有人说过喜欢婊子的,你这种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我以前有一个男朋友,说是不介意我干这一行,其实我知道,她挺看不起我的,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她看中的只是我赚的钱而已。”
“那你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
“他器大活好啊,每次都能把我顶上天。你以为我在这里天天接这么多客人,没几个能干的,我还得装着很满足的样子叫床给他们听,叫的我自己都觉着恶心了。”
“那后来你们俩……”
“哎……”英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跟一个有钱的富婆走了呗!来,给我捏一捏……”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连忙爬上了床,给她揉捏起了起来。
“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生意特别好。”英子舒服的呼了一口气“到现在已经接了十五个客人了。你说让十五个连着搞一天会怎样?还得找房子,心烦!”
“估计会精尽人亡吧?”
“哈哈!”英子笑了起来,“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我就是喜欢跟人做爱,从我有了第一次起就喜欢。老有一些神经病的客人问我好好的为啥要干这一行,老娘就是喜欢,关他妈屁事啊。老娘就是喜欢当妓女,可以干这爽,还能躺着赚钱,有本事他也干给我看啊!”
“呵呵,累了就打电话给我啊,我来伺候你。”我连忙应和道。
“当然了,你这样的小贱货哪找去啊。”她十分开心,笑着说道,“对了,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找找房子?”
“找房子?为啥找房子啊?”
“房东不肯租了呗,估计是知道我是干啥的了,觉着晦气吧!”英子一脸厌恶地回答道“你看我上班这么忙,哪有时间去找啊。要离这里近的,便宜一点的。哎,在找不到,就得被房东扫地出门咯!”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如闪电般闪过了一个念头。于是不假思索立刻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地方,完全符合你的条件。”
“哦,赶快说来听听。”她的眼睛里闪起了亮光。
“我家!”我不无骄傲地回答倒。
“你家?”她楞了一下,显出了诧异的神情。
“对,住我家。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家里还有一间空房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搬去跟我一起住,想住多久住多久,一分钱都不用你花,怎么样?”
“这个……”我的提议令她动心,“真的不用我花钱啊,这样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别人问起我就说你是我女朋友不就行了?”
“你占我便宜啊?”她假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哪敢站您便宜啊?搬过去以后,您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
我知道时机已到,一个翻身滚下了床,对着她连磕了几个头:“就是,从今往后,我要你,名正言顺地做我的主人。”
五、侵占
《诗经•召南•鹊巢》有云:“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意为斑鸠不会做窠,却常强占喜鹊的窠居住。我就是那只可怜的喜鹊。
凌晨一点三十分。
我躺在床上,全无睡意,高竖着耳朵时刻关注着房门外的动静。
主人的上班时间分为白班和夜班,白班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夜班则从晚上十二点到中午十二点,每个人一周5白2黑轮班,客人包夜则按白班算。
“今天主人上的是白班,按理这时候应该已经下班了,怎么这个点都还没有回来?”我不断拿起手机,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内心也愈发焦急。“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哎呀,今晚本来就没事,应该去接她下班的,怎么会这么不懂事呢?”我的脑海中思绪万千,越想越烦乱,越想越着急,越想越悔恨。
突然,开锁的声音穿透房门传了进来,这声音及其细微,却仍未能逃得过我的耳朵。我如同触电了一般跳了起来,翻身滚下了床,连滚带爬就朝着门外窜去了。果然,在我奔到客厅的时候,门已经开了,主人正站在换鞋区打算脱鞋子。
“主人,您总算是回来了。”我一把跪在了她的脚下,把头深埋在了地上。
“嗯!”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踢掉了该跟鞋便进屋了。“给我弄点吃的,饿死我了。”主人说着,踱步到了沙发边一把瘫倒了下去。
“是,我马上就去。”我给她摆好了鞋子,便就进了厨房给她做宵夜。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出厨房,客厅里空无一人,沙发上推着乱糟糟的衣服、内裤和丝袜,以及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从沙发上捡起内裤翻了过来,裆部内侧上一次薄薄的淡黄黏稠物还没有干透,我连忙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就在这时,主人披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坐到餐桌边,端起我煮的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主人,您今天不是白班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放下内裤跪到了她的脚下关切地问。
“别提了……”她边吃边说,“下班的时候接了一个熟客的电话,约我出去接私活,结果,妈的三个大男人轮着搞我一个……”主人说着往地板上吐了一大口咀嚼地粉碎的面条,我连忙俯身过去,埋头舔了起来。“要不是看他出手还挺大方,老娘才不伺候呢!”
“那咱以后就不接私活了行不?”
“不接私活你养我啊?”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养就我养嘛!”我小声嘀咕着,尽量不让她听见。很快,一碗面条便已完全进了她的肚子。“累死了,我去睡了。”她放下碗起身朝房间走去,离开前不忘往碗里吐了几口口水。“顺便把我的衣服给洗了。”走到门口留下了一句,便就进屋关门了。
碗里还剩下一层面汤,我端起了碗,一骨碌把碗内的汤水全都灌进了肚子里。直到帮她洗完衣服,再用舌头替她擦好鞋子,看了时间已是两点半了。
一切收拾妥当,悄无声息地爬进了房间,主人早已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了。床脚边的地上铺着一床被铺,那便是我的“狗窝”,听着主人嘴里发出的呼噜声,很快一股睡意也侵占了我的大脑,我跪地朝她磕了几个头,爬进了自己的被子中,缩起了身子把自己裹紧,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
主人来住进家里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我们的进展是迅速的。从一开始带着疑虑与不适,到完全接受了作为我主人的角色,再成为这个家里的绝对主宰,这个过程的突然令我猝不及防。
我所租住的这套公寓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除了我睡的主卧,另一个稍小一些的房间原本是作为杂物间用的,主人来了我便把它清理出来作她的卧室。虽然面积不大,但现在的居住环境与她之前所租住的那套房子相比档次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主人跟我提出了换房间的要求,她觉着那个房间太小,住着过于憋屈。于是,不管我是否同意,强行住进了我的主卧。
可是好景不长,主人又开始三三两两地往我的房间堆东西,大箱小箱,大包小包很快就塞满了整个房间,我就像是住在垃圾堆中,里几乎连站立的空间也都所剩无几。虽然心有不满,但我还是咬咬牙忍下来了。
直到有一天,那天我下班回家的时候,却发现主人在家里呆着,没有上班。“回来啦?”主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电视。
“主人!”我连忙跪到了她的脚下,“今天您怎么没去上班啊?”
“嗯,月经提前了。正好有空,顺便跟你说点事。”
“啥事啊?”
“你在小房间里住着舒服不?”
“还……还行!”我犹豫着回应了她。
“还行,更垃圾堆似的行什么行啊,我看着都糟心。”主人藐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难以猜测的狡黠。“本来占了你的房间我也挺内疚的,还总往你那里堆东西,所以我想,还是让你搬出来住大房间吧!”
“这个……”我愣了一下,“那主人您……”
“嗯,我当然也住在大房间啦!所以我想了一个好办法,都安排好了。”主人朝我挑了挑眉毛,微微一笑,继而起身朝房间走去,我只得爬行着跟在了她的身后。房间里,床脚边的地上,一床被铺整整齐齐地铺放在那里。“这里以后就是你的窝了,睡在我脚边也方便我随时可以使唤你。”主人指着被铺说,“至于那个小房间嘛,索性就给我做储物间好了,反正你也没啥东西可以放的,你觉得咋样?”
看着纳川被铺,我的心顿时凉了一截。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以她的性格,拒绝就意味着我们主奴情缘的结束,而她,还将继续霸占在这个地方,就像那只霸占了喜鹊巢穴的斑鸠。
她就像是肿瘤,一点一点逐渐扩散,侵占了这本就不大的空间。我的衣柜里挂满了她的衣服,只留了床底下的一个破箱子让我放衣服。我的书,全被她卖给了收废品的,书柜上摆着的全是她的照片和饰品。至于那个堆满了她的东西的杂物间,很快也被她锁了起来,因为那是她的私人储物间,未经她的允许是不得入内的。
于是,床脚边的那一块小小方寸之地变成了我在这套房子里仅存的栖身之地。我开始怀疑当初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但这就好像射出的弓箭,既成事实,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六、控制
这几天主人来了月经,便休假在家了。平时习惯了平时早出晚归,这样全天候相伴的时候比较难得,我便专门请了假在家里陪她。专门替她煮了热腾腾的红糖水,准备了一大堆她喜欢的零食,伺候她便吃东西边看片子,我的内心也如万千只蚂蚁爬过,瘙痒难忍。
“主……主人……我……”我跪在她的脚边,欲语还休,难以启齿。
“干嘛?支支吾吾的!”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关注着电脑屏幕。
“主人……就是,您已经快半个月……没有……”
“切,我就知道。”主人不无嘲讽地嗤笑了一句,“瞧你这幅贱样,翘起屁股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快忍不住了吧?”
“嗯嗯!”我连连点头。
“不过呢,你这种老嫖居然能忍住半个月,还真是不能小看你啊!”
“主人,您就别笑我来,再忍下去我怕就……”我急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怕怎么样啊?”她看着我,眼神中是不可琢磨的邪恶。我不敢再说话,只得默默低下了头。
“行了,看你最近挺乖,钥匙在我包里,自己去拿吧!”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朝她连连磕头,一骨碌窜了过去,手忙脚乱地在她的提包里翻了半天,总算是在一个小暗袋里找到了一把银色的小钥匙。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裤子,在我光溜溜的下半身,一件用金属和硬皮革制成的男用贞操带套在我的裆部,用一个小钢锁牢牢地固定在了那里。
这一切,还要从一个半月前说起。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一天,我早早地下班回家,一进门便看见主人走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脚,不可侵犯的脸上带着令人恐惧的怒气。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她对我的态度变得越发鄙视和轻蔑,我用的我低贱一天天增强了她对于我的控制欲,也增强了她玩虐和惩罚我的手段的无情和残酷。
“主……主人……您这是……”我颤巍巍地跪在了她的面前,不敢大声说话。
“去哪了?”
“没,没去哪啊?刚下班,马上就回来了。”
“是嘛?今天早上,去哪了啊?”
“今天早上……我……”
“今早我在国贸酒店门口看见一个人,长得可是跟你一模一样,你可别告诉我那不是你哈!而且,那人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两个人有说有笑,那个亲密劲啊……啧啧啧!”
“主……主人……”我的全身瞬间覆盖了一层冷汗,“您……您别误会,她只是……”
“别紧张嘛,我能有什么好误会啊?”主人冷笑了一声,“我又不是你的谁,又不能把你咋滴?”
“主人,您真的误会了,她只是我的同事,早上我们只是一起工作而已。”
“哟哟哟,工作?工作要到酒店去?边开房边工作,在床上工作?难不成你现在也干了我这行当啦?我倒是小看你了嘛!”
“主人,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连连磕头哀求,“最近我们公司有一个大型会议,地点就在那家酒店,我跟她只是一起负责会务,所以才会一起在那酒店出现。我跟她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主人……您……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啧啧啧,瞧你,都急了诶。别说了,再说就越描越黑了。再说了,就算是你跟她怎么了,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啊,你以前嫖了那么多鸡,我也不能把你咋地啊,你说是吧?”
“主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您。”
“心里有没有我我是不知道,不过你若是敢瞒着我出去嫖,我可是了解地清清楚楚的。别忘了,我的姐妹可是到处都有,我已经把你的照片都发给她们了,哈哈!”
“主……主人,奴才对您绝对是一片忠心,绝不敢瞒着您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心里不敢,可不代表身体不想啊。男人嘛,我见得多了,真要是犯起贱来,精虫上脑,什么忠心不忠心,都是他妈的狗屁。不过呢,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你这么诚恳,就给你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吧!嘿嘿!”主人狡黠一笑,眼神中充满了邪恶。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诶,先别急着谢我。现在相信,不等于以后都能相信啊。嘿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小小的礼物。”
“小小的……礼物?”
“嗯!”她转头瞄了一眼右边,顺着她的目视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去看看吧!”
“哦!”我爬了过去,打开塑料袋,一条黑色男用贞操带静静地躺在里边,等待着一个需要被束缚的人将它穿到自己的身上。作为一名深耕SM圈多年的“老奴”,我们清楚这种贞操带的束缚能力,一旦锁上,除非用钥匙或是强行将锁撬开,便很难有其他解除的途径。
于是,从开始的三两天一解,到一个星期一解,再到这次连续被锁了半个月。在她的脚下,我丧失了作为男人的最后的尊严——对性的控制能力。她就像是一个嗜血的女魔头,一口一口,一点一点,把我的肉体和灵活吞噬殆尽,啃食地连渣滓都不留。
我迫不及待打开了钢锁,贞操带松开的那一瞬间,鸡巴已抑制不住躁动,耸立挺拔了起来,如一座粗长的小山峰横亘着挺立在我的裆部,微微颤抖着呼唤得到一次彻底的解脱。
“主人,求……求求您,奴才受不了!”我连连磕头,口中乞望的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渴求。主人毫不在意,只是吊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那种眼神,与初见时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急什么?”主人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继而起身,掀起裙摆脱掉了了自己的内裤。她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岔开双腿时身体呈M形,那两片黝黑的阴唇守护着的圣洞直面着我,随着主人的呼吸吐露着带着血腥气味的“芳香”。
“如果我告诉你,我得了性病,你还原因愿意操我,愿意继续做我的奴吗?”
“我……”我被她的这个问题惊呆了,不知作何回答。
“想好了再回答,机会只有一次。”
“我……我愿意!”我犹豫了一下,继而坚决地回答道。
“真的?早上刚去的医院,已经确认得了性病。”主人把一张纸甩在了地上,远远看去,那是一张医院化验报告。
“我愿意!”我依然坚定地回答道,其实,从选择她作为我的主人,第一次跪在她脚下开始,我就已经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个游戏就像是悬崖上的舞蹈,享受的是危险的欢愉、死亡的刺激。
“我愿意,奴才愿意陪主人一起受苦。”
“哈!”主人轻笑了一声,“那来吧,不用带套,直接进来。”
遵循她的命令,我站了起来,扶着自己那根瑟瑟发抖的肉棒,步步挪向了她,直到肉棒一点一点抵进到了阴道口,龟头几乎已经可以触碰到她的阴唇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丹田一沉,臀部紧缩,腹部前挺,把肉棒径直捅了进去。
七、沉沦
主人并没有得性病,那只是她给我的一道考验。通过这次考验,她取得了对我的最后胜利。然而她对我坦言,曾经的她确实因为滥交得过性病,她那焦黑的大阴唇有点外翻,这是纵欲过度的体现,。在她那右阴唇外侧有一个小小的不怎么明显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疤痕,那便是性病痊愈后留下的痕迹。
但是,当我把鸡巴插入她阴道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自从带上了她强加给我的贞操带,我最后一点男性的尊卑便也被她踩在了脚下,踏地粉碎了。我经历了从渴望、焦躁、痛苦、悔恨、期盼、放空、沉沦,到彻底失去了自我,完全成为了她的附属。直到有一天,当她向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我才意识到,这只是她设下的一个局。一旦深陷这个局中,我已再也无法跳脱出来了。
“小贱货,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一个月赚多少钱呢?”
“我……”我想了想,决定不对她隐瞒。
“不错嘛。”听完我的陈述,她的脸上露出高傲的神情,“难怪你以前可以天天去嫖,果然收入不低嘛!有你这种贱狗,我这做主人的脸上也有光嘛,哈哈!”
“主人说的是,说的是……”我应和着,心中隐隐涌起不祥的预感。
“既然同意你主子我说的,总得有点表示吧?”
“那……主人您明示,奴才该……如何孝敬您呢?”
“哈哈!”主人放声大笑了起来,“啧啧啧,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孝敬啊,我才不缺你那点钱呢?我的意思是,把你的卡给我,以后就由我来替你保管了。”
“这……这合适吗?”我吃了一惊。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你也是单身,不用养家糊口。我来替你管钱也是为了帮你省钱存钱,这要是以后找了女朋友成家立业,心里才会有底啊。有我这样替你着想的主人你应该觉得高兴不是?再说了,你一做奴才的这么有钱,这让我这主人当的可不安生啊,嘿嘿!”
“可是主人,都给您……”
“你瞧瞧你瞧瞧,看不起我是吧,老娘我赚的钱也不比你差,不缺你那点。我说了,我只是替你保管,帮你存钱,你需要钱花可以尽管跟我说,我再给你,这不是一样嘛,你说是吧!”
“我……”
“当然,不同意也没关系,我最近也不知道咋的,总是忘东忘西,那身上那件贞操带的钥匙,我老是记不起来放到哪去,哪天真要给弄没了,估计就……”
“主人,不要啊,我……好吧,我听您的!”我屈服了,泄了气般垂下了头,悔恨的泪珠漂浮在眼眶中打转。
我交出了所有的银行卡和密码。确认确实是我所有积蓄后,主人这才高兴地甩给了我几张钞票作为赏赐给我的零花钱。其实,虽然我的工资水平不低,但是这么多年来沉淫SM及嫖娼的巨大花费,我的存款算不得丰厚。但是,经济自主性的丧失,代表着我已丧失最后一丝翻身的机会,原本作为一时兴起的主奴关系,已经从游戏演化为了现实。她对我控制,也从基于经济利益的配合,演化为无意识的自发行为。
其实,除了我承诺给她每个月固定的孝敬钱以及正常的日常开支,通过后来的银行消费手机提醒,她并没有怎么花费我的积蓄。所以,她对我的经济控制,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对我日益增强的控制欲望的满足,而非单纯想要榨取我的钱财。
一个星期之后,她给我换了一件贞操带。“这可是我托了好多个熟客才买到的,据说是最好的……”她的手指轻轻一捏,钢锁便“咔嚓”一声应声锁上了。“据说这种材料刀切不开,火烧不掉,除了这两把钥匙……”她一脸自豪地晃动着指尖的钥匙,“真要是弄丢了我也救不了你,所以……哈哈!”
“你知道吗?”她继续说道,“这可是用你自己的钱买的哦,可贵了。你看我为了你花了这么多心思,你可得感恩啊。”
“是,奴才……奴才谢主人大恩。”我已欲哭无泪,心头如千万把尖刀穿刺而过,鲜血直流,痛不欲生。
“呃,笑得一点都不开心。”她抓着我的头发用力一扯,强行把我的脸扯了起来,用力往我脸上狠狠吐了两口口水,我只得强忍悲切,伸长了舌头把它们舔进嘴里。看着我那强行欢笑却掩盖不住的沮丧,她却愈发兴奋和激动。我知道,她已完全融入了作为女王和主人的角色,已经学会享受从对我的蹂躏和折磨中提取出的快感。这是我最初最希望得到的效果,如今却成为了我不敢承受的痛楚。
“诶,你有多久没去我们公司了?”主人收起了一脸嬉笑,突然很严肃地问我。
“自从……自从跟您正式确认了主奴关系,您搬过来开始,已经……”我粗算了一下时间,“四个多月了吧?”
“想去不?”
“不想!”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啥?以前你不总在那泡着吗?”
“因为那时候主人在那里,我只有去那里才能见到您,伺候您。现在我天天都能陪在主人身边,就不需要再去那里了。”
“哟哟哟,瞧你这张小嘴甜地。”我这一番话惹得主人十分开心,“要是当初你没认识我,那现在坐在这里看你犯贱的还不知道是哪里的婊子呢。”主人说着,从钱包里取了几张钞票甩给了我。
“主人,您这是……”
“咱说点开心的事吧!”她“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啊?主人,生日快乐!主人想要什么礼物,奴才,奴才马上给您去买?”我忙磕头说道。
“想要什么嘛……”她想了想,“什么都不想要,吃饭啊,收礼物啥的,太俗了,没意思。我想要点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
“嗯!”她挑了挑眉毛,朝我使了个神秘的眼神,“我都安排好了,这样,你明天就这么做……”说罢把嘴附到我的耳边,低声细语了起来。
八、生日
怀抱着999朵玫瑰束成的巨大花束,面前就是御清池温泉桑拿会所的招牌,我在门口来回徘徊,焦灼不定,不时地朝里张望,以至于进出的客人都不禁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经历了一番焦虑和挣扎,我深吸了一口气,抱紧了花束,毅然迈出了脚步,朝着御清池的大门跨了进去。
现在是晚上八点整,正是御清池生意最好的时候。当我的身影出现在御清池大堂的时候,嫖客、技师以及工作人员看到我,都好似看到怪物一般,纷纷朝我投来了注目礼。毕竟谁都知道鲜花代表着什么,而身处这种地方的女人,这也只有那种人了。
“哟,哥,好久不见啦!”就在我红着脸不知作何打算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叫喊着朝我跑了过来。毕竟这里是我以前常来的场子,所以多多少少会有熟识的人,其中就包括这个叫做牙签的领班小弟。之所以大家都叫他牙签,说法之一是他长得干瘦,像一根直立的牙签。而据英子的说法,则是因为他的鸡巴又细又长,像极了牙签,每每可以把人扎出高潮来。
当初与英子的初见,便是由牙签把她领到我面前的。
“最近忙啥呢,有时间没来了。哟,这一大束花,是看上我们这哪个妹子啦?”
“这个……英子这会儿有空没?”我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
“英子啊!”他想了想,“哦,你这花是打算送给她啊?她这会儿正上钟呢,前面还有两个客人,排到你的话……估计得要两个多钟头了。要不……你先看看其他妹子,先玩玩休息一下,一会儿英子有空了我再让她去找你?”
“不用了,我就在这等着吧,你给我排一下。”
“那……行吧。不过,你就这么杵在这,挺影响我们生意的,要不先到那边坐,喝喝茶,一会儿我再叫你。”我答应了他的要求,牙签便去忙了。
那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两个小时,抱着一大束鲜花如傻子一般坐在角落,忍受着来玩行人的异样目光和指指点点,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令人坐立难安。是啊,当鲜花所代表的真挚爱情和妓院所代表的金钱与性欲望的肮脏交易交织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在任何人眼里都会产生极其微妙的喜剧效果。以至于当昨天晚上主人对我说出这番安排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禁感到诧异。
经历了一番等待,牙签终于跑来通知我:“哥,英子下钟了,轮到你了。”果然,正当他说我,走道尽头的拐角处,英子拖着疲惫的神情,托着放着杂物的托盘,拎着工具包出现了。
“英子!”我大声叫道,朝她迎了上去。
“哟,是你啊!”英子停下了脚步,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哈!”
“这个……送给你……”我迟疑了一下,忙把花递了过去。
“这个……什么意思?”英子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看着花,又看着我,并没有伸手去接。
“英子……”我深深一了一口气,用尽丹田之力大声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请你……请你接受我的追求,做我的女朋友吧?”说罢朝她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整个桑拿,无论妓女、嫖客,还是老鸨、龟公,全都沸腾了。
“你……”英子愣住了,周围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议论声顿时如苍蝇的“嗡嗡”声萦绕在我们周围。“你神经病吧,跑这来找女朋友,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英子死死盯着我,用带着诧异的语气问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话既说出,我已不再有任何顾虑,于是继续用更加响亮的声音说道,“英子,从第一次遇见你开始,我就已经深深爱上你了,求求你,接受我,做我的女朋友吧,除了你,我……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人了……”
“接受他……接受他……接受他……” 现场沸腾了,不论小姐还是嫖客,欢呼声此起彼伏。我知道,他们并非是在真心祝福我们,只是在用一种看热闹的心情起哄打闹。毕竟,这样的闹剧,她们此生都未必会经历第二次。
“哥,哥,别这样,我们还要做生意呢,你看……”牙签忙挤了进来想把我扶起,但我丝毫不为所动,如膝盖生根一般死死地跪在地上,“她不接受我的爱,我就不起来!”我坚定地回答道。于是,大家的起哄声更加剧烈了。
“切,神经病,消遣我呢!”主人十分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声,做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反应。她抬头环顾四周,继而大声说道:“都散了吧,散了吧,这人神经病,不要理他。牙签,做生意了,他不想做就算了,安排下了一个客人吧,别耽误了人家时间。”说完一个转身,头也不回朝里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了。
我傻了,不知是继续跪着还是站起离开。按照安排好的剧本进展,我只需要当着大家的面向她求爱,然后就可以得到她的接受,在众人的祝福下正式确立我们的关系。没想到她篡改了结局,并无情地把我置身于众矢之的。
这一刻我知道,我已然成为一个笑话,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柄和谈资,而这才是她安排这场闹剧的真正目的。我的内心一片冰冷,如千万根细针穿刺一般痛楚难忍。那一刻,我甚至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要冲进去大声呵斥她,当众戳穿她的假面具。然而一旦如此,我们的关系、我们的日常也将被她公之于众,那只会令我自己成为她、成为所有人眼中无法磨灭的笑话。
没有人愿意散开,仍旧有说有笑的围着我指指点点。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于是,继续静静地跪了好几分钟,最终在工作人员的劝说和驱离下,起身离开了御清池。
走到门口,外面已经开始下雨。抱着花行走在雨中,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如刀割般生疼。终于,我含着泪,把花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九、心锁
凌晨三点半,她回家了,带着一身的酒气。
“哟,这么晚还没睡呢?”看着静静坐在客厅里的我,她难掩一脸喜悦,并带着不屑和嘲讽对我说话。
我没有说话,依旧只是静坐着,冷冷的看着她。
“今儿个我生日,下班后跟几个姐妹出去吃夜宵了。”她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抬起脚搭在了茶几上。“我那几个姐妹还怪我狠心,说你长得这么帅,我不要可以让给她们啊,哈哈!”主人说着大笑了起来。
“您为什么……”
“就知道你会问。”她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爽不爽?”
“什么?”
“今晚的感觉,爽不爽,羞辱不羞辱?”她笑了,“在大庭广众下向一个婊子求爱,还被人给拒绝了,这种感觉是不是比被我打、被我骂还更羞耻,更感觉作贱自己?”
“我……”我无言以对,她的话像一颗子弹,正中我内心的靶心。
“我就问你,被我拒绝的时候,你下面硬了没有?想不想射?”
我无地自容,对她的埋怨和愤懑瞬间被击成了粉末。在经过了一番深刻的回忆之后,我微微点下了头。
“想就对了,你就是这种人。”她又笑了,每一声笑声都带着刀刃,刀刀入骨、刀刀见血。“我这是在帮你,帮你看清你自己,所以你应该感谢我,以后继续才会乖乖听我的话,你说是吗?”
“我……”我再一次败了,败地一塌涂地。那一刻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了一丝惊恐,如芒刺在背阴冷刺骨。英子,这个我一手培养、调教出来的“女王”,如今她的成长速度早已超越了我所能想象和跟随的步伐。我就像那个打开魔盒的少年,释放出了一只名为“主人”的邪恶魔鬼,却无法驾驭住她,只得任凭她一点一点将我吞噬,蚕食。
“我出道至今,搞过的男人千千万万,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虽然少见,却也不难理解。你对妓女心心念念,一心相当妓女的奴隶,并不是因为妓女有多吸引人,妓女又多高贵,相反,是因为妓女贱,够贱,而你,需要的是比贱更下贱的感觉。只有这样,你才会感觉足够的屈辱、足够下贱,这才是你最想要的东西。所以,今晚这出戏不如说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在你出其不意给你狠狠打击一下,让你在大庭广众面前出出丑、受受辱,你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主人,什么是奴隶。”
我已彻底被她征服,延续了一个晚上的愤怒和恨意荡然无存。
“主人,今晚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她愣了一下,继而开心地放声大笑,“当然有了,今晚你这么一闹,很快就会在圈子里传开,我就成网红了,很多人就会慕名去找我,这样我的生意就会好啊。所以,我还得谢谢你呢,小贱狗!哈哈!”
“其实,主人,你昨天晚上让我那么做,我很开心,我以为您真的会……我真的希望您成为我的……我愿意养着你,不希望您继续委屈自己。”
“切,得了吧,我们就是玩玩,搞得那么认真做什么?再说了,谁告诉你做妓女是委屈我自己了,我很喜欢这个职业,赚钱多,来钱容易,还可以天天做我喜欢做的事,我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做爱。我是很脏,但我不偷不抢不骗人,我靠自己的身体赚钱吃饭,活地问心无愧。不要以为像你们这样,天天西装革履的在高档写字楼上班就是高人一等,脱了裤子其实一个个比狗更下贱?看起来个个人模狗样,背地里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是,就算我们成为情人,我也不会阻止您继续……”
“打住,别叽叽歪歪了。看清楚现实,你在花钱找乐子,我在赚钱找乐子,这就是我们俩的关系,其他的事情想都不要想。别说是你,想包养我的多了去了,我都没同意。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喜欢这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活着,我不想受到限制,尤其是不想被那些人的臭钱给绑着,听清楚了没有?”
“听……听清楚了。”
“还有,就算是我要找男朋友,我也绝不会找你,你只是我的狗,人和狗怎么能在一起呢?”
“主……主人,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那当然,这不正是你最希望得到的结果吗?当初你跪在我脚下信誓旦旦的那一番誓言,现在成为了现实,你应该觉得高兴,不是吗?”
“我……”我无言以对,慢慢沉下了头。一种莫名的沮丧和作茧自缚的悔恨感赫然涌上了心头,而同时我却如同醍醐灌顶,赫然开朗。我太低估她了,从一开始,我就站在一个错误的角度,对她进行了错误的预判。自负的我自信地认为可以操控这个游戏,虽然一直以来我都默默地承受着她施加给我的压迫,但那是建立在我心甘情愿的基础上的。而现如今,当我们的想法与行为开始产生分歧的时候,我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了。
我的沉默如同一种无声的宣言,宣誓着她的胜利,宣誓着对我真正主宰的开始。
“啧啧啧,瞧你这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死样子,先前我拒绝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看来我这个主人做得不够合格啊!”
“不,不……主人,奴才不敢,奴才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没有非分之想?”她扶着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盯着我的眼睛凝视了许久。她的眼睛清澈深邃,仿佛有着洞悉一切的魔力。“不对,你骗不了我。我是没念过书,但看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无所遁形的我闭上了眼睛,不敢继续与她有眼神的接触。我在逃避她的审视,但是,我其实明白这只是一种掩耳盗铃式的自欺欺人,这就好像不管我穿着几层衣装,在她的眼里我永远都是赤裸的模样。我们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看来,有必要做一点改变,来点新的玩法了。”突然,主人调皮地眨了眨眼,给我抛来一个狡黠的媚眼。
“新的玩法?”看着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的内心涌起了不详的预感。
“嘿嘿!”主人灿然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十、测试
作为智慧动物,语言交流是人的本性,所以连着几天无法说话着实令人难受。在公司里,面对每一个想与我交流的同事,我也只能用手比划着指指喉咙,然后似是而非地“咿咿呀呀”几声,以便让他们知道我的咽喉出了问题,暂时说不出话来。
总算熬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扯下盖在脸上的口罩,吐出塞在嘴里的早已浸润着口水的丝袜,释放被束缚了一天的口鼻得以片刻的自由。
家里空无一人,这时候主人还在上班接客,她说今晚会早点回来,让我做好晚饭等她。凝视着口罩内侧紧贴鼻子处那一团已经被口水和汗液稀释的黄色污渍,那里还隐约残留着来自主人下体的味道。“哎!”我叹了一口气,再次把丝袜塞回了口中,重新戴好口罩,便立刻奔赴厨房忙碌去了。
晚饭刚准备妥当,门外便应时传来了开门声,主人回来了。
“哟哟,在家里还带着啊,真乖啊!”主人衣着光鲜,放下了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东西,摸着跪在地上给她换鞋子的我的头开心地笑着说。我的嘴里塞着丝袜,便只能用“呜呜”声回应她。进了屋子,主人一身疲惫地往沙发上一倒,我便连忙识趣地帮她把东西拎进了屋子,跪在沙发边帮她揉捏起了小腿。
“摘了吧!”得到主人的命令,我连忙摘掉了口罩,取出了丝袜。
“主人,您这是去哪了啊?”有了说话的能力,我连忙关切地问道。
“别提了,最近严打,不让接大活,只能做正规按摩,没啥客人,索性就请假逛街去了。”主人十分不快地回答道,“这几天我应该都会在家,所以你得随叫随到,否则的话……嗯哼!”
“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就好,今天是第几天了啊?”主人问道,她指的是我含着她的丝袜,戴着由她内裤改成的口罩的天数。
“第……第五天了!”我如实回答。
“第五天,滋味好受不?”
“不……不好受。我十分惭愧地小声回答道。
“不好受也没办法啊,谁叫你辨识力这么差,自找的呗!”主人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塑料袋,又从塑料袋里取出了五件内裤放在沙发上依次摆开。“闻闻,找出哪件是我穿的。”
“是,主人!”我转身面朝内裤,把鼻子凑了过去。五条内裤的里侧裆部都黏着一次黄褐色的粘稠状阴道分泌物,散发着浓烈而具有刺激性的腥骚气味,我用力吮吸,尽可能将内裤散发出来的气味尽收鼻腔,然后仔细回忆比照着主人扣在我鼻子上的内裤口罩上的气味,经过一番犹豫,最终选择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确定?”主人拿着我递给她的黑色内裤,用手甩着问道。
“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十分不自信地小声回答道。
“哈哈!”主人大笑了起来,这笑声顿时令我心安了不少,心想着连着猜错了好几天,今天总算是猜对了。可没等我开心完,主人手中的内裤便已重重甩在了我的脸上,“笨狗,又猜错了。我今天穿的是……这件……”说着用手指捏起了茶几上那件粉色的内裤。“傻鸡巴东西,闻了这么多天了,一次都没猜对,真不知道你这狗脑子是怎么长的?老娘为了帮你找这些内裤,跟神经病似的到处求姐妹。”
“主人……我……”
“我我我什么我?”主人挥手一巴掌摔在我的脸上,“还敢顶嘴了是吧?”
“不,不,奴才不敢!”
“不敢就给我用点心,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主人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边说,“是你自己要做我的奴的,连主人的气味都记不住,认不出来,还有什么脸做别人的奴,你说是吧?”
“是……是……”我连声应和,不敢有半点违逆。
“老规矩,还有两天时间,再闻不出来是要受惩罚的。”
“是,是,主人,奴才知道。可你也说过的,如果闻出来的话,有……有奖励……”
“哟哟哟,东西还没找出来呢,就满脑子都是奖励啦。”
“主人,您一直不肯说是什么奖励,可是,可是奴才真的很想知道……求求您,就告诉奴才吧!”
“哈!”主人笑了笑,“算了,都这个时候了,就不逗你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求着要吃我的大便吗,可老娘就是恶心这玩意。最近看你这么可怜,就勉为其难让你尝尝咯。”
“真……真的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的话令我兴奋,我连忙如同捣蒜一般朝她猛磕起了头。
“机会就这么一次,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的表现了。”
“是,是,奴才一定努力,一定会找到的。”
“这才有点贱奴才的样子!啊……”主人伸了伸懒腰,“回来光顾着考你了,饿死我了,吃饭吃饭!”说着起身朝着饭厅走去,我只得爬行着跟在她身后,乞求着今天花出去的这笔钱,能让她发发善心,给我多留下几口残羹冷炙。
看来今天主人心情不错,不仅给我留了小半碗剩菜,还特意往里边吐了口水,淋了一点尿。我正在趴在她脚边埋头啃食着食盆里的晚餐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从上面伸了下来,悬停在了我的耳边。“看看!”上面传来了主人的声音,我连忙伸手接过,见是一张商场的购物小票,主要是衣服和鞋子,花费了大几千块钱。“怎么处理?”主人问道。
“我付,我付。”我没有拒绝的余地,这是她的权力。
“嗯,那我直接从你的卡里取了。”主人说着,收回了小票,让我继续吃饭。
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主人也已经洗完澡去看片子,我也就忙着去给主人洗衣服,顺便打扫一下屋子里的卫生。
我是一个十分注重整洁卫生的人,而主人除了把外表打扮地光鲜靓丽,对环境和个人卫生却毫不在意,只要她在家里的一天,就会把屋子弄得一片稀乱,所以,这也就无形中加重了我的生活负担。
打扫完了卧室卫生,正准备清理一下垃圾桶,突然,垃圾桶里的一个东西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团皱巴巴的拧成一团的纸巾,敏感的我立刻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我心头如触电般猛地一颤,立刻伸手抓过了纸巾,颤巍巍地展了开来。
果然,在纸团中央,是一个湿漉漉的,使用过的男用避孕套。
十一、聚会
“哦,你说这个啊……”主人咀嚼着薯片,瞄了一眼我手中的避孕套,眼睛又立刻转回到了电视屏幕上,说话语气透着毫不在意,“上午在家里闲着无聊,正好一个客人主动联系我,就叫他到家里来。生意上门干嘛不做?”
这正是我预想到的,也是最不愿接受的答案,主人回答如此的轻描淡写,令我原本刚开始愈合的内心再一次受伤了。
“主人,您……以后,可以不要再带客人回来,好吗!”经历了久久沉默,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哦?为什么?吃醋了?”主人显得有些意外。
“因为,这里是只属于我们的地方。因为有您在,我把这个家看作是我的归属,看作是最神圣的地方。所以……我不希望看到其他男人出现在这里……奴才,奴才真诚地请求您。”说完这番话,我俯身趴下,把脸埋在了她的拖鞋鞋面。
外表平静的我内心却犹如飓风挂过大海般汹涌激荡,难以平静。我已做好最坏的准备——在受到主人训斥之后惨遭她的拒绝。但是,出乎我预料的是,主人答应了,如此爽快而干脆地答应了,这反倒令我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那些埋在心底组织了许久的话语竟失去了说出口的机会了。
“看来我还是高估你的承受能力了。”主人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谁叫这是你家呢,我在这里终究只是客人的而已啊!”
“不,主人,请您千万不要这么想。从您走进来的第一天起,您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我是属于您的,这里也是属于您的,我无权干涉您的任何行为,但是,只有在这个家里,在您的脚下,我才会感受到真正的安宁,所以我不希望在这里看到其他男人,这样会让我感觉这里受到玷污,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我知道了。”主人轻声打断了我的话,“你们男人啊,就是个嫉妒心作祟,总想着要独占些东西。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想开的,到时候你自然会为现在这些想法感到羞愧的。”主人的话语声中充满了自信。
“谢谢主人!”
“不说这个了。”主人无趣地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不让我接客,总不能让我这几天都在家里躲着吧?”
“主人您说,您想做什么,奴才这几天请假陪您去。”
“算了吧!”主人十分不屑地回答道,“请那么多天假?你也是靠工作赚钱的人,万一把你工作给整没了,你拿什么钱养我啊,是吧?”主人说完,眼珠子提溜转动着,陷入了一番沉思。突然,她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来。“这样吧,在这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我的那几个好姐妹总说我最近老躲着她们,也是时候请她们来家里聚一聚,吃顿饭了。你明天就请一天假,在家里好好准备吧。”
“都,都只是您的姐妹是吗?”
“怎么,还不相信我啊?”主人噗嗤一笑,继而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我只好立刻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整个上午都投身在厨房里忙碌着,直到临近中午十一点才听到外面客厅传来了门铃声,很快,主人和几个女人熙熙攘攘的欢笑嬉闹声就传了进来。
“小贱货,出来吧,姐妹们想见见你。”几秒钟中,我听到了主人扯着嗓子大声叫喊,于是便就放下了手中的活,整理了一下容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出了厨房。
“呀,是他啊!”刚走出厨房,听见一个女人惊讶的尖叫声。我认得她,她叫梅梅,也是御清池桑拿会所的小姐,是主人最好的闺蜜,以前我还跟她以及主人一起玩过3P。除了梅梅,还有另外三个女孩,其中一个也在御清池任职,虽然叫不上名但是看着眼熟。至两个陌生女孩,虽然从来没见过,但从她的着装打扮、言谈举止所散发的一股浓浓的风尘气判断,应该与主人她们也是同行。
“哟,英子……”梅梅拉着主人的手,表现出了一副亲昵的样子,“我说呢,在公司把人家拒绝地那么可怜,原来是偷偷藏在家里啊,连姐妹都瞒着,这可不厚道啊,嘿嘿!”
“就是,我说呢,最近总躲着我们,原来是真的有人了啊。好久不见啊,帅哥!”那个女孩也立刻附和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另外两个不在御清池上班的女孩不知怎么回事,于是她们便把那天晚上的事向她做了叙述,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气氛十分欢快融洽,却反倒使我显得更加尴尬了。
“那天晚上我确实没接受他啊,我又没骗你们。”主人毫不在意地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你男朋友?那你还住在人家家里,你瞧瞧你瞧瞧,看他对你多好,这房子这么漂亮,我们做梦都想呢?”
“切,说了你们又不信,反正我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啊。”
“不是那种关系,那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嘛,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嘿嘿!”主人故作神秘地朝她们使了眼神,使唤我继续准备午餐,几个人便拥坐到沙发上去聊天了。
不稍多时,美食摆盘上桌,众人围坐桌边,色香味俱全惹得大家称赞不已,这令主人顿感增光不少,脸上是难掩的喜色。因为长期单身独立,为调剂生活,也为了提高生活质量,我对烹调多少投入了一些精力,经过长期的积累和训练,自认为对于烹调水平虽比不上酒店大厨,但也是上的了台面的。
“来来来,吃吃吃!”主人招呼大家喝酒吃菜,而我则站在她的身边,随时听从她的命令为大家服务。
“帅哥,你也坐上来呗!”一个女孩看情况不对,便看着主人对我说道。
“他一会儿吃,这没他的位子。我们吃,来来来,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先干一杯,都干了啊!”主人说着举杯与大家共饮。
这几个娇小柔弱的女孩战斗力着实了得,不到半个小时一桌美食便已被她们扫得精光,连我花高价买来的一箱高档红酒也皆成空瓶。觥筹交错间酒劲上头,大家的话题也多了起来,她们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满嘴脏话间聊的也多是一些床笫私密的话题,甚至连我着风月场上的老手听来都不禁觉得面红耳赤。
酒足饭饱,主人这才对我说道:“去吧,把你的食盆拿出来。”
“是!”我恭敬地应了一声,忙就一溜小跑进卫生间,很快,拿着两个金属食盆回到了餐厅,递给了主人。在大家不知所以的注视下,主人笑着接过食盆,移到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下边,把面前吐下的食物残渣和骨、刺细碎都一股脑儿扫进了盆里。
“你这是……”几个女孩都惊呆了。
“这就是他吃的东西啊!”主人清扫了整整一盘食物垃圾,把食盆递还给了我。我高兴地接过,跪在了地上,兴奋地朝她连磕了几个响头:“谢谢主人恩赐!”
“主……主人?”女孩们都惊呆了,像是看到怪物一般注视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是啊!”主人微微一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跟他的关系了,他是我的狗,是我养的一条下贱的贱狗。”
十二、喂食
听完主人对我们关系的叙述,每个人都表现出了不可置信的惊讶和疑惑。毕竟她们从未经过系统的SM训练,我们的世界对于她们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般魔幻和遥远。但是,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她们的经历也都可谓丰富,对这种事情的接受能力自然也远胜一般女人,对于我们的关系和经历,也从一开始的惊讶、疑惑、好奇,慢慢转变为羡慕,渴望了。
残羹剩菜的味道着实不好,粗糙坚硬地令人难以下咽,但想到这是从主人嘴里吐出来的,我也只得用力咀嚼碎烂了之后,强忍着往肚子里咽,但仍不时被夹杂在其中的骨头鱼刺整的连连做呕。
“咋啦?吃不下啊?”主人低头看了我一眼,十分不快地问道。
“不是,不是,吃得有点快,噎到了,呵呵!”我强装欢笑,立刻埋头继续“苦食”。
“哦,疏忽了啊,没汤怎么吃啊,等会儿,给你加点料,嘿嘿!”收罢起身,用脚把我的食盆挑到了一边。“姐妹们……”主人大声说,“刚才忘了给我们家小贱狗留点汤喝,这会儿桌上没汤了,你们帮个忙,给他加点料吧!”
“怎么加啊?”她们都来了兴趣,纷纷离开了自己的作为,围着我站成了一圈。
“嘿嘿,你们看我的。”主人说完,弯腰把内裤褪到了膝盖,跨立到了食盆上方蹲下身子。不稍几秒,只听见“丝丝”的流水声传来,很快,盆底便已盛了一层黄色的尿液了。
她的行为这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一阵惊叹。“你这……真让他喝啊?”
“嗯哼!”主人脸上尽是骄傲和自豪,“当然了,这叫恩赐,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活动,平时求我一泡尿,他可是要给我磕十几个头的,今儿个算他赚到了。你们也来试试,可好玩了。”
虽说都难掩一丝厌恶,但每个人却又都表现出了跃跃欲试的好奇。最先上来的时候看起来年龄最大的那个女子,似乎比主人还要大上两岁,她们都叫她花姐。花姐这一泡尿可着实猛烈,“刷啦刷啦”喷了半天,起身的时候盆内已经盛满了约有四分之三了。
梅梅紧随其后,但因为这之前她已经上过几次厕所,所以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几滴尿液,弄得好不扫兴。剩下的两个女孩也都往盆里撒了尿,虽然量都不算多,但也已经尿了一整盆,最后溢了出来流到了地上。最后一个刚一起身,我便连忙附身过去,伸长了舌头埋到地上舔舐了起来。
看到我真的像狗一般舔食地上的尿液,她们这才彻底打消了之前的疑虑,确信我们是在玩真的。
“吃吧!”见我把食盆周围的地面都舔舐干净了,主人这才下了命令,并不忘往里边吐了几口口水。混杂了圣水的残食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比之单纯吃食物垃圾也已好下咽了许多。看着我把头埋在食盆内“刷啦刷啦”地疯狂啃食在她们眼里十分恶心的东西,那种感觉或许是我这种天生为奴,注定跪在女人脚下的低贱生物所永远无法理解的。
十几分钟之后,我总算把盆内的食物舔吃得干干净净。“厉害吧!”主人不无自豪地在她们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啧啧啧!”有人发出了惊叹,“看着眉清目秀,张得这么帅,咋这么贱呢?”
“对啊!”梅梅紧随附和,“他以前还舔过我下面呢,哎呀好恶心。”说着忍不住抬脚轻轻踢了我我一下。
“没事!”主人立刻安慰她说,“吃完了都会刷牙的,我现在还时不时赏他给我口交,这家伙口活还不错,有好几次都能把人给舔喷了。”
“嘿嘿,英子,我看你这是捡到宝了。说说呗,是怎么把他训练成这样子的啊?改天也帮我弄一个呗!”花姐说。
“我哪有这个本事啊,是他自己找上门,求着要做我的狗,自己要这么做的。”主人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不屑,却无法掩饰写在脸上的骄傲。“撞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我觉得吧,这种贱鸡巴估计不止他一个人,以后那些想要舔你们脚、舔你们鞋子的客人,你们多留意一下,说不定也能捡到宝哦。到时候,咱们一人领一个,在好好聚一次,那时候啊……哈哈!”主人没说完,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
跪在她们脚下,听着她们对我的嗤笑和遐想,却意外地引发了我的一番浮想联翩,一副美好的画卷立刻在我的脑海中平展了开来。画面上,一群美丽、高贵的妓女,她们高高在上,散发着神性的光辉。她们睥睨脚下,那是一条由无数个贱奴铺成的人肉道路,引导着她们走向远方美好的人间天堂。
突然,我隐隐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我的下体开始泛起了一阵燥热,一股气体在我的丹田集聚,膨胀,鸡巴抑制不住地急速硬化、肿胀,以至于被那狭窄的贞操带钢笼紧紧卡主时引发一阵难以忍受的钻心疼痛,却丝毫无法减弱我内心不断涌起的强烈欲望。很快,下体的燥热开始散布到了全身,并急切地寻找着得以发泄的渠道,哪怕是身体最细小的毛孔。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生疼,身体却在丝丝冒着热汗,眼前所见的景物都在以一个特定的节奏左右摇晃,上下沉浮,难以平静。
“主……主人……”我开始忍受不住,发出了求救,“我感觉,很不舒服……好像,好像……”
“全身发热,坐立不安,身体好像要爆炸了一样,是不是啊?”主人没听我说完,竟十分准确地描述了我此时的感受与状态。
“是……是的……”我喘着粗气,有一股想要立身跃起,大声疾呼的冲动。但理智紧紧按住了我的身体,继续把我按跪在她们的脚下。
“他这是……”女孩们先是一愣,听了主人的描述之后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全都爆发出了大笑。“英子,你可真坏啊,哈哈!”“你这样子,会搞坏她的……”在我的茫然中,她们的笑声愈发剧烈。我不敢抬头,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们的笑声如一只只柔嫩的小手,从我的口、鼻、眼、耳伸进了我的体内,一下一下,不断撩拨着我那躁动不安的心。
“没事,小乖乖……”主人蹲下身子,用手抚摸轻轻着我的头,“正常现象,我只是在你的饭里,加了一些春药而已,哈哈!”
十三、狂欢
因为年轻,加上平时注重锻炼,我自认为自己的性能力不算太差,所以从来没考虑过服用壮阳药或是春药,主人的这次恶作剧行为,却无意中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欲望世界的新的大门。
“主人,我,我受不了了,我想……我想……”随着我的鸡巴愈发肿胀,下体的贞操带犹如缩小的金箍棒一般愈发累得我痛苦不堪,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汗如雨注,虽然我看不见自己,但却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面部的扭曲。
“想?想什么啊?”
“我想,我想要,要您……”我紧要牙关,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哈,哈哈!”主人笑了起来,“你有这个能力吗?想搞我,先把那个笼子给解了再说吧!”
“笼子?什么笼子啊?”其他人不解地问道。
“把他裤子脱了就知道了。”主人一声令下,其他人都一拥而上,其中三个人将我死死地按倒在了地上,剩下一个人则强行去扒我的裤子。很快,我的裤子被她硬扯了下来,当藏在里边的那件贞操带展露在她们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去,英子,够狠的啊!”花姐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裆部,“怪不得能把这货降地服服帖帖的,原来是管住命根子了啦!厉害,姐服了你了。”
“姐,我都说了不是我,是他自己求着我要这么做的,连着东西都是他自己花钱买的,我可从来没有强迫他啊,哈哈!”
“得了吧,你以为我会信你这鬼话啊!”所有人都表示了对花姐的认同,直惹得主人更开心,也更兴奋了。
“现在要怎么做啊?说吧,打算让我们怎么玩他啊?”看着滚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欲罢不能却又反抗无力的我,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兴趣。主人的一番“教育”启发了她们的觉悟,此刻,在她们每个人眼里,我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沦为了一件供她们游戏享乐的玩具和工具。
主人“嘿嘿”一笑,柳眉轻挑,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昭示着一场属于她们的狂欢的开启。
在她们的强迫之下,我的双手被丝袜紧紧捆扎着反绑在了身后,双脚也被丝袜固定着,两条内裤紧塞在我的嘴里,外面封上了透明胶,以便令我无法叫出声来。
我想打滚,想要挣扎,但身体却被她们死死固定着,动弹不得,只得不断用直接从喉咙发出的低沉的嚎叫声发泄着自己的痛苦。春药的作用还在不断增强,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不断勾挑我的欲望,我想反抗,想要挣脱出来得到她们,但每一次挣扎得到的都是来自主人无情的鞭打,以至于当其他四人目睹并习惯了主人对我的侵虐之后,也有开始学着对我动起手来了。
贞操带钢笼顶部,裸露着我的小半颗红肿膨胀,因钢笼限制不住而被挤压在外的龟头。“啪!”一丝唾液准确地落在了我的龟头顶端,那触感虽然细微,但在我即将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时,龟头的感觉却异常敏感,而这种感觉一旦被捕捉,则会在瞬间无限放大,遍布我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令被束缚着的我的痛苦瞬间也无限放大。
“主……主人……”我耗尽全身力气,用唯一可以活动嘴角的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求……求求你,你了,我……受……受不……了,了,啊……”继而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
“哈哈!”主人大笑了起来,“瞧你这幅可怜样子,天天说自己是狗,这样子才叫有点狗样子嘛,你们说是不?”
“没错,拍下来拍下来!”她们应和着,有人连忙拿出了手机对准了我,按下了拍摄键。我已顾不得其他,满脑子只想着能够得到主人的恩慈,放我以自由,赐我以高潮。
突然,一股温暖的液体淋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是脖子,胸部,肚子,延伸到了裆部。我本能地长大了嘴巴,迎接着液体直往嘴里灌,那就像一场久旱之后的甘霖,瞬间把我燃烧炙热的欲望浇灭了不少,令我感受格外舒服。于是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主人她们无人正并排着跨立在我身体正上方,半蹲着身子一齐往我身上撒尿。
“好玩好玩,原来在男人身上撒尿这么好玩啊。”
“对啊,上次有客人说要喝我的尿,我还拒绝了呢,哎!”
“喝尿算啥啊,我还遇到客人不跟我做,只要我自己手淫,然后喝我的逼水呢。”
“诶,英子,瞧他这幅贱样,除了喝尿,你还给她喂过啥啊?别告诉我……还让他吃屎吧?”
“还没呢!”英子的声音传了下来,“我特恶心那东西,他一直求我我都没肯,不过,我已经答应了跟他一次,你们谁有兴趣,机会让给你们,试试呗!”
“呃,恶心,我不要。”
“我也不要……”
“我……我试试?”一个颤巍巍的声音说,我认出那来自梅梅。
“口味够重的啊,梅梅,真看不出来。”
“还不是跟你学的啊!”
“小贱货!”主人蹲在了我的身边,探过脸来凝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坚毅而无情,全然看不到女人应有的柔情与怜惜,这与印象中初识的那个她已然判若两人。“听到了吧,梅梅要给你喂黄金了,开心不?”
“呜呜,呜呜……”我用力点着头。
“不过呢,她们跟我不一样。我是你的主人,我赏给你东西是天经地义的,她们可没有这个义务。所以,你得到好处,当然也得付出点什么了。这样吧,这个数……”主人比出了一个手势,“愿意的话,我让梅梅给你好吃的,我也会帮你释放一下。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在这躺着,药劲很快就会过去了。”
我已失去了任何理智,全然只知在她引导下的无意识的不断点头。那一下点头,我失去了好几个月工资。
“梅梅,把我的高跟鞋拿过来。”
“诶!”梅梅从换鞋处拿来了主人的高跟鞋,主人穿在了脚上。她除去了我脸上的胶带和口中的内裤,又帮我解锁打开了贞操带,那一刻,我赫然感觉到了自由的美好。
“你就蹲在她脸上直接拉就行了。”主人说道,梅梅答应着跨立在了我的头顶,半蹲了下来,一股浓烈而污浊的腥骚气味扑鼻而来。我不敢睁眼看她的下体,因为这样会令我更加难以自持。
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了一阵细细的生疼,原来主人正用她那细细的鞋跟顶在我坚挺的鸡巴顶端,轻轻勾挑触碰着。我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恐惧感瞬间入侵了我的大脑,正在我准备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瞬间已经从我的下体传来——主人的鞋跟已然插进了我的马眼。
我长大了嘴正欲发出痛苦的怒号,就在此时,一大坨稀烂的粪便如同倾泻而写的泥石流一般径直灌注进了我的口中,瞬间塞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
那一刻,我的龟头顶端,被鞋跟堵住的马眼的边缘缝隙,慢慢地,溢出了带着红色血丝的精液。
十四、新奴
那天之后,我下体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去医院检查才得知因为伤口破裂而感染了尿道炎。主人只得暂时解除了对我的束缚,让我到医院去治疗。至于那笔钱,据我所知被她们五个人平分了。
之后的那段时间,因为严打结束解除管制,会所生意特别火爆,主人也都是早出晚归忙着接客,而我则因为受公司指派到外地出差了半个多月,只得暂时与主人分离了。
因为被锁着下体无法出去寻欢,每天做完事我也就只能选择呆在酒店房间里。这天晚上,百无聊赖的我打开了电脑,登陆了SM论坛,一个名为“真实厕奴大尺度实拍”的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点击进去,里边是一组照片,随之浏览,我几乎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帖子里那个所谓的“真实厕奴”,正是那天在她们五个人脚下的我。虽然我的脸上已经被抹上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但从周围环境,身体特征,以及现场场景,那天发生的一幕幕又瞬间闪回在了我的脑海。
我连忙拿起了手机,打给了主人。此刻主人刚接完一个客人,正在休息室收拾东西准备上钟。我立刻向她问起了那个帖子的事情。“对,是我发的。”主人十分干脆地承认了,“你不是总让我多上网看看,学学SM吗?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奴,他帮我注册了账号,我就让他把照片发出去了。不错吧,好像顶帖的人还不少呢。”
“可是……”我一时语塞,感觉到胸闷难忍,“主人,这事情,您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
“商量?”主人压着声音怒喝道,我知道此刻她身边应该还有其他人,“商量个屁啊!你算老几,我的事情用得着跟你商量吗?要么就给我忍着,要么以后就别在我面前主人长主人短的,妈的老娘还不爱伺候你呢!”说完“吧嗒”挂断了电话,只留给我一阵急促的“嘟嘟”短音。
几天后,我提起啊赶着完成了工作任务,便就赶紧买了机票飞回家去了。进门的一刹那,如同废墟一般乱糟糟的家里,我再一次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男人的味道。
凌晨一点半,主人下班回家了。看着坐在客厅里等待她的我,主人脸上依旧只是如冰霜般的冷漠。“哟,这么快就回来啦!”主人冷冷的说道,扔下东西,径直就朝卫生间走去了。
“主人……”我喊住了她。
“怎么?”她站在卫生间门口,转身看向了我。
“您是不是……又带人回来了?”
“是啊!”主人回答之干脆令我不知所措,“怎么了?有问题吗?”
“可是,您答应我的,不再带男人回来的。”我颤颤的问道。
“对啊,我是答应你了,所以我没带男人回来啊。”
“那您这……”我陷入了一片混乱,理不清她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您……”
“切,懒得理你。”主人丢下一句,转身就进了卫生间,很快里边就传出了洗澡的声音。
爬上了床,主人伸出头看了一眼我在被窝里的我,一脸诡异地笑了笑:“少他妈给我胡思乱想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最近收了一个新奴,你不在,我就让他到家里来伺候我了。明天中午他会过来给我送午餐,你要是不上班的话,可以跟他认识认识。”说完缩回了头,转进了被窝里,很快就呼呼睡去了。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也不知熬到了什么时候,这才慢慢进入了梦乡。七点不到,我就已经醒过来了,给自己做了一顿早餐。除非是夜班,主人一般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她都是直接睡到十点多十一点,然后直接吃了午饭就去上班了。
我坐在客厅里,静候着她所说的那个新奴的出现。
十点半左右,门外传来的开门声引起了我的注意。门开了,一个身影站在门口,我看到他,那人也看到我,四目相对之下,我们俩都愣住了。
是的,主人说的没错,站在门口的确实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男孩,一个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的男孩。
男孩领着一袋肯德基呆呆地站在门口,他转头看了看门牌,有盯着我看了许久,确认这确实是主人家,但又把不清当前的情况,下不定主意是否要进屋。就在我们俩僵持着十分尴尬的时候,主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
“傻站着干嘛?还不进来。”主人朝他喝了一句,那男孩看到主人,脸上的紧张神情立刻松懈了下来,连忙拎着东西窜进了屋,关上了门。
“认识一下吧!”洗漱完毕的主人边吃午餐边说,“这是小松,是我收的新奴。”主人指着那小孩说道,“这是我的老奴,跟我一起住在这里,你就叫他风哥吧!”
“风哥!”小松十分拘谨地跟我打招呼,我回应了一声。
“主人。”坐了不到一会儿,小松看了看手表,“我得走了,得赶着回去上课了。”
“嗯,去吧!”主人边啃鸡翅边说,“厕所马桶里的圣水还没冲掉,去喝点再走吧。”
“是,谢谢主人。”小松立刻给主人下跪磕头,起身就冲进卫生间去了。很快,喝饱了圣水的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主人把吃剩下的鸡骨头赏给了他,让他带着走了。
小松走后,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主人,这个小松,您是怎么认识他的啊?”
“还需要怎么认识吗?”主人一脸不屑地回答道,“自己找上门的呗!现在这些个孩子可厉害了,你不是把我加了几个SM群,他不知怎么就找上我了。我们聊了几天,觉着他还不错,就让他去公司找我了。”
“你让他……去御清池找您?”我惊呆了。“他还那么小……您这样,不大好吧?”
“有啥不合适的,我又没讹他的钱。”主人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所以说有些人是天生的贱,就好像你,不也是他这么大就被我们妓女迷得七荤八素的吗?你瞧瞧他,你就看到小时候的你自己咯?哈哈”
“本来我也以为是个成年人,没想到是个小孩。而且这娃娃,知道我是妓女,立马就跪了,一口一个主人,叫的可甜了。”
“那你们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做爱的?当然有了,第一天我就把他给上了。本来我们是从来不上处男的,不过听他说他早就不是处了,所以我就搞了他了。小东西不错,小小年纪鸡巴还挺大。”
我突然涌起了一丝醋意,只好无可奈何地应和着她了。
“对了!”主人突然说道,“有空的话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怎么了?”
“梅梅最近请了长假,我怀疑她……”主人扫了一眼我的裆部,“你吃过她的大便,为保险起见,还是去看看吧!”
十五、代理
踏进医院是忐忑的,等待结果更是一个漫长而焦灼的过程。终于,看到化验报告单上打印的“阴性”两个字的时候,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由和解脱。
我突然又想起那天主人告诉我她得了性病,要我与她一起承受时的那种义无反顾,或许这就是自愿和被动的真正区别。人一旦跪下,原来真的就很难再站起来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梅梅意外怀孕,所以躲起来堕胎去了,她还为此讹了那男人一笔钱。一切惊无险地,我们的生活很快也回归了常态。
小松是个家境优越的孩子,父母长期在国外工作,平日里住校,周末则住在舅舅家里。他的出现令我感到了压力,我所希望的那个只属于我一人的主人,她正在,或者已经挣脱了我的束缚,开始追求、构建、享受属于她自己的SM世界了。或许,这就是身为奴隶的悲哀,不论在现实生活中多么强大,但在情感和精神世界,终究只是被人踩在脚下的蝼蚁。
主人不是太会玩电脑,所以让小松帮她经营SM论坛账号。我也会登陆论坛浏览他发的帖子,多半是主人的自拍照,对我的调教照片,以及召奴广告之类的。主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她的照片全都是不加任何遮掩和修饰的面部、形体以及私处的自拍。然而,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在对主人的自我介绍上,我看到了两个字——妓女。
我觉得不妥,就找了时间跟主人谈起了这件事。
“这是我让他写的。”主人显得毫不在意,“怎么了,不行吗?”
“这个……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凝思想了想,“其实,在这个圈子里,虽然也有很多小姐改行当女王,但是,大家却都很避讳这种事。男的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给小姐当奴,女的也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是干这一行的。或许,这也是一种道德约束吧!”
“道德约束个屁!”主人充满嘲笑意味地骂了一句,“我看就是好面子,觉得我们当小姐的脏,被人看不起呗。避讳,是S避讳还是M避讳,如果真的都那么避讳,你这种人又是从哪蹦出来的?说白了,你说的这个圈子就是个假,每个人都假,都是一群男盗女娼的货色,还都爱给自己戴一个冰清玉洁的面具,到最后,这个面具本身也就成了这个游戏的一部分了。”
她的话令我无言以对。
“玩SM就是为了找乐子,开心,我就是个婊子,犯不着把自己装地像个贞洁圣女。再说了,我贴照片怎么了?反正也不怕被人认出来,就算被人认出来,我就是个鸡而已,说不定还能多招些客人呢!你说是吧!”
“嗯嗯!”她的话虽然刺耳,却令人无法反驳,我只得点头应和着。
“哦对了,我让小松在帖子里写的是你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人感兴趣想找我调教,可能会给你打电话,你帮我留意一下,合适的话就介绍过来吧!”
“我,我知道了。”
果然,几天以后,我接到了一个男人的电话。听到我是一个男人,对方显得有些防范,我便只得跟他说我是主人的私奴,负责帮主人代理召奴事宜。
“她真的是妓女?”对方用带着疑虑的口气问道。
“对啊,帖子上不是已经写了么?”
“那她是不是很骚啊?你做她的奴,会不会很羞辱?她会跟男奴做爱吗?在床上他会不会很贱?床上功夫好不好啊?除了调教奴隶,她每天都会出去卖吗?……”男人问了一连串问题,他的语气和态度超出了我所能忍受的极限,这令我感到十分厌恶。
“麻烦请注意你的态度和措辞。她确实是小姐,这是她的工作,我改变不了,也愿意承受这个事实。作为她的奴隶,我并不觉得她很贱,在我眼里她比任何女人都要高贵,也都要圣洁。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贱女人随便玩玩SM,找找乐子,那就不要再打电话了,她不适合你。她是真正的女王,她需要的真正能够全身心臣服于她的奴隶。”
“哎,兄弟,搞得这么认真干嘛。不就是一个婊子嘛,玩玩SM赚点外快,犯得着搞得跟真的似的。你就说吧,她调教一次多少钱?在哪?约个时间,我去找她。”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心里憋着一口气,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跟他对话,“要说钱的话,你未必会比我有钱,我养她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如果不是真心想当她的奴,以为靠钱就能随随便便羞辱她,那你是找错人了。”说罢,我直接关掉了电话。
那人又打来了几个电话,我没有接。他紧随着又连续发了好几条带有侮辱性言语的短信,我也没有理会,而是把他的电话号码拉近了黑名单。
当天晚上,我把这件事跟主人汇报。主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责怪我。“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啊,我本来就是个婊子,花钱就可以玩的啊。只不过以前是被人操,现在是玩SM当女王。其实,这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主人,请您不要这么想……”
“算了,事实就是这样,自欺欺人也没用。”主人释然一笑,如春风化雨。“走吧,跟我出去一下。”
“出去?”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现在出去,去哪啊?”
“管那么多干嘛?跟着来就是了。”主人说着,让我顺便带着放在角落的一个布包,起身就朝门外走了。我只得拿了东西紧跟在她身后。
根据主人指示,我驾车载着她来到了中央广场。中央广场位于市中心,是全市最繁华的闹市区,白日里这里人潮攒动、川流不息,十分之热闹繁华,只是到了这凌晨十分,除了依旧闪烁的巨大液晶广告牌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却也很难找到几个人影了。
我们把车子停好,主人领着我来到广场中央。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时点来到这里,四周熟悉的场景与异常寂静的环境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时空的错乱。偶尔有一个夜生活归来的过路人,看着我们这两个奇怪的陌生人,都不禁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继而匆匆地离去了。
“主人,主人,我在这里!”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巡声望去,见不远处的拐角处,一个瘦弱的身影正躲在那里,朝我们招手呼唤。
十六、夜行
“主人!”小松快速跑了过来,一到跟前就朝主人下跪磕头。“风哥,你也来了啊!”
“嗯!”我回应了他,不知主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出来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主人关切地问道。
“没有。”
“开始吧!”主人下了命令,小松答应着,就开始脱衣服。很快,一个白皙瘦弱的赤裸男孩站立在了我们面前。没有了衣服的保护,深夜的空气附着在身上,带来的阵阵寒气令小松瑟瑟发抖,于是便就赶忙抱起双手蹦蹦跳跳着企图通过运动来取暖驱寒,于是很快便就适应了下来。
主人蹲了下来,打开布包开始从里边掏东西。她取出一条内裤递给小松,让他套在头上,只露出嘴巴和眼睛。紧接着就是连着铁链的狗项圈,护膝,给小松戴好之后,让他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最后,把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塞在了他的肛门。
“拿着!”主人把布包递还给了我,还有她的手机,“跟在后面,拍下来!”说罢,拉起连着项圈的链条,用高跟鞋跟轻轻顶了顶小松的屁股,小松便开始往前爬行了。
我拿着手机跟在她们身后,记录下了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主人的鞭子抽打在爬在她跟前的小松身上。她的力道不算太重,鞭打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深夜却显得格外响亮。小松没有发出任何叫声,只是听从主人的指令那行前进。
她们绕着中央广场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广场标志性雕塑前面。“乖!”主人摸了摸小松的头,小松欢快地“汪汪”叫了几句。
“站起来!”主人下了命令,小松爬了起来,身后就是著名的广场标志雕塑。主人从布包里掏出了一只粗大了红色水笔,回到小松身边一把扯掉了套在他头上的内裤。
“想写些什么?”主人问道。
“都可以,主人您想写什么都行。”小松怯生生地回答道。主人笑了笑,提笔在他身上写了许多歪歪扭扭的文字,都是一些“狗”、“贱货”,“奴才”,“不要脸”等一些羞辱性的词语。“啪啪啪啪!”闪光灯闪过,小松那身上写满文字,咧嘴欢笑的形象,以及主人奴役、羞辱他的许多动作便就被定格在了手机屏幕上了。
主人拿过手机,翻看了照片,显得很是满意,意犹未尽又指示小松自己做了许多动作,并亲自给他拍照。“喜欢吗?”主人翻着照片展示给了小松,小松连连点头。“要是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你爸妈,会怎么样啊?”小松没有回答,主人笑了:“哈哈,逗你呢,主人怎么会这么做呢?不过也不一定哦,就看你乖不乖了!”
“乖,乖,奴才一定乖乖听主人的话。”小松连忙跪下来给她磕头。
“让你爽了怎么久,也该轮到我来享受享受了。”主人说道,拿过布包,从里边取出了一条毯子铺在了地上。她迈步走到了毯子,掀起裙摆,脱掉内裤,露出了光秃秃的下体,然后躺了下去,岔开了双腿。“来吧!”主人给小松使了个眼神,小松连连磕头谢恩后,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毯子上,一头扎进了主人的胯间,“刷拉刷拉”地给她口交了起来。
我惊呆了,抑或说我嫉妒了,跟了她这么久,别说在这样的环境中,就是在家里,主人也很少让我给她口交。忠诚终究敌不过颜值,果然年轻就是正义啊!
声声娇喘和连连淫叫声中,我默默地拍下了在这公众场合下的性欲表演。少年的舌头毕竟细长柔嫩,可以更精确地触动阴部的每个角落和细微之处,这令达到高潮的主人发出了嚎叫。
我连忙左顾右看了起来,担心这时候有人出现。好在一切遂愿,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
经历了五、六分钟的口交之后,主人命令小松停下来,“来,操……操我,快!”主人用颤颤发抖的声音命令道,小松连连磕头谢恩,继而一个扑身上去,趴在了主人身上,用手扶着自己那根坚挺的鸡巴,照着主人的阴道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
“用力,慢一点,不要太快……”
“啊……用力,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等……等一下,先,先拔,拔出来一半的时候,再……再用力插……啊”
“啊……啊,快,快,快捅我,快……啊……”
“啊……啊……”
在主人的指挥下,小松跟着她的节奏和速度对主人发动了进攻,这激发了主人由慢到快,由轻柔到高亢,由低沉到尖厉的声声淫叫和呻吟。“主……主人,我,我不行了……”两三分钟之后,小松也到达了兴奋的高潮,临近爆发的边缘。终于,在他射精的前一秒,小松毅然拔出了鸡巴,一股健康的白色精液如同炮弹一般猛烈射出,打在了主人的小腹之上,如同一条蠕虫,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蠕动向了地面。
显然,小松的性能力没能让主人达到绝对的高潮,不到一分钟她便恢复了状态,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还差一点,看来得花点时间给你好好训练训练。”主人不无遗憾地说道。“躺着,给你加点料。”
“是,谢谢主人!”小松连声道谢,一咕噜钻到了主人胯下,直直地躺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我的下体早已肿胀地快要爆炸了,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大声说道:“主,主人,我也想要,可以吗?”
“哦?”主人看了我一眼,继而“噗嗤”一笑。“过来吧!”
“谢谢主人!”得到了主人的肯许,我连忙爬到了小松身边,与他并排着躺在了地上。闭着眼睛静候了半分钟,终于,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天而降,浇淋在了我的脸上,衣服上。那一刻,我那条被锁在钢笼内的鸡巴再也控制不住,射精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四点。主人洗了澡便打算去睡觉了。
“主人……”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开口问道,“今晚的事,是小松要求的,还是您自己想这么做。”
“有区别吗?”
“呃……”我想了想,“如果是我请求您,您也会这么做吗?”
“你嘛……”主人想了想,“看你给多少钱咯!”
“那他,给您多少呢?”
“哼!”主人冷冷一笑,给我比了个手势,继而转身进屋关门了。
果然,几天之后,我们的照片出现在了论坛的帖子里。当然,我们的脸上,都被抹上了厚厚的马赛克。
十七、梅梅
我们的照片立刻在论坛里引起了轰动,一时间我的手机被打爆,既有侮辱、谩骂者,但更多的则是表示对主人的崇拜和倾慕,希望能够得到主人的调教。虽然主人定下的高昂的调教费用吓退了一大批追求者,但还是有少数孜孜以求者在我的我引荐下得到了主人的调教。
两个月后,小松离开了——他的父母已经帮他办好了出国手续,接他去国外念书了。最后一次见到小松是在我的家里,在我的“观看”下,主人对小松进行了一番“惨绝人寰”的调教,跟他做爱,并十分罕见地主动给他喂了黄金。那之后,小松便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这一天,主人十分罕见地主动打电话让我去御清池找她。当时我正在加班,也顾不得工作的紧急,连忙扔下手头的活一路狂奔,来到了她的工作场所。当时是晚上七点左右,正是一天中生意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虽然与上次“求爱事件”已相隔了一段时间,但还是有工作人员和小姐认出了我,打我一进门,便不断有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接待我的已然是牙签,看到我仍是一副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样子,这让我这种多少有一点社交恐惧症的人感到了一丝尴尬。
“英子在没?”
“她这会儿正在上钟。”牙签回答,“英子已经跟我交待过了,我这就帮你安排,先去包厢,她下钟了就过去。”于是,换好鞋领了手牌,牙签便带我往包厢走去了。
“诶,哥,你跟英子现在咋样了?”一路前行,牙签突然问道。我下了一跳,以为牙签已经知道了我跟英子的主奴关系,还没等我开口,牙签继续说道:“听我一句哈,英子就是这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追她的人不少,我也没见过她对谁那有对你这么上心。加把劲,一定能把她拿下,我相信你哈!嘿嘿!”我的心这才沉了下来。
领我进了包厢牙签就离开了,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感觉领我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自由人。不稍多时,门开了,走进了一个女人,我抬头一看,却不是主人。
“梅梅姐!”梅梅站在门口,手上托着放置服务用具的托盘,另一只手拎着小手包倚门站着。“先生您好,我是工号872 ,很高兴能为您服务。”梅梅带着玩笑的口吻跟我打了招呼,然后便跨步进屋,把门给反锁上了。
“梅梅姐,我是来找……”
“知道了!”梅梅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英子已经跟我说了,让我先招呼着,她下钟了就过来,一会儿你做个双飞就可以了。”梅梅边说着,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哦,知道了。”我沉默了一会儿,毕竟面对一个知道我底细的女人,我也不知该用何种方式应对。“梅……梅梅姐,听说您前段时间身体不大好,现在好些了吧?”
“啥身体不好啊!”梅梅光着身体坐到了我的身边,取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倒霉催的呗,被一个老男人给整怀孕了,说好的包养,结果也没从他那赚到多少钱,还得偷偷摸摸去堕胎。”梅梅一脸愤懑,却又十分无奈地说,“这种事最倒霉了,一旦长时间请假,那些死对头就会乘机散布谣言说我出事,害的熟客都跑了不少。要不是看在英子还在这里,我早就换场子了。”
“哦!”我应和着,“您跟英……主人认识时间不短了吧?”我抓住时间连忙问道。
“那当然了,打从英子刚来这城市做我们就认识了,我们才是真正的老铁。她的事啊,我什么都知道,嘿嘿!”梅梅躺在我身边,叉着两条腿说,并不停地用右手手指打着圈抚摸自己右边大腿内侧靠近阴部的地方。我观察了一下,在那个地方长着一颗黑色的凸起的痣。
“那主人……也有被人包养过吗?”我小心地问道。
“多了去了……”梅梅毫不在意地回答,“做我们这一行的,只要有人看得上,被包养就跟吃饭上厕所,不是啥大事。你那个主人啊,她可是个狠角色,最多的时候同时被三个男人包养,还能全身而退不出事,我就佩服她这一点。”
“而且……”梅梅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继续说道,“要不是因为她,我还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你这种人存在,嘿嘿!”
“哦!”我小声嘀咕。
“诶,跪这来!”梅梅转头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用眼神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床面。我连忙一个翻身爬到了她的面前跪着。“舔我这……”梅梅用手指着那颗痣。
“我就喜欢男人舔我这里,痒痒的麻麻的,越舔越刺激,有的时候还能舔出高潮来。听英子说你口活不错,你要是能把我舔出水来,我就多告诉你英子的事情。”
还没等她说完,我连忙埋下了头,伸长了了舌头触碰到那颗痣上去,温柔而悉心地舔舐了起来。“哦,好舒服,啊……”梅梅犹如被舔到阴部一般呻吟了起来,“好痒,啊……用……用牙齿咬,轻轻地刮……哦……哈哈,好痒啊……”
果然,舔了几分钟之后,我的左脸上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潮潮的、暖暖的感觉。我转眼观察,发现她的阴道里正往外冒着一丝丝的淫液,因我头部的动作而沾染到了我的脸上去了。
梅梅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头,我停了下来。梅梅把手指伸到了阴道后,挂蹭了一下,刮起了一小滩淫液,涂到了那颗痣的上面。“继续!”梅梅下了命令,我又继续舔舐了起来。那略带咸味的腥腥骚骚的味道令我难以自持,被锁在钢笼里的鸡巴便就不争气地愈发膨胀,被卡地生疼地令我欲哭无泪。
“啧啧!”梅梅边呻吟边说,“口活确实不错,英子把你训练地可以嘛!你这种极品,打着灯笼也难找,她都能把你给拒绝咯,真弄不懂她。”
“您……您别这么说。”我边舔着她的痣,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是我……我达不到她的要求,我不够……不够优秀……”
“得了吧,还不够优秀?就她以前那些个姘头,哪一个是像样的货色啊?”梅梅很不以为然地回答道,“赌博的赌博,吸毒的吸毒,坐牢的坐牢,她都快成人渣收容所了。”
“哎!”我的内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就在梅梅继续想说些什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梅梅让我停下来去开门。果然,门打开的一刹那,主人就站在门口。
十八、公厕
“哟,都已经爽上了哈!”看着床上的梅梅那淫荡的表情和身姿,主人微笑着迈步走进了包厢。我连忙关上了门,反锁了起来。
“你咋才来啊?”梅梅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阴部和大腿内侧,“要是再不来,我怕我忍不住就把他给上了哈。”
“随便咯!”主人坐到了她的身边,用食指指尖轻轻勾挑着她那颗痣,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淫息,“没有钥匙,你怎么上啊?”主人说着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我连忙爬行到她脚下给她揉捏起了小腿。
“咋啦?客人太猛了?”梅梅问。
“啥啊,猛个屁。”主人十分不快地回答道,“没几下本事还爱瞎折腾,也不知道是不是黄片子看多了,不停地要换体位,结果没几下就射了。完了还要续钟,老娘才不爱搭理他呢!”这一番话惹得梅梅大笑了起来。
“行了,言归正传。”主人转头看着我,“上次在家里吃饭那些个事,我的几个姐妹都知道了。都怪你嘴碎!”说着瞪了梅梅一眼,惹得她又是一番嬉笑。“不过你也别担心,只有我在这里最好的几个姐妹,其他人都不知道,也不能让你太难堪了不是?姐妹们对你很感兴趣,特别是对你吃梅梅的……”主人说着,脸上显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
“所以今晚让你过来,你就做一个包夜,梅梅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这期间姐妹们会随时进来把你当做公厕,大便小便她们随意,反正你也总求着要吃我的大便,这次索性就让你吃个够。”
“那您呢主人,您也会进来吗?”
“我……哈!”主人轻蔑地笑了一声,“看心情,生意好的话,或许会进来赏你一泡尿喝喝。”
“过分了啊过分了啊!”梅梅有点看不过去,连忙打圆场道,“你看人家对你多好啊,连泡尿都不肯给,至于嘛!她不给,我给,晚上我多喝水,让你喝个够。”说着朝我挑着眉头使眼色。
“主人说了算,主人说了算。”我连连给主人磕头。其实,主人对我越是苛刻,反倒越能激发我的奴性和对她的崇拜,以至于听到主人这番话的时候,我的下体便又不自主地蠢蠢欲动了。
“行了我去上钟了,客人还等着呢,今晚他就交给你了。”主人一个翻身跨步下床,用鞋尖轻轻惦踩着我的头,“狗东西,要听话,知道吗?要是让姐妹们不满意,老娘扒了你的皮。”
“是,是。奴才一定守好本分,做……做一个合格的公厕。”我连连磕头,恭送主人出去。
我依照梅梅的吩咐赤裸着躺在卫生间的地上,梅梅见我老实,在我身边站了几分钟感觉无趣,便离开卫生间打开了电视,窝进被窝里玩起了手游。很快门开了,一个小姐推门进来。梅梅领着她来到我身边,小姐蹲下身子低头好奇地看着我。“就是他啊?挺帅啊!”小姐脸上堆满了好奇,梅梅笑着回应了她。
“真够变态的,嘿嘿!”小姐笑着掀起了裙子,把内裤褪到了膝盖处,一屁股蹲到了我的脸上。很快,只听见“刷啦刷啦”的流水声,一大股黄浊的尿液便就冲刷到了我的脸上。这股尿又多又急,我一时口含不下,尿液就全都顺着我的脸颊流到地上去了。小姐撒完尿穿好内裤,附身看着一脸湿漉漉的我显出了怪异的眼神。
半个钟头之后,同时进来了两个小姐。其中一个在我嘴里撒尿,另一个似乎想要拉屎,但又显得很是为难,在梅梅的一番鼓励下才下定的主意。可能是因为肠胃不好,这小姐的屎又黑又稀,散发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但我还是尽职地吞下了两口,其他的也就全部拉在我的脸上、身体上了。小姐走后,梅梅嫌屎味有些重,就拿喷头给我冲刷了身体后,回到床上去玩手机了。
一个钟头以后间门又开了,两个小姐结伴而入,其中一个便是刚才给我喂屎的那个小姐。“就是他,刚才吃的我大便了。你也快试试,可爽了!”小姐十分轻佻地对另一个说道,另一个则一脸的跃跃欲试,但又疑虑重重,只得“咯咯”笑了一阵子,这才打定主意跨身蹲到了我的脸上。
很快一条黄而粗大的大便便从她肛门内钻了出来,悬挂在了她的屁股后面晃动着越拉越长,最后“叭”一声,粪便断裂,粗长的粪便顺势落下砸在了我的脸上,盖住了我的鼻子。
两个妓女捏着鼻子,并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吃完后,才因受不了臭味便匆匆离开了。于是,梅梅便再给我冲洗了一遍。
接下去的几个小时,不断有妓女进来在我身上拉屎拉尿,这期间梅梅也在我嘴里撒了两泡尿。临近十一点的时候,她感觉困了,便呼呼大睡了过去,只把我扔在卫生间里自生自灭,任人摆布了。我观察了一下,来人一共有六个小姐,从晚上八点半到十二点,我一共接受了三坨粪便和十泡尿液。
十二点刚过不久,外面的门又开了,我以为又有小姐进来上厕所,便只得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候。“哟,看样子挺享受的嘛!”我的耳边传来了主人的声音,于是连忙睁开了眼睛,见主人正居高临下看着我,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笑容。
“主人,您终于来了。”见到主人,我激动万分。
“啧啧,瞧你脏的。”主人蹲下了身子,抽出纸巾轻轻擦掉了粘在我嘴角的大便,“不错,很有个厕所的样子,姐妹们对你评价很高哦。嘿嘿!主人要下班回家了,你就在这乖乖呆着,有什么事可以找梅梅,知道吗?”主人说着,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外面床上呼噜声震天的梅梅。
我慌了,几乎要哭出声来。“主人,您不留下来陪我吗?您……您还是带我走吧,我……”
“说什么傻话呢?我都已经答应姐妹们了,你今晚是公厕,公厕哪有随便乱跑的。就这么把你带走,我面子往哪放啊?好啦好啦,乖,在这好好呆着,明天早上梅梅下班了你就可以回家了哈!”说着隔着纸巾在我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其实走出了卫生间。听着外面传进来的关门声,我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十二点过后,会所的生意开始清淡下来,没生意的小姐们基本也都会在休息室里睡觉,这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我只接了三泡尿。我从未在如此短时间内吃下这么大量的屎尿,在这之前已经感觉腹中肿胀难忍,如火灼烧,胃里也闷闷地泛起阵阵疼痛。这种感觉一直到后来小姐来的次数变少,喝尿间隔边长,才有了些许缓解。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我终于抵抗不了浓浓困意,闭上了眼睛。
终于,早上六点左右,梅梅进来踢醒了我。“起床啦,我要下班了。”梅梅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并用挂着墙上的热水器莲蓬头给我足足喷了十分钟,这才总算是清掉了我身上的屎尿,但那股恶臭却始终无法除去。
十九、除夕
那晚的公厕之夜,因为裸身在地上躺了太久,我患上了严重的重感冒,也感染上了急性胃炎,在家卧床了好几天。主人特意请了一天假在家里照顾我,这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动和温暖。后来听说她的姐妹们曾多次要求我再去御清池做公厕,但主人担心我吃太多屎尿对身体不好,就果断地拒绝掉了。
很快,我们迎来了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春节。
春节,对于那些从事着特殊行业的小姐们而言,是一个独特的节日。在那个万家团圆的日子里,有家可归的小姐们通过一年的辛苦,赚得盆满钵满的她们自然是选择高高兴兴地“衣锦还乡”了。而对于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她们要么继续窝在公司里陪客人上床,要么则独守空房,对影独酌空感寂寥。不幸的是,主人属于后者。
其实,对我而言,我与她又何尝不是一类人呢?多少年来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没有家人的守候,不论在外如何疯狂,回到家里永远只有冷冰冰的空房,而这种发自内心孤独寂寞在春节的欢快气氛烘托下显得尤其明显。因此,今年的春节我向主人提出不要去上班,留在家里过年的请求,主人竟很爽快地答应了。
除夕前几天,我便已经开始了准备的过程。打扫卫生、布置房间、采购年货、设计年夜饭菜单,为了这个从未有过的春节,我投入了全部精力,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为等待那个夜晚的到来。
除夕之夜,夜幕降临下的城市灯火辉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喜庆的味道。红色,一个对于主人而言再熟悉不过的眼色,它代表着暧昧、意味着淫靡、激发出欲望,在主人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灯光、红色的帷帐、红色的床帏,以至于她们工作的场所,也总是被人俗称为——红灯区。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红色被赋予了喜庆的寓意,一切都被附着上了一层红色的意味。
“主人,可以吃饭了!”摆上最后一道菜,主人刚洗完澡,裹着睡袍从卫生间里出来,在我的招呼下过来过来看着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丰盛年夜饭,也不禁对我表示了称赞,这令我感到无比自豪。
伺候主人坐上了桌,给她斟了一杯红酒。我正要准备去卫生间拿我自己的食盆,却被主人叫住了。
“今晚你就坐这里陪我吃吧!”主人说着,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空椅子。
“这个……不好吧,主人。”我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跪在您脚下伺候您吃吧。”
“坐桌上吧。这些日子你一直做我狗,把我伺候地很好。今天这个日子……”主人想了想,“该还你一点做人的时间了,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吃饭、聊聊天,说说心里话。过了这个点,你要是再想,恐怕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你自己选择吧!”
“我……是,谢谢主人。”我朝她下跪磕头后,坐在了她的身边。自从成为她的奴隶以来,我已经很少有这样与她平起平坐的机会了,尤其是与她独处的情况下。这让我不禁感到紧张、激动。
主人让我给自己斟满酒。“干杯!新年快乐!”主人端起了酒杯,眼眸内含着一湾春水。
“干杯!”我连忙举起杯,两杯轻碰,我们都一口干尽了杯中美酒。
我赶紧给主人夹菜,伺候主人品尝我精心烹制的每一道美食。我做的菜得到了她的肯定,她吃的很开心,时不时也会把咀嚼过的食物吐在我的碗里赏赐给我品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很快,一桌美食渐成空盘,桌上的美酒也被喝去了大半。酒精作用下,脸色微红的主人显得格外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丽、都要动人。
“你是一个好人。” 主人突然凑了过来,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我愣住了。
“谢谢你这些日子这么尽心地伺候我,带给我快乐。”
“这……这是我应该做的,您是我的主人,伺候主人是做奴才的义务。”
“主人?奴隶?”主人笑了,“这真的存在吗?”
“主人,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知道确实是存在的,但却总感觉不真实。你知道,就好像……”主人定睛想了一会儿,“就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过家家,虽然玩的过程很开心,但谁都明白这不是真的,迟早会结束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主人便就继续说了。“其实你很优秀,你长得帅,有学问,会赚钱。我是什么人,婊子,很多人连碰都不想碰我们,嫌我们贱,嫌我们脏。你这样的人跪在我的脚下,让我糟蹋,你不觉得很作贱自己吗?”
“奴才不觉得。”我毅然回答道,“奴才认准了您是我的主人,不论您是什么样的人,奴才都会义无反顾地履行自己的诺言。”
“可是,你真的知道我们干这行的都是些什么人吗?你所看到的肮脏的一面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们这层皮囊下面,早就烂的发臭,烂到骨头里去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没有真爱,只有欲望,每个人都是贪婪的。当你有利可图,我们会利用你,等到你被我们榨干的一天,我们只会一脚把你踢开。你再这么跟我们纠缠下去,只会害了你一辈子。到时候想后悔,恐怕就来不及了。”
“奴才……奴才知道!”我低下了头,“其实,在认识您之前奴才已经接触过不少小姐,也明白您的意思。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本性不好,只是你们所处的这个环境逼迫你们做出这样的行为。奴才也曾反思过,但奴才始终无法割舍对小姐的这份情感,这是一个无法打开的心结。”
“那就是说,我今天能坐在这里纯粹只是运气好,换做别的妓女,你还是会像对我一样对她,是吗?”
“不!”我断然否定,“我之所以认您为我的主人,并不仅仅因为您是妓女,而是因为,您就是您,您正是我心目中认定的那个人,您是无可替代的,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主人没有说话,沉思了一会儿,举起了酒杯。
“今年真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特别的一年。”主人饮了一口酒,“一是认识了你,经历了这些事情。二是总算是有人跟我一起过年,不用大年夜还要跟客人上床,或是躲在家里睡觉。”
“那您为什么不回家呢?”
“家!”主人冷笑了一声,探了一口气,一口闷干了杯中剩下的酒。我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于是连忙给自己倒满了酒,陪着笑一口喝干。
“砰砰砰!”伴随一阵阵轰鸣,一道强烈的白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巡声望去,外面的天空犹如白昼般光明,天上绽放着如天女散花般艳光四射、绚烂璀璨的烟花。
我们都被这美丽吸引,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不自觉地挪步到了床前,看着远方如同银河星点灿然的万家灯火,感受着空气中飘荡而来的火药的香味,一切是如此美好。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
二十、身世
整个春节我们哪都没去。主人放开了我,还给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她像对待其他客人一样对我,温柔体贴、百依百顺。我们做爱,疯狂地做爱。隐约中我感觉到了一丝预感,但我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我只希望纵情欢愉,抓住手中哪怕只有转瞬而逝的美好瞬间。
节后,主人上班的第一天,她再次锁住了我,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她依旧去做她的妓女,而我则依然作为她的奴隶,尽心伺候着她。就这样,很快又过了一个月,直到那一天。
那天我下班回家,开门进屋,赫然发现主人一反常态地呆在家里,并没有去上班。回想一番,这几天并非是她的经期,所以应该不存在休假的可能。我放下东西,忙不迭地跪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磕头请安。
主人没有理会我,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脸上挂着无尽的惆怅。其实,打从刚一进门时我就隐约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令人压抑的伤感。
过了许久,主人仍只是一动不动地跪着,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对我颐指气使地指挥使唤。我知道,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静跪了一会儿,我这才鼓起了勇气,轻声问道:“主人,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主人仍没有理会我于是我继续问道:“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奴才说,奴才帮您分忧。”
“分忧?”主人终于开口了,苦笑了一声,继而抬起眼皮,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们认识多久了?”
“认识?”我细想了一番,“具体多久不记得了,不过,从您搬过来住到现在,正好一年。”
“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主人叹了一口气,“我们……到此为止吧!”
“什么?”我大吃了一惊,几乎要从地上跃起,“为……为什么,是我做的不好吗?您让我怎么做,我可以改,我可以为您做一切,做到令您满意,求主人您……”
“你做的很好,这与你无关!”主人打断了我的话,“是我自己的愿意。我……我无家可归了。”
“无家可归?”我不解地问道,“这里就是您的家啊,我,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怎么会是无家可归呢?”
“哎!”主人再次深谈了一口气,“你不懂!”
“那您……可以告诉我啊!”
“哼!”她继续沉默了许久,继而冷笑了一声,“我老公又结婚了。”
“什么?”我愣住了,这个答案令我震惊。“您……您老公?”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我的理解范畴,她这样的女人,似乎不大可能会有老公。
“对,我老公。”她十分郑重地回答,“结过婚,领过证的老公。”见我瞪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她,主人只是轻微笑了笑,继续说道:“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跟你说过我自己的事情。今天就跟你说说吧。”
于是,主人便就跟我说起了她自己的故事:“我是XX省人,我的老家在那边一个小山村里,又小又穷又偏。家里穷,我只上了一年初中就再也负担不起我的学业了。在家里跟着父母种了一年地之后,我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没日没夜的辛勤劳作,十六岁便跟同村的一个姐姐出去打工了。在我们那个地方,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必须要找个婆家嫁了,不然家里会被全村看不起。所以,在外面打了几年工,我就被家里人拉了回去,嫁给了镇里的一个男人。”
“那个人是个粗人,家里有一点钱,但没啥情趣,又粗鲁,所以我跟她过得一点都不幸福。结婚一年后,我给她生了一个女儿。”
“女……女儿?”我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了。
“对,女儿。”她苦笑着继续说,“农村人都重男轻女,生不出儿子便觉得脸上无光,打那之后他就对我特别不好,动不动就是又打又骂的。我受不了,也想着报复他,就跟镇里的几个野汉子偷情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偷情这种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于是,他一怒之下就把我赶出了家门。没办法,这种事一旦被揭发,我就彻底臭了,家里人也因为我被全村人看不起,跟我断绝了关系,不让我回家。没办法,我只好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像我这种人,没念过书,没啥本事,又受不了工厂里的辛苦,除了当妓女也没其他门路了。没想到这一干就是好几年。”
“人都是有命数的,有的人天生就是为了当妓女而生的,就好像我。其实一开始我挺排斥干这个的。我受不了别人看我的眼神,满口就是“鸡”、“婊子”、“卖逼的”。但其实一旦想通了,这些个称呼也挺好的。这一行除了来钱快,可以满足我的性欲,它还锻炼人。做妓女这行就像是演员,这么多年我把自己修炼成了一只比孙悟空七十二变更加变化多端的妖精,我可以一眼就看穿一个男人,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对着喜欢谈情的嫖客时,我能无重复的说出不同的身世、经历、背景,把自已塑造成一个无奈的风尘女,以获得他们对自已的同情和怜惜。而对着那些强势的、只想发泄兽欲的嫖客,我还可以变成温顺、奉迎、骚浪的贱婊子,这样就能让这些人增加快感,好让他尽早了事。都说婊子无情嘛!”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遇到你了。其实在这一行干了这么久,对你们男人那些奇奇怪怪的爱好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陷得这么深,玩得这么彻底,会真的把我当做是你的主人。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对我也没有坏处,那我想就先这么着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
“前几天,遇见了一个老家的熟人,从他口中得知我老公又结婚了,这就意味着我跟他离婚,彻底结束了。呵呵,你说说,我是不无家可归了呢?”
“可是,离婚不是需要办手续的吗?”
“哼,在我们那个地方,习俗比手续重要。其实,从我被他赶出家门起我就已经算是跟他离婚了。只是现在他重新结婚,算是彻底宣告了而已。哎,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再也见不到她了。”主人哽咽了一下,从她的眼角,我看到了一闪珠光。
“既然结束了,那索性就重新开始。这一年来你对我确实很好,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反倒是我把你给祸害地够呛,还讹了你不少钱。你还年轻,不应该为了我这种女人把自己一辈子都豁进去。这两天我想得很清楚,我们俩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那您以后是打算……”
“我也不知道。”她无奈地回答道,“或许会离开这里,到一个从来没去过的地方重新开始。反正像我这种人,大不了就是继续去当妓女了,靠我这长相、身材,多少应该还可以再卖个几年吧!”
“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天住在这里,明天我就会搬走,以后……如果我不在这个城市混,咱们就不要再联系了,当做一个经历也挺好。呵呵!”主人说完,微微一笑,那入骨的妩媚令人心醉。
终于,我再也抑制不住了,一股勇气自心底勇气,瞬间给我的身体注入了无穷的动力。我一把跪在了她的面前,大声说道:“不要走!我……我要娶你。我真心请求您,接受我,做我的妻子吧!”
二十一、抉择
XX省的省会XX市是一座著名的旅游城市,有着美丽的城市风景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英子的家就在距离这里一百公里的小山村里。我和英子漫步在市内一条著名的商业步行街上,伴着夕阳,望着炊烟,穿行在充满旧式风格的老宅子中,地面落满了碎叶,像铺了一层金黄色的厚毯子,踩在软绵绵的叶子上发出的碎裂的细微“咔嚓”声传到耳朵里令人心旷神怡。
经过我的苦苦请求,英子答应了我的求婚。毕竟,作为女人,没有人愿意一辈子流浪。在我们成为正式夫妻之前,她希望能够回一次家,再看一眼她的女儿,给她的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于是我陪着她回到了这里。
走了一段距离英子停下来脚步,站在一家小店前透着玻璃门看着里边,久久凝神,一动不动。我连忙陪在她身边也朝里看了几眼,发现那是一个咖啡厅,面积不大,装修却尤为精致考究。“怎么了?要进去坐坐吗?”英子没有回答我径直推门走了进去,我也急忙紧跟了进去。我们在里边坐下各点了一杯咖啡,英子静静地喝着,我看她的表情有些异样便也不敢搭腔说话,怕又不小心惹她不开心。
“你为什么要娶我?”她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她。
“你为什么要娶我?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以你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娶我这样的人。”
“我……您是知道我的答案了,这些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你们男人娶老婆不就想要一个温柔娴淑、听话懂事能给你们生孩子的好女人吗?这些东西我全部都没有,我就是一个坏女人、烂女人、贱女人,男人认识我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上我,这样的人你也肯要?”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自从有了你,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我非你不娶。”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我不怪你。有缘的话,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你还是可以花钱让我做你喜欢的事。”
“不!”
“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英子抿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嗓子:“其实,在我结婚以前,我就已经做过妓女了,就在现在我们坐着的这个地方。那是我的第一份工,那时这里还不是咖啡厅,而是一家烧烤店,我在这店里做的是那种收入微薄、社会地位低下的洗碗工兼服务员。”
“这份工作很辛苦,赚钱不多这不说,还经常要忍受一些顾客的白眼和刁难,同来的姐姐只做了半年就忍受不了,去了别处工作,而我则一直做着这份工,足足做了有两年。直到有一天,烧烤店老板的儿子,他看中了我的美色,强奸了我。”
“烧烤店老板威胁我,如果我要是敢把这件事传出去,他就叫人弄死我。我当时还小,除了害怕什么都不懂。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无依无靠,就算被人欺负也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呵呵,那人前后一共强奸了我四次!”
“这个社会长得漂亮的就是有优势,其实早先就有不少人用他们口中的更有前途工作诱惑我,让我心里有了躁动感觉,让我想离开这个饭店,另换个更高收入工作。我离开了烧烤店,在 “有心人”的介绍下搭上了一个老鸨,跟着她当上了妓女。还别说,做这行赚得远比那些正儿八经的工作快得多了。呵呵!”主人说着,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一把尖刀扎进了我的心。
“那一年里,我经历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这让我看清了这个世道。在这个世道里,有钱就是一切,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亲眼看到有的妓女为了挣钱养家,为几个男人轮着玩,还得按照他们的变态要求,脱光了在街上溜达。在这个世道里,人性有多臭、多脏,我见过嫖娼成瘾,为了嫖,把爹妈的棺材本都掏出来了。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想赚钱,只想过上好日子。”
“一年后,我的家人找到了我,把我拉回家嫁人去了。故事听完了,现在你可以作决定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一旦失去,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不,这辈子我都要定你了。”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这份信念和勇气。她听完后嘴角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直觉告诉我,她早已料到我会给她这个答案。
直到许多年后她告诉我,当初的她根本就没有把我们的这场婚姻放在心里。我这样的年轻人她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想玩个新鲜,想找点刺激。当新鲜过后,刺激感消失,我们的婚姻也便没有了任何基础,离婚只是迟早的事,毕竟她那样的女人是根本没人会要的。于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培养我们的感情,经营我们的婚姻,她所要做的就是在这有限的几年恣意欲海、纵情享受。等她赚够了、我玩够了,我们便各分东西、不再往来。
可没曾想到的是,我们的结合就像是欲望的深渊,从跨出的那一步起便注定了要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当她虐我虐得越深,我对她的迷恋也越来越深。至于为什么?谁说得清?又有谁想去说清呢?
“好吧,那我也该回去了。是时候跟他,跟以前的我做一个了结了。你回酒店等我吧!”
“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面对的也终究要面对,逃不掉的。”
“我怕他们会为难你。”
“呵呵!”她笑了笑没有说话,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了。我坐在远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夕阳洒在她的身上,沿着她的身形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边,那就好似从天而降的女神,充满了神性的高贵。
回到酒店,我在焦虑中渡过了一个寂寞的夜晚。第二天,她没有回来。我开始坐立不安,但始终不敢离开房间。我想给她打电话,无数次拿起手机,放下手机,再拿起手机,再放下,却终究无法按下拨出键。
终于,第三天下午,当房间门铃响起的时候,我已如同饿极了的狮子闻到猎物的味道,疯也似地冲向了门口,扯开了房门。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
二十二、喜宴
为了能给她一个安定的家,从XX省回来后,我咬紧牙关投入了大量积蓄,买下了一套面积不大,但精装修的二手房。经过近一个多月的重修整理,我们才搬了进去。看到房产证上印着的她的名字,英子终于点头,同意去登记领证。
领证那一天,我才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名字——刘雪英。
英子不想搞什么结婚仪式,虽然我苦苦哀求,但还是被她拒绝了。根据她的意愿,我们正式领证的那一天,在自己的家里宴请她的同事,以及她最好的姐妹们与我们一起共享这值得庆祝的美好时光。
“英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姐妹们真替你开心啊!”梅梅搂着她,和她一起灌进了一杯红酒。
“没错,真没想到啊,你居然钓到了这么大一条金龟婿,这就跟做梦一样,咱们想都不敢想啊!”另一个妓女接话道。
“这有什么,你们要是喜欢就尽管拿去用。”英子拍了拍我的右脸,“做姐姐的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呵呵,那可不行,我们可不是那种抢姐妹东西的人。我说阿风,英子可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负了她,一定得……呃……”她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一定得好好对她,否则……我们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她的!”
“对了阿风,英子可是我们那的头牌,追她的男人可是能数都数不过来的,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她答应嫁给你的啊?给我们说说呗!”
“他啊!”没等我回答,英子抢过了话题,“因为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说来给妹妹听听,让我们也学学呗!”
“这个嘛!这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英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切……小气……”她的女伴失望地抿了一口酒。
“姐姐,接下去你应该不会再回去上班了吧?”女伴又问道。
“恩,暂时不回去了。”
“那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先去度一个蜜月,以后的事情再做打算吧。”
“去哪度蜜月?”
“还没想好,看到时的安排吧。”
“我说兄弟。”牙签,这酒桌上除我以外唯一的一个男人凑了过来,吐着一嘴的酒气说道,“今天是你跟英子的大喜日子,做兄弟是打心眼里替你们高兴。兄弟是真心没想到你们能走到今天这一天,一句话,今后兄弟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说,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牙签哥!你这话就太客气了!”我掏出了一根烟给他点上,“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没有你,我跟英子也不会有今天啊!”男人听了这话“呵呵”地傻笑了起来。作为我和英子缘分的牵线人,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成了我们的媒人。
“好兄弟,要是以后英子对你不好,尽管来找兄弟我,我这什么样的妹子都有。”
“你敢!”英子瞪了我一眼,牙签只好挠着头,“呵呵”笑着闪到一边去了。
“就是,他要是敢对英子不好,我们做姐妹的也不会放过他。我说阿风啊,做我们这一行苦啊!现在英子有了好的归宿,你可得好好对她,决不能再让她受半点苦了,再也不要回到我们那个地方了,知道吗?”
“几位姐姐放心吧!”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我发誓,从今天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婆的,她的话就是圣旨,我会尽我一切给她最好的生活,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但是,如果英子愿意回去陪几位姐姐,她做的决定我也会无条件支持。”我说完这番话,现场顿时静默无声,呆住了好几秒,继而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笑得我满脸通红,只得在一旁抿着酒傻傻赔笑。
“老公!”英子甜甜的话语声突然响起,这令我猛地一颤,顿时来了精神,因为她从来没有对我这般称呼。我好似听到了惊天霹雳,受宠若惊般痴痴地望着她,心跳骤然加速。“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她说着轻轻举起了左手,似有炫耀般的晃动了几下。在她左手无名指上,一个闪闪发亮的钻石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光,迎来了现场所有人的艳羡的目光。
毕竟,身为女人,没有什么比虚荣心的满足更适合作为她的新婚礼物了。
“不客气,老婆,这是我应该的。现在只能委屈你戴这颗小的钻戒,以后如果我有钱了,一定,一定给你换一颗更大的。呵呵!”
“啧啧啧,瞧这嘴甜的,难怪能追到咱们家英子。”她们全都笑了起来。
“嗯!”英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为妻也送你一件礼物吧。”
“好啊好啊,啥礼物啊?”
英子神秘地笑了笑,起身走进了里屋,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刚一亮相,所有人都傻眼了,全都直愣愣地盯着它,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也愣住了,因为英子手上拿着的,是一顶翠绿色的帽子。
“老……老婆,这是……”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啊?”英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希望你能珍惜它,好好戴着它,最好能天天戴,戴一辈子……”
“噗嗤!”还没等英子说完,有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所有人依然还是尽力保持着克制,毕竟这样的场景太过特殊,可能她们这一辈子也就只能有这一次的亲眼目睹的机会了。
“怎么?你不喜欢?”英子见我半天没有说话,立刻沉下了脸问道。
“不,不是,喜欢,很喜欢。只要是老婆送的,我都喜欢,喜欢!”我连声应和道。
“喜欢就好,那我给你戴上吧!”英子笑了,伸过了手,亲自把这顶绿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你们看,好看吗?”给我戴好帽子,英子转头对众人问道,这时候大家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起爆发出了疯狂笑声。在她们的笑声以及带有嘲讽鄙夷的目光注视下,我的脸上一片火辣辣地,无地自容的想要找一条地缝立刻钻进去。
毕竟其他妓女之前都已知道我和英子的主奴关系,所以对这样的场景多少能够理解并适应。唯独牙签,在他认知里,我和英子一直都只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所以一脸懵逼的他惊呆在位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来,牙签哥!”英子朝他递过了一杯酒,把他从惊讶的恍惚中拉了回来。“在公司的时候承蒙你的照顾,帮我拉了不少生意。而且,作为我们两人的月老,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现在。所以这杯酒是我们夫妻俩一起敬你的!”
“是的,是的,牙签哥,感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来,干杯!”我连忙也举起了杯子,敬到了牙签面前。
“呵呵!”牙签只得连忙举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客气了,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做啥。来来,干杯干杯!”说完一口灌尽了杯中的酒。
见牙签把酒喝完,英子继续说道:“牙签哥,为了感谢你对我们夫妻俩的恩情,我们两个商量过了,决定送你一份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啊?”牙签眼睛一亮,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
“就是……”英子狡黠一笑,继而说出了两个令牙签,以及现场所有人大为震惊的字:“操我!”
二十三、绿帽
“别别别,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牙签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既充满期待地色眯眯地看着英子,又十分愧欠而惊恐地望着我,慌张无措的样子显得十分滑稽。他这人本身就是一副干瘦的痞子模样,尖嘴猴腮的样子透着十足的市侩和狡诈。“兄……兄弟……”牙签慌张地对我说道:“英子姐开玩笑呢,别……别放在心上啊,呵呵!”
“啧啧啧,什么时候还学会不好意思了呢?”英子站起了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牙签身边,“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你可也没少操我啊,这会儿咋就这么胆小了呢?从今儿个起我就为人妇了,你要再想有这个机会可就难了。”英子说着俯下了上半身,把双手撑在了桌子啊上,翘起了臀部。我连忙会意地一跃而起,赶紧跑到她身边蹲下,掀起了英子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轻轻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那两片白嫩滚圆的美臀。
“牙签哥!”我用手轻轻摸着英子的屁股转头对牙签说,“英子没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们俩一起商量好的,算是对您给我们俩牵红线的感谢,同时也感谢您这么长以来对英子的照顾。你……你可以尽情享受,不要……不要在乎我的感受。”我说着,脸上又开始泛起了火辣辣的感觉。
“这个……”牙签似不敢相信我说的话,但更不愿忽视摆在眼前的香艳。他看看我,有看看英子,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的茫然。于是,大伙儿开始起哄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牙签的胆小,纷纷怂恿她赶快行动,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在精虫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渐失理智的牙签也顾不上许多,转头对我猥琐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抱歉了,兄弟!”说罢猛地站起,一把扯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挺立在胯下的鸡巴。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得见他的鸡巴,果然如传言一般,虽算不得多粗,但长度却着实惊人,足比我那勃起时的鸡巴长了一半,确如一根又细又长的巨型牙签。他用手撸了几下鸡巴,以便把它刺激地更加坚挺,然后双手攀着英子的两片臀部,轻轻拍打了两下,用力往两边掰了开去。于是,原本被英子双腿夹在中间如同汉堡包一般肥厚的两片大阴唇便顺势被他掰出了一道口子,如同一道狭窄的山洞洞口,向外吐露着冷冷阴风。
牙签“呀”一声正要凑上去,却被英子喝止住了。“梅梅!”英子看着梅梅说道,“来,帮个忙,帮牙签哥加点润滑液。”
“没问题。”梅梅开心地答应了,连忙俯过身来,凑过脸在英子的菊花吐了一口口水。还没等口水口水顺着肛门缝往下流,英子已经一把拉过了我,把我的连按在了她的两臀中间。我伸出了舌头,顺着她的菊花,肛缝,一直到阴部,均匀润滑了英子的私处。
牙签早已忍耐不住了,还没等英子把我推开,便已凑了上来,臀部一缩,小腹一挺,鸡巴径直从英子身后插入了她的阴道内,引来了英子一声尖厉的浪叫,这叫声饱含着她的兴奋与愉悦。
随着刚开始几次缓慢的适应和试探,牙签敏锐地感觉到了英子的第一个高潮点,继而立刻加快了速度,伴随着两人身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他的鸡巴如同机械活塞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在英子的阴道内进出插拔,激发出了英子更加强烈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用,用力……”英子喘着粗气,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液,身体的抖动下一滴一滴掉落在了桌面上,“啊……用力,深一点,再……再深一点……啊……好爽……”于是,牙签的动作便就更加猛烈粗野了,在他身体前挺将鸡巴用力捅入英子阴道的时候,相应双手扯着英子的臀部往自己身体方向拉动,两人肉体撞击的那一刹那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啊……老,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哦……老公……”我看到英子迷茫的严肃泛散无光,半张的嘴角流出来透明的涎液。听着一声声“老公”从她的嘴里飘出,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荡,这个对于我而言弥足珍贵的称呼,英子却已无数次对无数个男人叫唤过。
我终于明白这个猥琐丑陋的男人为何在御清池能够如此受女人的欢迎,据说他已操遍御清池的每一个妓女。他的性能力远胜于我,从英子的脸上,我看到了她面对我时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激情。
在场的女人们开始欢叫、哄闹,有的甚至拿出手机拍摄了起来,她们叫唤着让牙签加强攻势,叫唤着让变换体位,叫唤着喊出了许多肮脏下流的言语,在她们的眼里,作为这场婚宴的主角之一的我已形如空气了。
以后入式站着足足操了五、六分钟,在英子的指示下,牙签拔出了鸡巴,扶着英子把她放倒在了地面上,跪在了她的两胯中间。英子抬起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牙签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用力一抬,把她的裆部抬起与自己的裆部齐平,以便使鸡巴可以顺利插入。于是,两人的地上战役再次打响,牙签低沉的粗喘声和英子“嗷嗷”直叫声在房内萦绕,久久不散。
持续了近十分钟的“战斗”之后,牙签终于感觉到了强弩之末的无力,喘着粗气低吼道:“我……我不行了,要射了……”
“不要……不要拔……”英子厉声叫道:“射……射在里边,我要……”
“啊?”牙签一脸慌张地看着我,我连忙大声说:“听她的,射在里边。没关系今天是她的安全期。”
就在我话音刚落,牙签一声长啸,慢慢缓下了身体的动作,直到最后保持了静止,与躺在地上的英子两人就好似两座连体雕塑一般,呈现出了一种充满了肮脏欲望的独特美感——他射了。
休息了约半分钟,待两人状态恢复了平稳,牙签这才拔出了插在英子体内的鸡巴,从她身上爬了下来。可英子仍不知足,一跃而起一把将牙签推翻在地,一头扎了过去探到了他的胯下,扶起他那根摇摇欲坠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如同舔冰棍一般吮吸了起来。
欣赏完了英子和牙签的表演,所有人都纷纷把目光转向了我。我好似受到了千斤巨锤的撞击,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直视现场任何一个人的目光。在我的新婚之日,作为新郎的我目睹着自己的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宾客的围观下行欢做爱,英子戴在我头顶的这顶绿帽子,它就像是紧箍咒,越缩越紧,永远都摘不下来了。
二十四、承诺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送走了宾客,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我们也都有些许醉意,相互搀扶着回到了房间。为了她,我特地将房间重新装修成了她所需要的样子。我撤去了房间的衣柜,书柜,和桌子,留下了四面空荡荡的墙壁,房间正中间,是按她要求摆放的一张圆形大床,一根铁锁从天花板垂吊而下,正对床的正中心。大床正面的墙上挂着一架五十寸的液晶电视。床左右两边的墙面和天花板上各嵌着一块大镜子,像极了御清池包厢的样子。床左边墙面的镜子是一个可活动的推拉门,往左边推去,里边是一个柜子,为了保持房间整体的简洁风格便将这柜子给隐藏了起来了。这柜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自慰器、性具、SM工具、以及春药。
回到房间,英子就瘫坐在了床上。她的酒量向来不错,可以同时把几个男人放倒,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特地托关系弄来一箱进口的原浆红酒,这原浆酒入口香醇、回味无穷,但酒精度却也相当高,上头即醉。她这会儿虽说还没到醉得不省人事,却也有些站不稳了。我见她靠着床头坐着,双眼半闭,口中轻轻呼着热气,脸颊透着红晕,怎是一个漂亮动人,看得我当时就把持不住,下体急剧地膨胀了起来。
“都拍下来了?”英子问道。
“是的。”我拿出了手机回答她。
“插电视上我看看。”
“好的。”我把手机查到了电视上,摆弄了一番,电视上便开始播放她刚才跟牙签做爱时的场景。英子坐直了身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哎哟,我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录像呢。你老婆被其他男人操的样子美不美啊,老公?”英子甜甜地问道,这一声“老公”叫得我心里发颤。
“美,美,老婆被……”我生吞了一口唾液,润了润喉咙,“被人操的样子,最美了!”
“啪!”没等我话说完,老婆突然怒目圆睁,操起右手往我脸上就是重重的一巴掌,当场把我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贱种。老婆是你乱叫的?不要脸的东西,跪着去。”英子突然对着我就是一番怒喝。
“我……”我抱着脸,显得很委屈,却又怕惹她发怒,只得乖乖溜下了床,面对着她跪在了地上。英子这才用手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下,算是把酒劲给散去了一半。她端坐了起来,翘起来二郎腿,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我。
“约法三章,背给我听。”英子冷冷地说。
“是!”我回答道,给她背起了答应她的三个承诺:“第一、老婆有性癖,喜欢跟男人做爱,我若无法满足老婆,应支持老婆去找其他男人,不能有任何怨言,更不能阻止。”
“第二、结婚后,我决不能再出去找其他女人,除非老婆同意,或者老婆帮我找女人。”
“第三、结婚后,我的收入完全由老婆掌管,绝不允许私藏私房钱。我必须给老婆最好的生活品质。并且,老婆玩男人的费用,我必须全权负责。”
我将约法三章一字不差地背了一遍,英子听完后怒气似乎消了一些,边用小手指指尖扣着牙缝边说道:“这些承诺别光只会背,要记在心里。这三章还只是开始,以后可能还会有四章、五章、三十章、三百章,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嗯!以前咱们多少还有点买卖关系,我要赚你的钱,所以还会对你客气点。从现在开始,咱们之间就没有金钱往来了,所以别给我扯什么夫妻不夫妻的,老娘不吃这一套。老老实实当我的狗,在外面当着外人我可以吃点亏,让你叫我老婆。在家里,应该怎么叫啊?”
“主……主人……”
“大声点!”
“主人!”我扯着嗓门大声叫道,英子脸上这才显出了满意的神色。
她努力站了起来,但受酒劲的影响脚底没那么稳,站在床边显得有点摇摇晃晃,然后一个踉跄整个身子又坐回了床上去了。她两手支着,身往后靠,两腿张成了一个V字,张腿的位置正好朝向着我,所以我的眼前马上出现了个阴毛浓密、有二分一小指头粗长,外露、深红色的阴蒂,以及外翻的、超乎常人、手指拉长好似蝴蝶翅膀的同样乌黑的大小阴唇,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那洞口大开、一眼几乎能看到深处,隐隐望到子宫的阴道。
“过来!”英子朝我勾了勾手指,我朝她爬了过去,跪在她的脚下。“闻闻!”
“是!”我答应着,将头探到了她的胯下,阴部在我眼前更加清晰了,她那焦黑的大阴唇有点外翻,这是纵欲过度的体现,但隐约可以看到大阴唇里的肉仍旧带着一点粉红娇嫩。在她那右阴唇外侧留有一个小小的不怎么明显的,性病痊愈后留下的疤痕。
我才刚将头靠近她的外阴,一股及其浓重的腥臊气味就直冲我的鼻腔。刚被人操过的下体的味道尤其浓重,这让我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香吗?”
“香……香……”我违心地回答着,不敢说让她听着不开心的话。
“真的香?”
“真……真的……真的……”味道熏得我有点窒息,说话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香就好,看来你喜欢。以前没告诉你,我这个人呢,下面有点小毛病,一段时间不清理,就会往外流东西。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嘛!以前为了卖逼,上钟下种都要清洗,麻烦得要死。所以从今天起我就不洗了,清理的工作就留给你来做了,老公就是拿来这么用的嘛!开心不开心啊?”
“开心,开心。”
“开心那就来啊,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她对着我张开了双腿,我用手指分开了阴唇,把穴内的风景也露了出来。她的小穴里更是恶心,附着着一层黄浊色的异物,而且还是未干的。我连忙把头探地更近,先是深吻了几下,随后更是伸出舌头舔进了他的两片大肉唇里。黄浊物顺着我的舌头流进了我的嘴里,苦苦咸咸的味道,吃起来倒是比看上去好接受地多。
“啊!啊!不错,你这人全身上下没啥有点,但就这口活倒是不错,啊……啊……好爽!”就在我听着主人的呻吟声享受着她下体的味道的时候,一声极其细微的金属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连忙转头看向了地面,果然,一颗小小的金属钥匙静静地摆那里。
“舔干净了没?干净了就来吧!”
我已迫不及待,连磕了几个头后连忙站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裤子,解除了贞操带,用手扶着自己那根硬立的大肉棒径直刺入英子的肉穴里。可能是被关地太久,且兴奋过度,只插了几下,我的龟头处的酥麻感便到了极至,精关大开,浓白的精液一股股从马眼喷出,直射进她那骚穴的深处。
“啊!啊!”我喘着粗气将肉棒拔出,连带着一丝精液被拉出了好长。英子仍是岔开两条腿,十分无趣地看着天花板,似乎我们的性爱完全没有触碰到她的兴奋点。很快,白色的精液像一条白色的爬虫从她的肉穴内慢慢爬出,在她身下那床新换的床单上积成了一滩白浆。
我们的新婚之夜,就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渡过了。
二十五、蜜月
一个月之后便是我们都很期待的,为期半个月的蜜月旅行了。从小生活在大山里,英子说她想去一个风景优美,能天天与大海为伴的地方,经过计划,我把目的地定在了南方某著名海岛城市。
这之前英子一直用贞操带锁着我,说是要我好好静养,积累元气,留着蜜月旅行时使用。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壮阳的偏方,用尿液炖牛鞭,而且还必须是放了一天的尿液,外加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结果那段时间我每天都要吃这些骚气极重的东西,吃得我大便干燥、鼻血直冒、彻夜失眠、盗汗不止。至于这段时间谁来满足她的性欲,她不说,我也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们来到美丽安静的小岛上,过起了神仙一般的生活。珊瑚小岛、椰树海风、渚清沙白,孤帆碧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们游泳、潜水、钓鱼,品尝各色美食,享受着透明无暇的蓝天白云、随风摇曳的棕榈叶和美丽的白色沙滩带给我们的愉悦和享受。我们在阳光下、星空下、水中、沙滩上恣意纵情享受着性爱带给我们的快乐,享受着短暂的如天堂一般逍遥自在的生活。
蜜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回到酒店,我给她在浴缸了放满了水,打算跟她一起洗个鸳鸯浴。英子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虽说她现在已经开始有了一点发福的迹象,但身材还是很好的,可以料想年轻时的身材该有多么完美。但我更喜欢这种稍微有点肉感的感觉,这能很大程度提升我的性趣。她坐在浴池边上,岔开了双腿:“过来给我清理一下,一整天了有点痒。”我应答着跪在了地方朝她爬了过去,头还未钻入她的胯下老远便以问道从里边涌出的强烈恶臭。这一整天都在外面,积累了一天的分泌物在阴道里,阴道口及阴道外层层堆积,旧的浓液还未完全干透便有新鲜浓液涌出将其覆盖,这样一点一点的积累很快就凝结成了块状的硬物覆盖着阴道口及阴吹内壁,而阴道内更是满满地堆积着半粘稠液状的分泌物,几乎有了要将阴道堵塞的势头。
为她清理了这么久的阴道,我也早已适应了这些分泌物的味道,现在甚至感觉有些可口。我用舌头、牙齿轻轻将已凝结的那部分脏物从阴道上揭了下来卷进口中,像吃饼干一样咀嚼了几下便吞入口中,然后再将最嘟成了管状包住阴道口,用力一吸,阴道内的那些城果冻状的分泌物就被顺利吸入了我的口中。吃掉这些大块的东西,接下来便是用舌尖、口水清理掉那些残留在阴道壁上的粘液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整个流程我已驾轻就熟了。
清理完了阴道,英子这才踏进浴缸,将身子泡进了浮着一层厚厚浴泡的水里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我刚想抬脚踏进浴缸与她一起洗,却立刻遭到了她无情的怒喝:“干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一起洗。滚一边去自己拿冷水冲。”
“哦!”我小声应和着,只好站得远远的,用喷头小心翼翼地冲洗了自己的身子,生怕喷头冲出的冷水溅到她的脸上。冲完澡,擦干了身子,之得站在浴缸旁静静地注视着英子。她的身子泡在水里,只留脖子以上靠在浴缸的凹槽处,美丽的脸上覆盖着一层水珠,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过来许久,英子才半睁开眼睛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我:“洗完了?”
“洗完了。”
“嗯,先出去把药吃了,我再泡一会儿。”
“好的,主子。”
我出了浴室,从我们的行李中翻出了一盒伟哥,取出一粒和水吞下。这半个月来我们每天都要做爱,几乎进入了纵欲无度的地步,少的一天一、两次,多则一天三、四次。因为平时都有注意锻炼,我的身体状况也算良好,在弹药充足的时候还可支撑不倒,可照此频率,纵使铁人也终有被掏空之日。不倒一周,我便开始力不从心,体虚无力了。于是英子就让我吃伟哥,用药物来提升我的性欲。这伟哥纵然有效,可让我软弱无力的肉棒重新崛起,可几天之后,纵使金枪不倒,却空无弹药,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没了精液,体验不到内射带来的快感,这让英子感到很失望,也很生气,对我的态度也就变得更差了。
吃完药,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肉棒的挺起。按照以往经验,药力发挥作用需得五分钟时间。可今晚等了十分钟之后,我的肉棒依然像一条即将蔫死的虫子一般,软软地趴在我的大腿根处,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我开始慌张了起来,脑袋冒出了冷汗,连忙又取出了一颗伟哥吃下,并用手翻开了包皮将龟头裸露出来,通指尖搔动以刺激。可没曾想到,五分钟之后,情况依然如此。
就在这时,英子用浴巾擦着身子从浴室出来了。
“贱骨头,准备好了没啊?”
“主子……我……我……很快……就……就”我低头瞄了一眼自己那依旧软弱无力的棒棒,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英子也察觉到了我的窘相,忙走到我的身边看了我的下体一眼:“怎么?没吃药?”
“吃……我吃了……”
“吃了那怎么还这样?你是不是不行了?”
“不会的,主子,我一定行,让我再休息一下,我就……”
“操,没用的东西。”英子咒骂了一声,脱下浴巾就狠狠往我身上甩了过来,浴巾上还留着她的体香。“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还硬不起来,就自己看着办吧!”
“好的,好的,马上就可以了。”我连忙又吃了一粒伟哥,加快了用手揉搓肉棒的频率。可让我们失望的是,五分钟后,软弱的肉棒没用任何改变。
“好了,时间到了!”英子看了一眼手机说道,“看来你今晚是废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怎么满足我呢?”
“主子……我……”我连忙从床上滚了下来跪在了她的脚边,“我想办法,我想办法,我可以用手……”
“手你妈个逼,少用你那狗爪子碰我,如果你现在想不到办法来满足我,你知道我会用身边办法来惩罚你。”英子狠狠踹了我一脚。
“可是……我……”我边用头磕地边苦苦哀求,边用手使劲揉搓肉棒,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算了,我看你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看你急成这样,还是我这个做老婆的心疼你啊!”
“主子,你是说……你今晚就……”
“想什么呢,贱骨头,怎么可能?我给你想了个办法,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什么办法?您……您说……”
“刚才上楼的时候,我看到大厅有一个侍应生长得挺帅,高高壮壮的。我特地注意了一下他的工作牌,工号好像是……1021。话我就说到这,你自己看着办了。”说完踱着步子走到床边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二十六、客房
“叮咚!”门铃声响起。“您好,客房服务。”门外传进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连拖过浴巾围住了下半身跑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酒店侍应生工作服的年轻男子,便将门打了开来。“您好,刚才是您叫我吗?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男子礼貌地朝我鞠了躬。我看了他的工号牌,确实是1021,便转头看了一眼英子。从她的眼神我确定就是这个人了。
“进来吧!”我将他迎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并反锁上,插上了门栓。
“先生您这是……”男子看到了床上窝在被窝里的英子,又看我这一系列动作显得有些紧张,“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是这样的小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了他的紧张情绪,“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说,我们XX酒店竭诚为您服务。”
“对了小兄弟,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这个……有什么关系吗?您这是……请问您……”男子被我问得一头雾水,又看了眼床上的英子有点不知所措。
“没关系,你就告诉我吧,事成之后我得给你点额外报酬不是。”
“我……一个月两千五。”
“两千五……”我走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钱包,从里边数了两千五走回到男子身边拉起他的手将钱塞到他的手中。“这是两千五,你数一下。”
“这……这么多……先生您到底要我做什么……我……”
“别紧张嘛!你看,床上那个是我老婆。”我指了指床上的英子。
“夫人您好!”
“是这样的,我老婆她想跟你做爱。”
“什么?”男子吓了一跳,连忙将钱塞回来给我,“先生您可千万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您这不是……”说着就转身伸手就打算开门离开,可因为忙乱中忘了拉开插销,门开了一条缝便无法继续打开,男子紧张之下根本顾不上这些便只能用力拽,见此情况我连忙赶了过去用身子重重顶住了门,将男子堵在了房内。“小兄弟你别紧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老婆想要跟你做爱,这些钱你收这,这是我给你的报酬。”说着便强行把钱往他手里塞,可被男子退了回来怎么都不肯收。
“先生,你不要这样,您再不放我出去我可要报警了啊!”说着就掏出手机想播报警电话,显然他是把我当做疯子了。
“别报警啊。”我连忙伸手阻止她拨通电话,“有话好好说嘛!千万别报警,好商量啊!”我们俩推来推去,我急着想说服他他急着想跑,气氛反倒变得越来越紧张。“帅哥,别紧张嘛!”就在场面即将失控之际,我们身后传来的英子动听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英子已经从床上站起,正光着身子踱着优雅的步伐朝我们走来。此时男子反倒安静了下来,我看到他身体微微颤抖,脸上布满汗液,正用呆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英子美丽的胴体。
英子走到了我们身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想说:“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便只好识趣地闪到了旁边。英子伸出右手搭在了男子肩膀上用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挺起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她左手接过了我递给她的钱塞到了男子手中。“这钱你拿着!”男子仿佛完全被英子控制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并乖乖地接过了钱。我看到男子的裤裆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嘴里正不停地往喉咙里吞口水。
“你别紧张。他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夫妻。我老公有一个小小的爱好,就是喜欢看着我跟其他男人做爱,我跟越多男人做爱他就越爱我,我们俩的关系就越好。所以你就算是帮助我们和谐夫妻关系,如何?”
“可是……夫人……我……”男子显然是动心的,毕竟如此一个尤物站在面前,又有哪个男人不能动心?他没有反抗,被英子拉着走到了床边。英子放开了他的手,躺在了床上将双腿张开折成了M型,乌黑糜烂的下体便完全展现在了男子面前了。见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只是呆呆望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英子便开始亵玩起了自己的小穴、双乳、臀部,而且连带着菊花都没放过。在她小手游走之下,她的小脸通红、娇吟、乳头硬立、骚水泛滥,这些女性正常的生理情况,在男人的面前展露了出来,她的淫态大大激发了男子的性欲,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迅速脱起自身的衣裤来。
当男子褪去了内裤,在我目测下,这个略显消瘦的男子,他的那根东西……还真是极品,肯定超过18公分,龟头更像个超大的蘑菇。此时我不得不佩服英子的眼力。
“来吧!来操我!啊!啊!快来操我!”英子口中发出了淫欲的呼喊,男子已然跪坐到他的双腿间,正把他那根17、8公分,硬立粗红的大肉棒顶在了英子下体上的两片肉唇缝隙中。我连忙凑上前去,她们的交合处已有一大半肉棒瞬间插进了肉穴里。随着肉棒的快速抽插,肉棒和肉穴的连合处已有些许白色的浆体缓缓地向外渗了出来。“噗……啪……啪……痛……啊……嗯……噢……”肉棒从慢到快,有节奏地抽插起揉穴来,英子的呼喊也很快跟着适应了节奏。
看着眼前这一幕真人春宫秀,我作为一个正常成年男人的生理性欲却意外还是被勾了出来。那肉体交合以及女性吟叫之声,激起了我的性欲,我两腿间开始有腻腻黏黏的不适感觉,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一番猛烈的抽插之后,他们改变了体位和姿势,男子将整个身子趴在了英子身上,用舌头亲舔她的乳头,而下体结合处肉棒和肉穴依然紧紧连接在了一起。英子将膝盖顶起用双脚踩着床沿,臀部稍稍抬起,露出了深黑色绽放的菊花来。
我终于按耐不住了,冲上前去用双手抬起了她的臀部,“噗”的一声后,把硬立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英子的肛门里,跟着开始急速的抽插起英子的后门来。“啊!好爽!好爽!插我,插我,用力插!”英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激发了更强烈的快感,竟一下子控制不住全身急剧地颤抖了起来。她的菊花虽然不紧但却很过瘾刺激!我的肉棒在她的大屁眼里进进出出,自已也不由得又兴奋起来。在我跟那男子一上一下同时进攻时,英子竟激动地大叫了起来,刹那间,她同男子的交合处已有了些黄汤挤出,淫穴更是湿答答像滴尿般的往外渗出骚水,股沟流到了我的肉棒上来的。想来她是快要高潮了。
果不其然,英子开始叫喊:“啊……用力……喔……啊……我……我……出来……出来了!啊……”男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是一轮几十多下的抽插后,还未等射精便迅速抽出鸡巴,显然他是怕射在英子体内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一股发着骚臭的淫液从英子的阴道口喷了出来。男子迅速一个翻身躲得极快,他的身体没被溅上淫液,可依然将鸡巴插在英子肛门中的我却没能躲得过去,淫液如喷射而出的水枪一般全部激射在了我的脸上和身上。
我的下体依然没能射出精液,而那跪在床上的男子在用手轻轻撸动了几下鸡巴之后,马眼就便已源源不断地喷出大量白色的浆体,洒落在了白色的被单上融成了一滩。
激战过后,英子爬了起来,用纸巾给男子擦干净鸡巴。“帅哥,谢谢啦!”英子在男子鸡巴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帮助他穿好了衣裤,打开门,护送他出去了。
夜深人静,躺在我身边的英子已进入了熟睡,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发出细微的鼾声。我侧着身子看着她——我深爱的妻子和崇敬的主人,肉棒竟再一次微微抖动了几下后,自行“站立”了起来……
二十七、私奴
第二天,我们离开酒店之际,那个年轻的侍应生主动帮我们提东西,帮我们叫车,目送着我们离去,眼里流露的全是依依不舍。
回家之后,我仔细地算了一笔账,从我与英子领证到现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的积蓄日渐见底。英子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如果照此速度状况下去,没过多久我就会被她吃得干干净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阵阵发寒。
为了解决困境,我答应了一位学长一直以来的建议,把他的资金和我在大型外企积累的人脉和管理经验进行强强联合,与他一起合作成立一家投资公司。接下去的那段时间里,为了公司的筹备、注册、成立,为了招聘员工、租场地、买设备、打通各方面关系,我一直在各地奔波忙碌,也便很少有时间回家了。开始几天英子还会打电话问候一下。没过多久,她也就对我不管不顾,连一个起码的短信或电话都不再有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辛苦,总算谈下了公司成立以来的第一笔生意,代表公司与客户签下合同的那一刻,最令我高兴的不是赚钱的喜悦,而是马上可以飞回家,见到我的主人,我亲爱的妻子了。
当天晚上,我买了最近的一班回去的机票,下了飞机便就乘坐的士马不停蹄往家里的方向飞奔。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手中等待多时的钥匙便已急不可耐地捅进钥匙孔,急切地想要把门打开了。
走进客厅的一刹那,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空无一人的客厅灯光昏暗,我走了进去,一眼可见沙发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英子的衣服、丝袜以及内裤。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巡声望去,那声音来自房间的方向。房间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明亮的灯光,我连忙揍了过去,透过门缝见到了令我无法平静的一幕。
卧室的大床上有两具裸体——英子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只见男人仰着头跪在床上,他的正上方,英子把自己的手腕紧紧绑在从天花板垂吊而下的铁链上,悬空着身子把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的面部则深深地埋在英子的双腿之间,传出了“刷拉刷拉”的舔舐声。
“啊……啊……”男人对英子私处的舔舐显然很令英子满意,她正对着大门仰着头,办闭双眼的脸上是一副销魂的神态。我不敢打扰她们,只得站在门口静静观望。
口交了约有四、五分钟,英子用脚跟踢了踢男人的后背,男人这才停下了舔舐,抽出了脑袋,扶着英子的双腿站稳在了床上,解开英子绑在锁链上的手腕。
“跪着去!”英子冷冷地说道。
“是!”男人翻身滚下了床,面对这英子跪在了地上,四肢着地附趴着。英子跨步下床,拉开了柜门,从里边取出了一件穿着式的假阳具穿在了自己的胯部,挤上了一些润滑剂,用手涂抹着。
“我要来了哦!”英子边抚摸着假阳具边迈步走到了男人的身后,男人立刻听话地翘起了臀部。男人紧闭双眼,眉头微颤,我看到他正对着门口的脸上是充满期待的紧张神情。
“啊!”男人一声惨烈的叫声突然想起,英子胯下的假阳具已然深深插入了他的肛门,并随着英子裆部的前后抖动带动假阳具在他的肛道内进出插拔,并引发了男人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惨过一声的嚎叫。
一两分钟之后,我没有继续观看,轻声退回了客厅,静坐在了沙发上,耳边萦绕着从房间传来的男人的痛哭嚎叫交织着英子的欢快狂笑。
五六分钟之后,男人的嚎叫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一声声低沉的粗喘。于是,我听到了巴掌在肉体上用力拍打的声音。很快,房间门开了,英子骑着男人,让他驮着自己从房间里爬了出来。
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英子这才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哟,回来啦!”英子面无表情地问道。“是啊,老……主人!”我连忙站了起来,给她微微鞠躬。
“坐吧!”英子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先去给他喂点喝的,一会儿再说。”说罢用力拍打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便驮着她往卫生间爬去了。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英子披上睡衣,坐在了沙发上,男人则静静跪在他的脚下,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这位是……”
“他是我新收的家奴,叫他老王就行。”
“家奴?”我有些惊讶。
“对啊,你总不在家,我一个人住着怪害怕的,就招了个家奴在家里陪我了。贱货……”英子对老王说道,“他是阿风,是我老公,认识一下吧!”
“你好,阿风!”老王恭敬的对我说道,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四十岁上下,微胖,斯斯文文的一脸书卷气。
“你……你好,老王!”我只得回应他道。
英子让老王去给他洗衣服,自己则起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几分钟后,冲洗完毕的英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对着在阳台给她搓洗内衣裤的的老王喊道:“老东西,我老公回来了,今晚你就回去吧!”
“是,主人!”老王大声回应了一句,又继续忙碌了。
老王走了之后,我赫然感觉放松了不少,这种在自己家里感到拘谨的感觉着实令人难受。“主人,您……怎么想到要招家奴了?”
“怎么?不行么?”
“不,不,不是。”我连声否认。
“切,瞧你那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主人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不总想让我多学SM,当一个女王吗?虚伪!”主人打开电视,边看电视边说,“人老王可不比差,事业有成,又有钱。口活好,干家务也利索,有空多跟人家学学。”
“是,是,您说的是。”
“你不是说要月底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呵呵,想着快点回来伺候您,就赶着回来了。”
“少来这套,我看是下面锁太久,受不了了吧?”主人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我只好应和着笑了。
“今晚没心情,有点累!”主人打了个哈欠,“早点睡吧,没什么事的话,明天早上跟我去个地方。”
“去……去什么地方啊?”
“别问,跟着去就是了。”主人关掉电视,起身往房间走去。于是,我便连忙爬行着,跟着她进房间去了。
二十八、晨练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主人踢醒了我。“起床了!”主人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我,我看了一眼时间,才刚刚早上六点。“哦!”我应了一声,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一番洗洗漱漱之后,主人已经化好妆,换好了衣服,于是我便连忙穿好衣服,跟着她出门了。
上了车,主人只告诉我往中心公园开,便就用手支着窗户打起了瞌睡。中心公园离我家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好在现在还早,一脸畅通,我们只花了二十多分钟便来到了目的地。
清晨的公园虽然冷清,只有少数晨班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和路上稀稀疏疏跑步、晨练的市民,我们走在绿树鲜花间的林荫小道上,听着虫鸣鸟语,呼吸着不掺杂任何污浊气味的新鲜空气,这令被繁忙、奔波的城市生活束缚住心灵的我感受到了来自生命本源的洗涤和浸润。
“主人,我们这是要去……”我跟在主人身后走了一段路,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往前走,我便只好闭上嘴继续跟着她了。又走了一段,绕过一片花丛,我们来到了湖边,远远看见了矗立在湖中小岛上的湖心亭,主人这才停下了脚步。
两层的湖心亭二楼,一个小小的人影忽隐忽现,似乎看到了主人的出现,朝她挥起了手,于是主人也挥手回应了着,这才继续带着我沿着湖上小道往亭子走去。
“宝贝,你可来了,等死我了!”刚登上二楼,便有一个男人迎了上来,扑向了主人。可当他看到紧随着主人上楼的我,立刻后退了两步,十分警惕地看着我。
“他……他是谁啊?”男人紧张地问道。我认真地扫视了他一番,这男人高高瘦瘦,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镜片后的小眼睛滴流乱转,透着一股子狡猾的精明。
“她是我老公。”
“啥?”男人赶忙又后退了两步,“英……英子,可不能乱开玩笑啊,咱们可认识不短了,你可别讹我啊?”
“切,看你这胆小的样子!”英子十分没好气地一笑,“以前在床上也没看你这幅德性。行啦,本来我也没打算带他来,正好他昨天晚上出差回来,就顺便带过来,给我们俩助助兴了。”
“他……真是你老公?”男人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骗你做什么?”主人从兜里掏出了一本东西递了过去,男人展开来一看,目瞪口呆地半天没说出话来。我认出那是我们的结婚证。
“你……他……他真的不会……”
“爱信不信啊,不信我就走了。”主人一把夺回结婚证,扭头就想走,却被那男人给拉住了。“我信我信,别走嘛。我就是觉着……呵呵!”
“这位兄……兄弟!”男人一把将主人搂在了怀里,“你真的不会……”
“没事,没事……”我小声回答道,“我全听英子的,你们随意,可以完全不用顾忌我。”
“听到了?”主人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扭扭捏捏的一点男人样都没。”说着转向了我,“老公,一会儿你在楼梯口看着,别让人上来。我跟他在这‘晨练’一下。”
“呃……好的,老婆。”我回答着,十分尴尬地朝她们笑了笑,扭头便朝楼梯口走去。隐约间,我听到身后男人十分小声地问道:“我去,宝贝,你老公还真是够绿的啊!”
“哈哈!”英子大笑了起来,“谁让他娶了我,我就是要他绿啊,绿他一辈子嘛。”
我在他的嘲笑声中走下了楼梯。我走到楼梯中央倚着栏杆站着,眼睛盯着楼下,思绪仍留在楼上。很快,楼上传来了主人低沉的呻吟声,和男人亲吻她身体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很快,主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并愈发的尖利。
“啊……啊……啊……”我听到了熟悉的叫喊声,以及肉体撞击拍打的“啪啪”的声音。
“哦,亲爱的,用力,捅深一点……哦,啊……”
“爽不爽啊?”
“爽,好爽……你……你还这么,这么厉害,啊……”主人尖叫了一声,声音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尤为刺耳。我吓了一跳,连忙跑下楼去往外查看,好在这会儿四周仍没有什么人。于是我环视一圈,发现岛对岸的公园里出现了越来越多晨练和散步的人影,令我感到紧张的是,已经有人正沿着小路往小岛这边走来。
于是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二楼,一眼就看到主人赤裸着身体,面朝窗外双手撑在窗户栏杆上,附趴着身体高翘起臀部。而那个男人则光着下体,正站在主人很后以后入姿势猛捅着她的阴道。
“啊……啊……”男人发着低沉的粗喘声,“你这……你这臭婊子,老子……操死你……”说着突然加快了速递,这引起了主人更为尖利的“惨叫声”。
“有人过来了!”我忙大声提醒道,“你们,你们小声一点!”说完我感觉转身跨步下楼。好在我的提醒起了作用,楼上声音立刻便小了许多,当我走到一楼的时候也已经听不得什么声音了。
然而就在我来到一楼的时候,正撞见一个老太太搀扶着一个老大爷走进门来,正要往楼梯方向走来。“不好意思!”我连忙冲过去拦住了她们,“不好意思,楼上正在维修,比较危险,暂时不能上去。”
“装修?”老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咋就突然维修了。”
“这个……情况紧急。您也知道的,这里是公共场所,来的人多,为了公众安全着想,我们也是采取紧急措施进行及时维修,请您理解!”
“算了算了,小伙子也是为了我们好,去其他散步吧!”老太太拍了拍老大爷,一脸慈祥地说道。老大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两人便就搀扶着离开了亭子。
我长舒了一口气,走到门外见两人确已走远,确认四周确实再没有什么人,这才放心地快步回到楼上。二楼,主人与那个男人已经停止了战斗,男人倚窗站着,主人则蹲在他的胯下,亲舔着他那根雄风不再,但却极力维持最后倔强的鸡巴。在主人舌头和双唇的刺激下,男人扭曲的脸上透着无限欢愉,看到我上楼来时,似有炫耀地朝我昂了昂头,显示出了胜利者的荣耀。
“宝贝,还是这么厉害。”我在帮他们收拾丢在地上的避孕套的时候,她们穿好衣服,男人在主人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你是越来越不行了啊,以前能操我半个小时,现在二十分钟不到就缴械。是不是家里公粮交地太多,被掏空了啊?”
“你这骚婊子,公粮交再多,也得给你留一口不是,嘿嘿!”男人淫荡地笑了起来,“谁让你一大早让我到这里来了,昨晚没睡好啊!”
一番调情挑逗之后,男人放开了主人,走到我的面前:“抱歉了兄弟,把你老婆给搞了。虽说她是我的老相好,不过,毕竟你们俩……”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嘿嘿,以后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只得伸手接了过来。
“宝贝,我得去上班了,下次再约!”男人给主人一个飞吻,便就转身离去了。
“啥名片啊?”主人拿过那张名片看了看,顺手丢在了一边,也离开了二楼。我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临走之时,我偷偷捡起了那张名片,装进了口袋里。
二十九、信仰
离开公园时已经八点多,街上的车多了起来。本想先送主人回去,她说想自己去逛逛,让我直接去上班就好了,我便只得自己开着车离开了。
一天忙碌的工作,唯一的期待便是可以回家看到亲爱的妻子。结婚小半年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越发无法离开她,与她分离的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她给我戴上的贞操带象征着对我肉体的控制,而新婚之夜她与牙签的那场性爱则意味着我内心的彻底沉沦。这就好似陷入了一片泥泞沼泽,越是挣扎,却陷得越深,死得更快。从亲眼目睹,到亲身参与她与其他男人做爱,我从一开始的羞辱、嫉妒,到后来逐渐体会到了刺激,直至现如今我竟不思议地产生了一丝期待的冲动,这种心理变化令我感到恐惧,却又不可控制。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老王正在伺候主人吃饭。不得不说,老王的烹饪手艺确实不错,看着她趴在主人脚下满脸幸福地啃食着主人吐在食盆里的食物,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晚饭过后,主人赏给老王一泡圣水,脱下了身上那条污渍斑斑的内裤赐给了他,老王如获至宝地捧着,连着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满足的离开了。
我伺候主人洗澡,她的身体浸泡在飘着厚厚泡沫的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主人,您与老王是怎么认识的啊?”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他自己打电话给我。”主人闭着眼睛,似睡非醒地回答道。
“他怎么会有你的电话啊?”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是御清池的小姐,就跑到那里去找我了,从公司那里拿到了我的电话。他自己联系的我,要做我的家奴,还愿意给我一笔钱。反正那段时间你也总不在家,找个家奴陪着我也不是什么坏事,就让他来了。结果这东西还不错,比你强多了。”
“那他……给你多少钱啊?”
主人笑了笑,说出了一个数字,着实令我吃了一惊。经过之后一段时间的接触,我才知道老王本职是一名律师,在本地的行业圈里也算小有名气。与我的身份不同,他是彻头彻尾的奴隶,对于主人只有完全的付出,而不敢有任何索取。虽说年龄比我大了大少,但面对我——主人的夫奴,他保持了起码的尊敬和礼让,至少是在刻意放低自己的身段,这说明他是一个有着极高涵养和素质的人。
“那早上那个人呢?”
“他啊!”主人笑了笑,“老顾客呗!以前在御清池的时候就总去嫖我。那天偶然在路上碰到,就带去酒店干了一炮。那家伙有个癖好,喜欢叫双飞,跟一个人干的时候让另外在旁边看。所以我就想着,索性约个时间跟他打个野战。别说,早上那感觉还真是不错,哈哈!”
“哦!”我小声嘟囔着。
“过来!”
“啊?”
“过来!”主人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连忙挪过了身子,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
“啥事啊,主子?”
“我是不是冷落你太久了?怨我吗?”主人突然十分严肃地问道。
“我……我不怨您!”我默默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她那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
“真的?你们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你记得不记得,从结婚到现在,我一共跟你做了几次爱?”
“我……”我在心中默数了一遍,最后只得摇了摇头。
“呵呵!”她笑了笑,“二十七次!”她十分肯定地说道,“每一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数字,二百四十九!你知道这是什么数字吗?”
“是……”我心头一颤,立刻猜到了答案,“是您……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次数。”
“哈哈!”她大笑了起来,“看来你还不笨嘛!没错,我跟其他男人做爱了二百四十九次,你连我们的零头都比不上,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古往今来你也算是第一无二了,这样你还不怨我?”
“哎!”我叹了一口气,“怨或者不怨,其实都已经无关紧要。从决定向您求婚起,我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您之所以愿意嫁给我,不也正是因为我可以包容您做任何事,包括……”我犹豫了一下,“我爱的是您这个人,不管您是否爱我?不管您是否把我当做是您的丈夫,甚至是否把我当成一个人?不管您做了什么事,或者您让我做什么事?我都爱您,义无反顾地爱您。”
“今天,既然您问我,我也向您说我的心里话。从跟您认识到现在,我对您的感情,其实早已不是夫妻之间的爱。”
“那是什么?”
“是信徒对女神的爱。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一种信仰,一种守护。您用您的方式,实现对我的征服,我也在用我的方式,守护着对您的信仰。一切都是民中注定的,从我见到您的第一面起,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果。所以,如果您问我是不是想跟你发生性爱,我可以告诉您,我不想!”
“哦!”她吃了一惊,这个答案令她惊讶。
“我不配!我只配活在您的脚下,做您最卑贱的奴仆,至于您在法律上与我的夫妻关系,那也仅仅只是您对我的恩赐。所以,与您发生性爱关系,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对我来说都是对您的玷污,这令我感觉到一种难以自控地罪恶感。”
主人陷入了沉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过了许久,她才幽幽地问道。
“无法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这么说,这个想法就像是一棵种子,当初您告诉我您曾经的故事起,您就亲手把它种在了我的心里。只不过到现在,它长大了,成熟了,结出了果子。”
她冷笑了一声,从她的笑声中,我听出了嘲讽,也听出了无奈。诚然,她彻底完成了对我的控制,但却是以一种超出她控制能力的方式实现了对我的控制。命运是如此无常,我好似看到一叶扁舟在茫茫欲海中沉浮,风雨飘摇、随波逐流。这叶扁舟的名字,叫情缘。
主人爬起了身,跨出了浴缸,拖着一身水渍走出了卫生间。半分钟之后,主人回来了,丢给我一样东西。我拾了起来,那是我身上贞操带的钥匙。
“主人,这是……”
“解开吧!”主人说道,语气中是记忆中遥远而模糊的温柔,“从现在起,你不需要再戴着它了。”
三十、复出
创业艰难百战多。从从业者到创业者,身份的变化意味着肩负责任的加重,以及思维方式的转变。这个新创办的公司几乎倾注了我的全部精力,它就像是一个新生儿,为了给它一个更好的未来,那段时间里我没日没夜地扑进了工作中,虽然也为因此而对妻子的冷落而愧疚,但想到如果能够赚到更多钱,能够给她更为优越的生活,为此我也就心安了许多,
好在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经过一番筚路蓝缕的拼搏,公司的业绩开始有了起色。被英子掏空的钱包逐渐厚实了起来,这令我面对她不自觉地也显得更有了几分底气。
这天傍晚,总算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看着公司员工全都相继离开,我这才关了灯、锁好门,但仍不放心地检查了以便,确认没有隐患,这才放心地离去。对比以前下班还未到便想着离开,现在的我的改变令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一路飙车赶回家里,开门而入,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查看了每一个房间,仍是空无一人。我想打电话给英子,却又怕时机不对坏了她的“好事”,几次犹豫之后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锁声。我百般欣喜地迎了上去,开门进来的却是老王,这令我顿时感到无比失落。“你回来啦?”老王十分客气地跟我打了招呼。
“嗯!”我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虽说跟他相处了已有一段时间,但面对家里这个身份特殊的“外来人”,我的内心仍不免一丝抵触。“英子呢?这么晚怎么还没回来?”我问道。
“主人啊,她上班去了。”老王应了一声。
“上班?”我愣了半晌,“上……上什么班啊?”
“你不知道吗?”老王呆呆地看着我,眼睛里是不可思议,“主人已经回御清池上班了,快……快一个星期了。不过她一般只上白班,一会儿晚点就会回来。”
“这个……”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呆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拿了东西,飞一般地夺门而出。一路驱车来到御清池,门口那块闪着五彩光泽的LED招牌就像老友一般久违而熟悉。
“哟,风哥,你咋来啦?”刚一入大堂,牙签老远便瞥见了我,一路小跑就朝我迎了过来。
我有些尴尬地与他寒暄了几句。“这个……英子回来了?”我小声问道。
“啊?”牙签显得有些吃惊,“是啊,你……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她没跟我说,我这段时间我也忙,所以就……”
“这个……风哥,呵呵!”牙签尴尬地笑了笑,“英子那人你也知道……你也别担心,有我们在,没人亏待地了她。”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就是……她回来上班多久了?”
“有几天了。那天她突然跑回来,我们以为她就是路过顺便上了坐坐,然后她就直接去找了老板,说是想回来上班,老板就答应了。哦对了,她的工号868还一直空着,所以现在就还是她。”
“她这会儿在哪?”
“在上钟,好多熟客都指明了要点她。”正说着,又有一个张得肥肥胖胖的猥琐男人走了进来,开口就要点868号小姐。见有其他人招呼那个男人,牙签只得无奈地朝我耸了耸肩,尴尬地笑了两声。
“能让她出来见见我不?”我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个……”牙签显得十分为难,“恐怕是不行。虽然你们俩的关系是……但公司规定的,上钟时间不能干私事,否则别说英子,我都得被开除,所以……不好意思了风哥!”
“那……”我凝思了一会儿,“这样吧,我花钱,你帮个忙,给我插插队,如何?”
“这个……那行吧,我进去看看,给你安排一下。”牙签想了想,答应了下来,“那你先到那边包厢去休息一下,她下钟了我叫你。”说着便领着我往里走。刚往前走了几步,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大声叫喊道:“哟,这不是阿风嘛!”我巡声望去,见是梅梅正拎着东西从旁边的包厢里出来,“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我连忙笑着回应道。
“是来玩的,还是来接老婆下班啊?”梅梅十分大声地问道,周边的人听到了她的话全都把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这令我顿时感觉羞愧难当,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藏起来,只得慌张地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去,进了包厢便就赶忙把门关起来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牙签推门进来了。“哥,英子下钟了,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安排她过来。”说完关门离开了。我又等了一会儿,几分钟之后,门开了,英子以后托着放置着服务用品的托盘,一手拎着她的小工具布箱,穿着轻薄暴露的“工作服”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你!”英子看到是我,立刻收敛起了那原本谄媚妖冶的笑容,关好门走到了床边,放下东西,伸了两下懒腰便瘫躺到了床上。“你怎么来了?”英子取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主人!”我一把跪在了地上,朝着她狠狠磕了几个头。“我才知道您回来上班,所以就赶紧过来了。您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说个屁啊!”英子十分不耐烦地应了一句,“你天天忙着你那破生意,哪里还顾得上我啊?”
“这……主人您息怒,奴才也是……”我忙继续磕头,“奴才是想好好做事,多赚钱点,才能好好伺候您!”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为了我!”英子十分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起来吧!”我感恩地爬起身来,坐到了她的身边,应她的命令给她揉捏起了小腿。“主人,您怎么突然就回来上班了呢?在家里休息不好嘛?”
“好个屁,无聊死了。”英子瞪了我一眼,“就像关在笼子里跟条狗似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迟早憋出病来。这里多好,服务服务客人,跟姐妹们聊聊天,多充实啊。”
“您要是觉着闲,我可以给您找点事情做,要多少钱可以直接跟我说,也用不着再……”
“少跟我谈钱,是不是觉得缺了你那几分臭钱老娘就活不下去啦?我就喜欢做妓女,做妓女来得痛快,怎么了吧?”
“是,是!”我闭上了嘴,只得埋头继续给她按摩。
“哎,隔了这么久,好多熟客都不来了。”英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你有空帮我多张罗张罗,在群里啊,论坛啥的帮我做做广告,多招揽些客人,我给你返点,咋样啊?”英子半开玩笑地笑了起来,我只得无奈地陪着她她,内心如五味杂陈,分不清滋味。
“哈哈!”英子被我逗得大笑了起来,“老婆刚出来做就立马过来嫖,可真是我的好老公啊!这样吧,以后回家就不跟你做了,想上我就来这花钱找我吧,这样子是不是更爽呢?”
“这……您说了算,您说了算……”
“那就这么定了!”英子十分得意地昂了昂头,“在这里当你是客人,在外面我配合你做你的好老婆,回家就给我好好做奴,这样你的人生就圆满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干活。
“哦对了,差点忘了。”英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今天就做个双飞吧!”
“双飞?”我不解地问。
“嗯,我叫梅梅进来。”英子回答道,“她最近有点便秘,昨天还跟我说要借你用一下,让你用嘴帮她吸一吸。今天正好,嘿嘿!”英子狡黠地笑了笑,拿起手机,按下了拨出键。
三十一、老王
家庭的束缚终究是脆弱的,限制不住英子对于自由的向往,这是我很早便已明了的现实。只不过,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英子回到了御清池,重操旧业继续出卖肉体的这个结局。对此,除了默默接受,我已无能为力。
因为御清池老板的特殊照顾,英子可以只上白班,不上夜班。所以,每天中午12点我都要送英子去上班,下午五点半准点去给她送饭,晚上十一点多再去接她下班。
一开始,我们的夫妻事实还只限于英子少数几个闺蜜。但是,这个圈子是没有秘密的,很快整个御清池,从小姐、妈咪、龟公、到保安和打扫卫生的阿姨,甚至是有些嫖客,都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这让我的心态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整和适应,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却异常艰辛。
这天中午,送英子去上班后,因为有东西忘在家里,我便顺便拐回了家。家里老王正在收拾东西,因为他的手艺较好,所以一般情况下英子午饭都是由他负责。平时我们俩虽然话不多,却也都相互保持了起码的尊重。
“阿风!”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老王叫住了我。
“啊?”
“有没有空?聊聊!”老王看着我,眼神中是真诚的请求。
“这……”我想了想,答应了。老王给我端了一杯茶,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什么事,你说吧!”我抿了一口茶,小声说道。
“是这样的!”老王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这房子里,虽然我是主人的奴,你是她的丈夫,是这里的男主人,但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她的奴,在她的脚下我们都是低贱的,是没有话语权的。”
我默默地喝着茶,他的每一个字都直戳我的心底。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是我的小兄弟看待。毕竟,这里是你们的家,我不能、也无法干涉你们的家庭生活,我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完成我作为一名奴隶的本分和职责,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开心,就是我最重要的天职。我想,你应该是可以理解我的。”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
“为了能更好地伺候主人,我打算做一件事,虽然这只是我的私人行为,但我想,这里毕竟是你们的生活范围,所以,还是有必要提前跟你说说,征得你的同意。”
“是什么事?”
“我打算租下隔壁的房子,搬过来跟你们一起生活。”老王十分沉着地回答道。
“搬过来?”我吃了一惊。
“对,就在隔壁,我已经找房东谈过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就搬过来。”
“可你自己家……”
“我已经没有家了!”老王淡然一笑,表现出了一副他那个年龄所特有的云淡风轻。
“没有家?怎么了?”
“我已经离婚了,净身出户,所有的一切都给老婆孩子了。所以,我现在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人,可以无所顾虑地成为主人的奴隶,全心全意服务她、伺候她了。”
“这……王哥……”我慢慢放下了一直握在手中的杯子,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称呼他,“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就是……你也知道英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因为她离婚的话……”
“不,这与她无关!”老王断然否认,“这是我长久以来就想做,却下不了决心去做的事情,英子,还有你,只是更加另外坚定了这个决心而已。”
“我?”我不禁诧然。
“是的。”老王低头思索了片刻,继续说,“我跟我老婆的结合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我们的性格、爱好、还有生活理念注定了我们无法一辈子走下去,这么多年之所以还在一起,主要是为了孩子。虽然现在孩子长大了,束缚也少了不少,但是如果没有遇到主人,或许我跟她还会继续这么将就下去。是主人,她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命运,看清自己是一个什么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还有你,你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曾经那些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所以我才会毅然决定跟她离婚,追随主人。我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能够一直生活在主人的脚下,做她最忠诚的奴隶,做她的狗。”
“可是,她只是一个……妓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她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值得!”老王回答地坚决而果断,“她就是那个人,是我长久以来梦中的那个人。妓女……”老王苦笑了一声,“就是因为她是妓女,在你家与你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我目睹了她的为人,她的所作所为,却更加令我深深沉迷、欲罢不能。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女人能像她一样吸引我,抓住我的心,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我说这些话……你不会生气吧?”
“不,不……”我连连摇头,慢慢低下了头。我无法辩驳他,因为这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在说我自己。
“你就不怕,跟了她,会把你这一辈子都搭进去吗?”
“那你呢?你就不怕吗?”老王反问道,我顿时哑口无言。
“其实,你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理解你,就像我知道你能理解我一眼。我们都是为了成为妓女的奴隶而而生的。你不觉得,她就像是一颗涂了诱人蜂蜜的毒苹果吗?”
“这个……”
“透着香气,有着诱人的外表,明知剧毒无比,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抓住,咬上一口。”老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老了,对未来已经无所念想。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前途无量,你尚且无所畏惧,把你的一生奉献给主人,更何况我这个老头子呢?看到你,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也更加悔恨、蔑视现在的我自己。所以我才会说,是主人,也是你,让我下定了这个决心,希望能一辈子跟着主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成全我,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你可以放下,我绝不会妄想取代你的位置,我只想成为主人的奴隶,做下脚下一只听话的小狗,这就足够了。”
话音落下,老王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我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利箭,正中我心头最脆弱的靶心。
终于,我端起了茶杯,举向他,向他送去了我最真诚的笑容。“王哥,只要英子能同意,我们家,永远都欢迎你。”
三十二、感恩
老王搬到我家隔壁只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能够独自租下偌大的一套商品房,看得出虽然他净身出户,但也还是预留了不少的资产。
那番谈话使我感慨颇多,让我知道了我与老王其实都是一类人,有着几乎相同的人生感悟和心路历程。自那之后,我与他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这些情况英子虽都看在眼里,却也懒得深追其缘由。至少在她眼里,夫奴与私奴能够和平相处,对她来说并非坏事。
不知不觉,英子回到御清池上班也已三个月过去了。自那以来,我唯一能够与她发生性行为的机会,只能是像其他嫖客一样花钱去嫖她。虽说心头对此多少产生一丝委屈,但也只能去找老王倾述了。
这天深夜,我从御清池接英子回家。伺候她洗完澡,英子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上床睡觉,而是把我叫到了客厅,还把老王从隔壁叫了过来。“老公!”英子坐在沙发上,低头俯瞰跪在她脚下的我,声音甜得令我全身发麻。她极少这么称呼我,更何况是在独处的家里,所以每次听她这么一叫,我都预感会有大事发生。
“主……主人。”
“呃……”英子撒娇地瞟了我一眼,“今晚特许你叫我老婆。”
“老……老婆……”我颤颤巍巍地叫着,心里却颤颤打鼓。“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嗯!”英子点了点头,“还记得,什么日子快到了吗?”英子故作神秘地问道。
“当然记得!”我连忙接口回答,“下周三就是您的生日了。”
“哦!”被我这么毫无悬念地回答了出来,英子反倒显得有些失落。“你还记得上次生日发生了些什么吧?”英子问道,我的脑海里立刻闪现了那天晚上,在御清池被英子无情拒绝的一幕一幕。于是我的下体便又不争气地膨胀起来了。
“嘿嘿!”英子诡谲一笑,“时间好快啊,一年就这么过去了。今年生日我就不搞你了,我打算给自己一份特殊的礼物。”
“什……什么礼物啊?”
“这个嘛!”英子挑了挑眉头,向我我们说出了她的计划。那一夜,我陷入了久久无眠。
接下去的一个星期,我和老王都在为英子的生日计划忙碌了起来。转眼间,生日那天到来了。那一天英子向公司请了假,特意留在了家里。那天的她穿上了一身红色包臀连衣裙,红色的长丝袜和红色高跟鞋令她显得格外精神焕发、花枝招展。
十二点多,英子的手机响起。她接完电话,便吩咐我去做事了。我连忙下楼来到了小区大门口,在他所指定的位置看到一个纤瘦的男子正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焦急等待着。“请问是王老板吗?”我连忙迎了过去。那个男人警觉地上下扫视了我,点了点头。“是英子叫我来接你的,请跟我这边来。”说完我便进了小区,很快,那个男人也就快步跟了上来。
我把王老板带到了隔壁老王家,打开门,英子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王老板!”英子忙起身迎了出来,给那王老板一个深情的拥抱。“宝贝,今天你可真漂亮啊!”王老板重重地亲吻了英子的脸蛋,两人便就勾肩搭背地进了屋。走在他们身后,我看到王老板的手掌贴在英子的臀部放肆地抚摸揉捏了起来。
两人相拥着到沙发边坐下,“这位是?”王老板看着我问道。
“他是我老公。”英子毫不隐晦地回答道。
“这样啊……”王老板像看怪物一般扫视着我,“早就听说你有一个大绿帽子老公,今天总算是见着了,哈哈!好啊,兄弟!”
“你好,你好!”我只得连声应和着。
“咋地,今天特意叫我来啥事啊?难不成是,要我在你老公面前搞你?”王老板毫无顾忌地大声说道,说话时还带着侵犯的意味,在英子身上的私密部位揉捏了起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还要等,一会儿啊?”
“那是,人还没到齐啊。”
“还要,其他人啊?”王老板显得有些吃惊。
“嗯哼!”
几分钟之后,又有电话打来,英子再次吩咐我去楼下接人。这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又陆陆续续来了九个人。我把他们一个个相继接到了老王家,每个人都是怀着极大的热情和好奇进了屋子,可当看到满屋子男人的时候,都在惊讶地神情中带着一丝失望。但最终都在英子的挑逗和诱惑下打消了这些悲观情绪,很快,一群男人在英子的引荐下都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竟像是一群久别重逢的好友,这令站在一边无人在意的我显得孤单而失落。
“咳咳!”英子站了起来,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道。“人都来齐了,现在听我说。各位老板,今天是我的生日,很高兴大家都看得起我,应邀来到这里,陪我一起过生日,英子在这里谢谢大家!”说完朝着着十个男人深深鞠了一躬。大伙儿这才知道今天是英子的生日,纷纷向她表示了生日祝贺。
“今天叫大家来,除了让大伙儿陪我一起过生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事情。”英子继续说道,所有人都表示好奇,并显得十分激动,“各位都是我最熟悉的客人,凭良心说,各位这些年在我英子身上花的钱,也都不是小数目了。如果没有各位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我英子也不会有今天。所以,借着今天生日的机会,我要举办一场一场熟客感恩会,以表示对大家的感谢。”
此言一出,这小小的一方客厅顿时犹如水进热油一般,沸腾爆炸了。英子昂首挺胸,像女王一般表现出了自豪与骄傲。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把我叫到了身边。“现在,由我老公给大家讲解一下咱们熟客感恩会的具体内容。”
“啪啪啪!”大家全都纷纷鼓起掌来。于是,我只得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谢谢大家今天的光临,来参加我老婆的……熟客感恩会。作为英子的丈夫,我对她有这么多熟客的支持和帮助感到高兴。”
“今天的感恩会是这样安排的,你们可以抽签决定顺序,轮流跟英子做爱,一个一个上,前面一个射出来了,后面一个才能继续,一直到你们全部射精。这期间我会给你们计时,看谁坚持的时间最长、最坚挺。最后根据时间长短比出冠军、亚军、和季军。”
“获胜者有啥好处啊?”没等我说完,已经有人发出了疑问,英子忙假装生气地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连忙闭嘴,把话留给了我。
“我们会给与前三名特别奖励。第一名,英子可以陪着他外出旅游一周,旅游期间所有费用,由我全权负担。第二名,到御清池找英子,有十次免单机会。第三名,我会安排他和英子,到合适的地方,打两次野站。”听完我的介绍众人哗然,气氛顿时达到了高潮。
“为了让大家今天玩得开心,玩得尽兴,我特别准备了一些小玩意。”我用力拍了拍手掌,老王从里屋出来,拖着一个小纸箱子来到众人面前打开,从箱子里搬出了许多东西平铺摆到了沙发上。那都是一些如散鞭、臀拍、跳单之类的性趣用品,满满一茶几看的大家兴趣盎然、跃跃欲试
“这些东西,大家喜欢的话都可以尽情使用。此外,今天是英子的安全期,所以不用担心有意外发生,想戴套或是裸奔,体外或是内射,全凭各位喜欢。所以,不用有什么顾忌,尽情做你们想做的,英子会尽力配合,满足大家的要求。谢谢大家!”说完,我朝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呵呵!”英子笑了笑,面对这十个男人,伸手用力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了自己内有穿内裤,光秃秃的的下体。“现在,都来吧!谁强谁弱,就看你们的本事咯,嘿嘿!”
三十三、鏖战
十几平米见方的小小客厅内,英子尖厉的淫叫声充斥着每一寸空间的没一丝空气中。她赤裸着身体横躺在桌子上,高悬着岔开的双腿架在一个站立在她胯间的男人的肩膀上,而这个男人正用自己粗长坚挺的鸡巴猛捅着她的阴道,每一下插入、拔出都会引发英子一声比一声更为“惨烈”叫喊与呻吟。
此刻,这已经是第三个对英子发起进攻的男人了。就在她享受英子的同时,其他还未轮到的男人则早已跃跃欲试,光着下体以他们为中心围城了一圈,目睹眼前着活色生香的性爱表演的同时,也为即将上场的自己进行最后的阵前准备。
“哦,啊,亲爱的,用力,用力搞我……啊……”
“你这……你这臭婊子,老子,干死你……”男人喘着粗气加强了进攻的力度。我掐着秒表,从男人的鸡巴第一次插进阴道起开始计时起,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他便已呈现了颓势。强弩之末的他只得耗尽全身最后的一丝精力强行加快速度,以竭力在英子和其他男人面前保持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扬天嚎叫,他渐渐放慢了进攻的速度,最后静止在了英子的胯间,他射精了。我用笔在纸上记下了他的持续时间:4分钟11秒。
在其他男人的催促下,这个男人只得不甘愿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闪身走到了一边。还未等他完全离开,一个略显矮胖的中年男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疾步窜到了英子身边。矮胖男人没有采用和前一个男人相同的体位,他伸手扶起了英子,一把将她从桌上抱了了下来,一个反身把英子按趴在了桌子上,让她高高翘起的臀部面对着所有人。“呸!”男人伸出手,往自己的手心里用力吐了一口唾沫,继而把手从英子双臀之间探入,在她的两片如同面包一般墨黑肥厚的大阴唇之间涂抹抚摸了起来。
“哦……”在男人手指的挑逗刺激下,英子如同母鸡鸣叫一般发出了高亢的“咯咯!”声,这声音令男人倍感兴奋。“哦,我受不了了,操我,快操我……啊!”英子颤抖着发出了歇斯底里般的尖叫,男人“呵呵”一笑,扶起了自己的鸡巴,用指尖在龟头上摩擦了一番,在没有安全套阻隔的情况下,径直进入了英子的体内。
我看得真切,就在男人的龟头刚刚没入英子阴道的一刹那,果断按下了秒表按键,计时开始了。
这个男人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下却异常的坚强有力,捅入的每一瞬间,都好似炮弹装填蓄势待发之后的轰射而出。英子再一次被激起了高潮,原本只是“吚吚呜呜”低鸣的她好似瞬间被注入无穷的能量,竟开始口不择言地嚎叫了起来。
这个男人整整持续了八分多钟,最终在英子的体内爆发了。拔出鸡巴之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一把拽起趴在桌上的英子的上半身,反身面对着自己把她强行按蹲在了地上,继而扶起自己那根摇摇欲坠的湿漉漉的鸡巴,径直捅入了英子口中。
就在英子如舔食冰棍一般给男人口交的时候,蹲在地上的她的下体,一滴一滴往地上滴出了白色浆液,并很快就积成了小小的一滩。
第四个男人看着很是眼熟,我好像曾经多次在御清池见过他。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年轻,但性能力却完全不输给前辈们。年轻人的玩法总是比较新奇,轮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接开干,而是温柔地把英子抱到沙发上躺着,一边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一边用跳蛋刺激她的阴蒂。“吱吱吱”的跳蛋马达声刺激着每个人愈发高涨的情绪,英子的身体开始陷入了痉挛般的持续颤抖。此刻,她已经保持了半个多小时的持续高潮,如此长时间持续性的亢奋对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身为丈夫,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却不敢阻止她们。因为,从英子的脸上,我看不到哪怕一丝的痛苦,她流露出的,是在我面前所没有过的满足和愉悦。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跳蛋刺激之后,随着一股“清流”从英子阴道内潺潺流出,男人这才爬到了英子身上,扛起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双肩,操起早已按捺不住的鸡巴捅入了英子的阴道。因为受到前戏刺激流出大量淫液,男人在捅操英子的同时,伴随着“刷拉,刷拉”的液体流动声,这给一直处在持续紧张亢奋的现场气氛带来了一丝难得的舒缓。
在持续了6分钟37秒之后,男人终于也坚持不住,缴械投降了。我本想建议他们休息一下再继续,但还未等我开口,下一个男人便已经忍耐不住扑了上去,对英子发起疯狂进攻了。我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继续按下了秒表按键。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看着每一个男人对英子身体的蹂躏和肆虐,我的心如刀割般疼痛。并不是因为她当着我这个做丈夫的面被人“轮奸”,而是担心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导致虚脱,甚至休克。以前曾听她说过,她的最高记录是同时和五个男人开干,但当下这连续十个男人的“车轮战”似乎早已超出了我所能预想的承受范围。我默默观察着,发现英子原本红润的脸庞开始变得苍白,如樱桃般鲜红的嘴唇开始褪去了血色,变得暗紫发黑。而那些男人,他们的关注点似乎只在英子的两腿之间,那个充满神圣诱惑的仙人洞,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和归属。
终于第九个男人爬下了英子的身体,没有带套的他随着鸡巴的抽出,随之携带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白色长线。“嘿嘿!”最后一个男人发着淫笑迎了上去,而此刻的英子已完全没有了任何行动能力,像一滩死肉一般瘫躺在沙发啥,如同触电般瑟瑟发抖。
男人的每一下都如同剑刺一般捅在我的心上,所谓的度日如年,不,应该是度秒如年或许就是这种感觉。时间对我来说变得异常漫长。在男人的发了疯似的进攻之下,英子以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是神情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像个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随着男人急促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而带动身体的抖动和摇晃。
“快点吧!快点吧!不要再继续了……”我的心头在呐喊,在咆哮。英子的脸上变得愈发难看,甚至呈现出了濒临绝望的狰狞和恐惧。我感到无比痛心,原本欢愉的性爱互动,此刻竟变得如此残酷、血腥。
我不忍目睹,只得偷偷闭上了眼睛,但耳边依然萦绕着英子那如同蚊蝇飞舞般细小绵长的“嘤嘤”鸣泣声。终于,在这最后一个男人的鸡巴捅入英子阴道后的5分56秒之后,我按下了秒表,一切都结束了。
三十四、保释
人群散去,屋子里只剩下英子、我、以及站在角落目睹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但仍未能从震惊中恢复清醒的老王。
我抱起英子,紧紧地拥着她。她的身上好似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膏,分不清到底是汗液、口水、或是其他什么液体,那湿滑油腻的手感令我感到很不舒服。她蜷缩着躲在我的怀里,那张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是如此的安详,如同熟睡的婴儿。或许,这就是除去一切伪装之后真正的她。那一刻,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忙让老王端来温水,用勺子一点一点把水送进了她的口中,再用手指轻轻揉按着她的太阳穴。好在三、四分钟之后,她那原本如游丝般微弱的气息开始变得平稳,两边太阳穴上的动脉血管随着心跳的加强也变得愈发有力。终于,当英子慢慢睁开眼睛,将那如水般温柔的目光投射到我脸上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哭出了声来。
“我刚才……怎么了?”英子用孱弱的声音问道。
“连续……连续跟十个人……”我抽泣着回答,“过度疲劳,可能是有些虚脱。”
“他们呢?”
“都走了。”
“呵呵!”英子微微一笑,立刻又恢复了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本来以为十个人,可以拿得下……没想到,还是扛不住啊!”
“主人,您……不要再说了。我刚才真怕……怕您……”
“怕我被他们搞死啊?”英子挣扎着挣脱开了我的怀抱,坐了起来,“放心吧,他们那些人,一个个鸡巴长多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想在床上搞倒我,可没那么容易。”英子转头看了一眼跪在一边哭泣的老王,“过来!”
“是,主人!”老王应声忙爬到了她的脚边。
“都拍下来了?”主人问道。
“嗯!”老王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捧了过去。我这才知道,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边的老王,原来还肩负着这个任务。英子打开手机视频津津有味地观看了起来,还不时给我们点评每个男人的特点,和性能力的强弱。
这之后的几天,因为过度疲劳,英子都躲在家里休息。我和老王也就轮流请假在家里伺候她。很快,待英子身体得到了恢复,回到御清池去上班,我们的生活也便再次回到了往常。
按照事先规定,那场生日狂欢的获胜者将获得由英子陪同外出旅游一周的奖励。于是,再经过一番休整,英子履行了承诺,陪着那个男人走了。我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英子不说,我也不敢问。我的手机每天都会收到英子传来的照片,全都是和那个男人做爱时的私密自拍,少则一天一次,多则一天好几次。
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翻看着英子发给我的照片,我顿时感到突如其来的孤寂。从一开始的主奴,到夫妻,再到主奴,如今这个家庭里的权力天平已经完全失衡。与我而言,她是我的主人,我的妻子,我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神。而对于她而言,我的地位与这家里的沙发、凳子、乃至于马桶都无不同。
我曾经后悔过、反思过,也曾试图做出改变。但是,我的力量太过弱小,这是一种心灵层面的力量对比。她就像一座大山,压住我这只孱弱不堪的蝼蚁,压得我动弹不得。我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做出改变。于是,只能在她的蚕食下逐渐放弃自我,一步步踏入她给我编织的陷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翻出了我们的结婚证,红色证书上贴着我那张我们俩的双人照,我笑得如此甜蜜。而她,依旧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玩世不恭的傲慢。想来,这样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然而,第七天到了,英子没有回来。我在焦急的等待中渡过了着漫长的一天,英子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第二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外省的电话,英子因为从事卖淫活动被抓了。当下我便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那个城市。果然,在警察局拘留所里,我见到了略显邋遢,神情憔悴的英子。
“她,真的是你老婆?”民警吊着眼睛,用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语气中充斥着鄙夷和嘲讽。
“是的,她……她是我的妻子。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老婆她在酒店里从事卖淫活动,被我们治安拘留了。根据规定,我们必须通知她的家属,所以就给你打了电话。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规定,卖淫、嫖娼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鉴于你老婆情节较轻,我们决定对她处以两日治安拘留,你去交一下罚款就可以把她领走了。”警察说话时一脸傲慢,我理解他的这种眼神,经历了无数之后,我已学会坦然面对。
“我看你这人长得清清楚楚的,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你老婆,不要再干这种违反社会治安的事了。现在社会这么繁荣稳定,只要肯好好工作,都会有好日子过。你说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要去做……”
“是,是,是。谢谢您,警察先生……”我连忙一阵点头哈腰打断了警察的话,“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她。我保证,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给你们添乱了。谢谢,谢谢你们了!”
交了罚款,办好手续,我把英子领出了警察局。走在外面的路上,英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很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嘿嘿!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吧?”英子突然嬉笑地问道。
“什么?”
“到警察局领人啊?而且领的还是自己的老婆,嘿嘿!”
我红着脸,默不作声。
“没事,让你体验一下也好。”英子继续说,“以前也被人抓过,那时候没家人,只能在拘留所里呆满时间就出去了。不过现在嘛,当然要通知你了,不然要你这个老公做什么用!”
“那个男人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
“他啊!陪我玩了几天,两天前就被老婆打电话叫回家了,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玩咯。在酒店住着,我就发现隔壁房间的那个男人老是贼溜溜地看着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做点生意,那天晚上我就去敲他的门了。这裤子都还没脱全呢,就被警察给闯进去了。这倒霉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您就这么喜欢看到我被羞辱吗?”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我嘛……”英子皱着眉头想了想,“倒也说不上喜不喜欢。关键是你,你喜欢吗?”
“我……”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你完全可以不用来。可你马上就来了,说明你已经接受我们之间的这一切。面对警察,你大方地承认我是你老婆,还给他看了我们的结婚证。警察说你的老婆卖淫的时候,你脸上完全没有羞愧,相反,我却看到了一丝满足和快乐。这说明,你已经学会享受这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是不是比你以前只是跪在我的脚下,被我打被我骂,舔我鞋子舔我脚,来得更爽,更刺激呢?”
我没有回答,英子仰起了头,放声大笑了起来。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低着头,静静地跟了上去。
三十六、女儿
生活就像强奸,当你无法抗拒它的时候,不如学会去享受它。
我与英子的生活,她所施加给我的一切,便如同一次漫长的强奸,只不过,她是施害方,而我,则继续默默地扮演了那个受害者的角色。
从外地回来的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接英子下班回家。按照惯例,她去洗澡,我给她洗衣服。正忙碌着,突然听到了英子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叫唤声。
我忙赶到卫生间门口,敲门进去,见英子已经洗完澡,正过着大浴巾擦身子。“怎么了?”我忙问。
“过来!”英子朝我使了个眼神,说罢一个转身甩掉了浴巾,露出了赤裸的身体。她坐在了马桶盖上,支起双腿踏在了上面,微微张开,把漆黑的裆部展露在我的面前。我连忙跪下爬了过去,正想把头往她的裆部钻,却被她抬起脚给挡住了。
“没叫你舔!”英子瞪了我一眼,我只得乖乖退后。“用手指头插。”
“您这是……”
“叫你插你就乖乖做,少废话。”
“哦,好的!”我只得起身洗干净手,重新跪下,伸出右手竖起食指,朝着她的圣洞探了进去。她的阴道松垮柔软,我的一根手指近乎没有任何触碰感,便就完全隐没了进去,直到手指根部。
“哎!”英子叹了一口气,“再加一根手指。”
“哦!”我应答着,抽出了食指,僵直了中指,与食指并排着再次插了进去。加了中指,虽然粗度增加了一杯,但插在英子的阴道中却只感觉多了一丝温湿的触感,此外便无其他不同了。
英子侧着头感受了一下,让我再加一根手指。并排着三根指头倒是多少感觉到了一点紧实感,直到最后我加上小拇指,同时用上了四根手指,这才几乎把大半个手指都隐没在她的阴道中。“感觉紧不?”英子问道。我摇了摇头:“不是……太紧!”
“哎!”英子叹了口气,让我把手抽出来。看着手上立刻覆盖了一层液体,我连忙把手凑到了鼻子前嗅闻了起来。
“怎么了,主子?”
“越来越松了。”英子倍感无奈地回答道,“最近总有客人说我下面没以前紧了,操我越来越没感觉。我自己也觉着高潮总是起不来,不摩擦,不出水。你刚才四个手指头进去我都没感觉,哎,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这就叫做‘残花败柳’,是吧?”
“主子,您千万别这么说。”
“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这世上大多数女人一辈子搞过的男人可能都还没我一个月搞得多呢。呵呵,上次搞一对十,我就是想试试自己的上限在哪里,看来我有点高估自己。如果我让你同时搞十个女人,估计会把命给搞没了吧?”
我的脸上一阵燥热,只得低着头默不作声。从卫生间出来,英子没有立刻去睡觉,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我忙跪在她的脚边伺候着。
“老公!”英子突然说。
“啊!”我被她的这一称呼猛地一惊,打了个哆嗦,本能地仰起了头看着她。
“你说,咱们结婚这么久,都没跟你上过几次床,我这个做老婆的,感觉挺亏欠你的啊!”英子附下身,轻轻拍打着我脸说道。
“您……您千万别这么想,我都是……我自愿的!”
“哟哟哟,别说的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嘛!我也不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英子“嘿嘿”一笑。“所以呢,我打算给你一点补偿。”
“什么……补偿啊?”
“呃……给你一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孩子?”我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盯着她,“难不成您……”脑海里立刻闪现了唯一的可能性。诚然,像她这样的人,她的所作所为,我所能料想到的可能性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力了一片空白,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嗯!”英子点了点头,给我使了个眼神。
我好似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冰到了脚。“是……是谁的?”我的声音小到连我自己的听不见,但却被英子准确地捕捉到了。
“我也不知道。”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不可能是你的。”她嘟着嘴回答道。“你要是愿意,我就生下来。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去打掉。”
“您……您说了算!”我低下了头,没有勇气说出心头真实的想法。
“哈哈!”我话音刚落,英子便瞬间爆发出了狂笑,笑得我浑身发抖,心头颤动。“想什么了呢,是我跟前夫的女儿啦!”她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嘛!”
“哦!”我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心头好似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她不是在您前夫那里吗?”
“哎!我那可怜的女儿啊!”英子叹了一口气,“我前夫他们家本来就重男轻女,自从我生了女儿就没把我们当人看。我离婚女儿归他,估计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这不,这孩子马上就要小学毕业了。在那鬼地方估计也没什么好前途,所以我想着是不是把她接出来,到时你看下能不能找找关系在这给找个好一点的学校,送她去念书,免得以后像我似的没前途。”
“这个……我可以想想办法!”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于是立刻回答了她
“不过这也还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英子继续说,“至于能不能把她弄过来现在都还难说。这事我已经跟老王说了,他是律师,正好用得上。”
“我知道了,我也会尽量帮忙的。”
“嗯!”她点了点头,“就知道你最好了。”她给我抛了个媚眼,只看得我心跳不已,花枝乱颤。“不过话说回来,你希望我给你生一个孩子吗?”英子继续问道。
我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可是,她紧接而来的一句话便把我如同嫩芽冒出地面的小小希望彻底消灭了:“哎,可惜,我没办法生了。”
“为……为什么?”
“哎!”英子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我老公害的。”
“你的前夫?他怎么了?”
“不是他啦!”
“不是他?那你……还结过婚?”
“想什么呢?是我以前的那个姘头啦!”英子噘了撅嘴,“我们干这一行的,基本都会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没啥名分,也就是老公老婆叫着,毕竟身边有个男人好办事嘛。那个家伙把我搞怀孕过两次,都打掉了。后来我自己不小心又怀过一次客人的,自然流产了,所以医生说我可能都没办法再生了。”
“那……这个男人现在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英子很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得了性病,他就跑了。呵呵,这好像对你不怎么公平是吧?虽然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但是,抱歉咯。”
“哎!”我叹了一口气。“没关系,只要有你我就足够了。你开心,就是我最开心的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对您的忠心,难道您还不相信吗?”
“好啦好啦,当然相信了。”英子笑着,如同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我的头,“看在你今晚的表现,说吧,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都会答应你。”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那当然。”英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呃……”我凝视想了想,抬头深情地望着她,“其实,我也不敢向您提什么要求,我知道,虽然您不说,但您心里有我,一定会满足我的。所以,任何事,只要您开心,就是我要的。但是,当前确实有一件事,我想……您可能能帮得上我,所以……”
“说吧,吱吱呜呜地干嘛?”
“嗯!”我给她磕了一个头,连忙起身跑进了屋里。出来之后,我手上握着一个东西,跪回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捧着,奉到了她的面前。
三十七、生意
“这是什么?”英子捏着我手上的名片,前后端详着问道。
“这个男人您还记得吗?”我略显羞愧地回答,“那次在中心公园湖心亭上您跟他……”
“哦,是他啊!”英子恍然记起,“这东西我不是已经扔了吗,你怎么还收着?咋了?”
“是这样的!最近这几个月以来,整体经济不是太景气,投资环境也不是太好,我们公司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所以我们现在也在想办法拓展客源,希望能做上几笔大生意。目前我们业内正好有一家实力雄厚的大企业,如果能跟他们搭上线,实现合作的话,对于我们会是一个极好的契机。但是,我们的实力比较有限,又是新成立不久的公司,人家未必会看得上我们。”
“那这个人……”英子甩着手中的名片问。
“对,他就是这个公司的,我那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看到。”
“你是想让我去找他,帮你牵线搭桥?”
“是的,以主人您跟他的关系……或许能帮得上我这个忙。其实,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劳烦主人您,但是……”
“我知道了!”英子打断了我的话,“不是什么大事。这一两年来你为我做了不少,于情于理我也该还你一点什么。我会找时间去找他的,有消息再通知你吧!”
“谢谢主人!”我眼角溢出了泪水,朝她深深磕下了头。
那天晚上,英子破天荒地赏我跟她做爱。我没有坚持太久,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内不到半分钟,便就控制不住极度的兴奋与激动,在她体内内射了。
之后的几天,我照常工作,她照常上班。生活纵然平静如水,但只要有心,也总能品出一味甘甜、一丝温暖。
这一天,我正在公司忙碌,突然接到了她的一个电话,要我马上回家一趟。原本接下去有一个会要开,但我还是果断地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一路驱车赶回了家里。推开门,房内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淫靡气息。果然,换鞋处我看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
“英子,我回来了。”我站在门口,朝着里边谨慎地喊了一声。没人应答,我加大了声量,又喊了一声。“进来吧!”很快,卧室里传出了她的声音。我连忙脱鞋进屋,一路小跑来到卧室门口。卧室半开着着门,我小心地探进了头,果然,我们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正拥抱着坐在那里,似情人般窃窃私语,暧昧而温情。
“英子!我进来了。”我小声喊了一声,探身进屋。那人正是那天在湖心亭二楼跟英子做爱的男人,此刻他正靠坐着,英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伸着手指把玩着他裆部那根已经变软的鸡巴。显然两人刚刚完事不久。
“哟,兄弟,回来啦!”男人看到我一脸的兴奋,完全没有了那日在公园初见我时的慌张与不适。
“嗯嗯!”我站在床边点头哈腰着跟他打招呼,“刚……刚完事?”
“是啊!”男人不无炫耀地回答道,“你老婆是越来越厉害了。休息一下,一会儿再干一炮。你要有时间,就留下来看看?”
“这个……看英子的意思了,呵呵!”我尴尬地苦笑了一声。英子十分鄙视地扫了我一眼:“去,给我亲爱的弄点吃的,他刚才搞我可用力了,可别把人给累着了。”
“好的,好的。你们稍等!”我连忙窜出了卧室,跑进厨房忙碌了起来。很快,一碗热腾腾的苗条端到了床边。我用手端着站在旁边,英子则一筷子一筷子亲手给男人喂了起来,这令男人吃得十分开心,还时不时故意把面汤撒到英子身上,继而附身用舌头舔舐了起来。
“亲爱的,好吃吗?”英子边喂边淫狎地问道。
“好吃啊,只要是你喂的,都好吃,都好吃,哈哈!”男人完全不顾及一边的我,表现出了十足的轻薄与荒糜。
“你看,我老公都在这伺候了这么久了,我这个做老婆的多心疼啊,也让他吃几口呗!”
“可以啊!”男人笑着看向了我,“兄弟,你看你老婆总想着你,多疼你啊!我老婆可从来不这样,哈哈!”
“哼!你老婆,你老婆这会儿不就是我嘛!”英子佯装生气地用力拍打了男人的鸡巴,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嗷叫了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都喷了出来。
英子噘着嘴“哼”了一声,用筷子挑起了两根面条,悬掉着从碗里挑了出来,慢慢地往自己的下体移动了过去。随着面条的移动,一滴一滴面汤滴落在她的胸脯、小腹、裆部,滴出了一条弯弯的曲线。最后,英子把面条轻轻摆放在了自己的那已经被湿液浸成一撮撮的杂乱的阴毛上,悬吊着挂在大腿根处的面条下摆则陷入了两片大阴唇中间的缝隙中。
“吃吧!”英子给我下了命令。我连忙把面条放到了一边,爬上了床,伸长了舌头探过头去。顺着面汤滴落的痕迹一路舔着,慢慢往她的裆部探去。从她的身上、私处,我感受到了口水的气味,以及来自男人体内的熟悉的味道。这气味令我感觉作呕,当我还是强忍着,用舌头把面条卷进嘴里,并用力一吸,一小股粘稠的液体在我口舌吸力的作用下从她的阴道内被吸了出来,灌进了我的嘴里。我迅速咀嚼了面条,急匆匆地吞进了肚子里。听着我吸食、咀嚼面条的“刷啦刷啦”声,她们一齐爆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好吃吗?”英子侧着头看着我问道。
“好吃!好吃!”
“那还不快谢谢吴老板,这里边可有他给你加的料哦!”
“谢谢吴老板,谢谢吴老板!”
“客气客气,哈哈。以后想吃,随时都有,嘿嘿!”
喂完面条,英子这才坐直了身子,一改之前那副慵懒淫靡的样子,严肃地说道:“好了,说点正事吧。你的事情呢,我已经跟吴老板说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很愿意帮忙。具体的事我也不懂,你自己跟他说吧。”
“嗯!”男人听完点了点头,“本来这种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我们是国企,有严格的招投标程序和渠道,而且你们是个新公司,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业绩,市场知名度也不高,对于我们挑选合作对象来说,一般是不会考虑的。但是,看在我跟英子的交情上嘛……我可以帮你一点忙。”
“谢谢吴老板,谢谢吴老板。只要您能帮得上,您放心,您的好处,我们绝对少不了。”
“好不好处的另说了。但是话说回来,招商合作这件事,虽然我是主管,有一定的决策权,但我上面还有总经理,最终的决定还得看他。所以,我仅仅只能给你牵线搭桥,具体能不能取悦他们,让他们满意,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这个……您说,他们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去想办法。”
“哎,他们那些个当老板的,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也没啥好缺的。不过呢……”男人挑了挑眉头,眼神中透着淫荡和狡诈,“你也知道,富贵生活过久了,都会有些乏味。男人嘛,都爱玩,有喜欢找点刺激,所以……”男人朝我勾了勾手指头,我连忙把头探了过去,让他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三十八、淫宴
一个星期之后。
一大早,从市场里买了一堆新鲜食材,我便一直在厨房里忙碌开来。英子从昨晚下班回来,便一直在房间里睡觉,直到快十点她才起床,到厨房里探了几眼,吃了点东西,便就回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十一点多,一切准备妥当,看着摆放地整整齐齐的一桌美食,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叮咚!”门铃响起,我赶忙看向了英子,她给我使了个眼神,“开门吧!”英子说道,我点了点头,疾步窜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装,打开了门。
“哟,兄弟,好久不见啊!”站在门口的正是吴老板,还是那一副猥琐的模样,见到我便嬉笑着跟我打招呼。我礼貌地回应了他,见他身后还站着一胖一瘦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来啦,快快,快请进!”我忙把他们迎进了屋。
“这位就是我说的萧总!”吴老板给我向那两个男人介绍,“这是何总……”他指着那个胖男人说,接着又转向了瘦男人,“这是杨总!”
“何总好!杨总好!欢迎欢迎!”我向他们伸出了手,但他们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极为傲慢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跟我握手。我只得尴尬地陪着笑,收回了手。
“何总和杨总平时很忙的,今天能抽时间过来,兄弟你可得招呼好啊!”吴老板一点对我颐指气使地说话,转眼便对两人点头哈腰,笑脸相对,很是一副小人模样。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两位老板能光临寒舍,那是我的荣幸,呵呵!”
“哟,什么贵客?好大的面子啊!”正寒暄着,我身后响起了英子的声音,我转身,见英子正朝我们婀娜走来。此刻她穿着一身粉色紧身衣,下着包臀小皮裙,化着妖冶的浓妆,极为养眼夺目
“这位是……”英子的出现令两人瞬间变色,一改之前的高冷傲慢,眼神中霎时放射出了淫光。“你好,你好!”还没等我们说话,那个胖何总早已抢着向英子伸出了手。
“这位,就是萧太太,嘿嘿!”吴老板说着,眨着眼朝两个使了使眼色,两人顿时喜笑颜开,眼神始终没离开英子,完全把我视为无物。
“叫我英子就行!” 英子走到我们身边,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操着娇气的说话语气,“昨天就听阿风说今天有贵客上门!两位好啊!”说罢象征性地握了握他们的手。
把两人迎进屋,简单的寒暄和欢迎后,宴席便就开始了。英子的出现一下打消了两人的傲慢气焰。好酒好菜,又有美人作陪,气氛很快就变得融洽了起来。英子是个天生的交际花,长期混迹风月场练就了她对付男人的超绝手段,三言两语见,几个眼神便把这两个老男人轻易拿下。很快他们对我的态度也不似开始那般冷淡,几杯美酒下肚,竟也称兄道弟地扯呼开来了。
“何总!杨总!”吃着聊着,英子突然端着酒杯站起,挪步到了何总身边,“这一杯酒,我要替我丈夫敬们!”说着朝他敬过了杯。
“这是,怎么个说法?”
“我老公刚刚开始学做生意,很多东西都不懂,还需要高人的指点,需要前辈的帮忙。两位大老板都是贵人,我希望你们能多多提携一下我老公,给他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这样啊,好说好说,哈哈!”两人笑着,相继跟她碰了杯,仰头把酒一饮而尽。就在此时,英子“哎呀!”一声,身子突然一软,跌坐在了何总的膝腿之上,何总忙伸手一个熊抱将她搂住。“这酒,后劲真大,都喝醉了。”英子故作恍惚,一头扎进了何总怀着。
“哈哈哈,美酒配美人嘛!”何总十分开心,紧紧搂着英子令她动弹不得,越是娇羞挣扎,就越惹得何总大笑不止。
“老公!”英子像一只小兔子般躲在何总怀中对我说道,“两位老板大驾光临,这是咱们的荣幸,也是你的机会,以后你可得好好干,多向两位学习,知道吗?”
“是啊,是啊。何总,杨总,希望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多多帮忙。来来,两位随意,我干了。”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也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这时我已瞟见,何总的手正搭在英子的大腿上肆意揉摸,我便只得装作没看见,赶紧移开了视线。
“老何,你看你,英子在你这坐着,多不舒服啊!”杨总瞥见何总久久搂着英子不放,有些吃醋,便忙用不快的语气揶揄道,“来来来,到我这坐一会儿,我这舒服!”说罢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呵呵,何总,那我就去杨总那坐一会儿咯!”英子用手指轻轻勾挑着何总的鼻子,语气之酥媚令人听来心头阵阵发麻。说罢一个抽身,灵活地从何总怀里挣脱了出来,转身便又跌落到了杨总怀里。
“哎呀,老婆,你看你……”我连忙搭话道,“杨总是什么人,人主动让你这么坐着,是多大的荣幸啊。还不快谢谢杨总。”说着我便给她递过了斟满美酒的酒杯。英子伸手接过,“来,杨总,我喂你!”说罢饮了一口,含在了嘴里,嘟着嘴就朝杨总凑了过去。杨总欣喜若狂,连忙张嘴候着。只见英子扑将了上去,四张嘴唇紧贴在了一起,“咕噜咕噜”就把就从自己嘴里输入到了杨总口中。
见此状,何总也按捺不住了,叫嚷着也要英子喂酒。英子也就离开了杨总,挪步到了何总身边,也用同样的方式给何总喂起了酒。“哈哈,小萧啊!”杨总笑呵呵地转头看着我,“你老婆这唇齿香味,可真是令人陶醉啊,哈哈!”
“是,是。承蒙杨总您的厚爱,喜欢的话,我让英子多给你,伺候伺候,呵呵!”事已至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羞耻惭愧了,忙就谄笑应和着,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这一来二去的挑逗调情,英子周旋在何、杨两人之间可谓春风自如、游刃有余。在酒精作用下,两人也就完全撕开了假面具,展露出了禽兽的一面,言语肮脏下流、动作放肆猥亵,完全视我这英子的正派老公于无物。而我,却还要在一旁为他们高歌赞和、献言谄媚。
但是,自己种下的苦果,就算含着泪,也要把它吞下去。
诚然,在这场淫宴中,英子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主角。酒酣饭饱之际,她便不失时机地问道:“两位老板,都吃饱,喝好了没有啊?”
“饱啦饱啦,光看你这没人,我就饱啦!”何总回答,同时也惹来了杨总赞同的笑声。
“呃……”英子便又故作委屈地说,“你们都吃饱了,可我,没吃饱呢!”
“哦!怎么会没吃饱呢?”
“这些东西,都不合我胃口!”
“说说,想吃什么,喜欢什么,尽管说!”
“我想……”英子故作深沉,皱眉凝思了一下,突然高声叫道,“我想吃你们的鸡巴!”
三十九、公关
加油助威声响彻在房内,我、吴老板,已经英子扯着嗓子大声叫喊。何总和杨总每人手握高大的啤酒扎瓶,里边盛着的,却是满满的,泛着琥珀色泽的红酒。他们在比赛,要一口闷尽着瓶中的酒,赢者就可以率先得到英子给他口交的机会。
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两人瓶中的酒在一点一点变少,这令本就不胜酒力的我喉咙里也忍不住泛起一丝呕意。“我喝完了!”胖胖的何总大喝一声,用力把瓶中往桌上一砸,“砰”一声响亮的碰撞声,空空的瓶底残留的几滴酒液在强烈的撞击力的作用下飞溅了出来。再看杨总那边,瓶子里也只剩下五分之一不到的红酒,预计再过几秒也就能喝光。此刻他听到何总的胜利炫耀声,也就只得停止了饮酒,失望地看了他几眼,放下了酒瓶。
“真棒!”英子立刻给何总抛了个媚眼。待她走到何总面前,面对着他蹲下了身子,何总早已迫不急待地开始扯裤带脱裤子了。英子“刷拉”一扯,连带着他的内裤把裤子扯了下去,露出了何总那根并不算粗大,但却早已坚挺僵硬的鸡巴。
英子一把将鸡巴塞进了嘴里,“咕噜咕噜”地舔舐了起来,这令何总顿时张圆了嘴,发出了“嗷嗷”的兴奋叫声。连续口交了五六分钟之后,看着何总脸上兴奋销魂的神情,杨总终也抑制不住,声声叫喊着,伸手就去拉扯英子。
“叭!”英子刚吐出了何总的鸡巴,便一把被杨总扯了过去。
“我要……赶……快操我……”英子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杨总。“快给我,我要你……”
“好,好……去,去房间……”杨总说着就把英子往房间扯,却被英子给制止住了。“就在这里,这里操我……”英子厉声叫道。
“这里?”他们环顾了四周,桌上满是饭菜残羹,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就在两人恍惚间,就听英子冲着我大叫:“老公,你……你趴下!”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走到了旁边的空地处跪了下去,四肢撑地趴跪着。
英子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已经把衣服脱得精光,她一个跨步坐到了我的背上,平躺了下去。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背上开始剧烈晃动了起来,紧接而来的是英子“惨烈”叫声。“哦……啊……用力,用力干我……哦……”
“好爽啊!用力,用力!”在英子声声催促下,晃动感觉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急促。突然间,英子的叫声霎时停止了,很快我的耳边传来了她好似窒息一般的“呜呜”声。我知道,应该是有人同时在让她口交。
就这样,在我的背上,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进攻着英子的身体。虽然我趴着,视线所及范围只有地面,但背上的感觉却异常真切,甚至我的脑海中立刻补全了他们此刻的全部行为场景。
也不知在地上趴跪了多久,一两个人的重量施加在我身上,这令我感觉越发沉重,四肢发软,汗如雨注。但是,想到此刻英子在我身上的销魂享受,又好似瞬间便就给我的身体注入了能量,令我继续要紧牙关,强忍着撑直了四肢,稳住身体,已便能够给他们一个更为平稳舒适的做爱环境。
四、五分钟之后,杨总突然粗喘着用低沉的声音嚎叫道:“啊……啊……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呜!”英子猛地一叫,“不要……不要射,给我……往我嘴里……”
“好,好……”杨总嚎叫着把鸡巴从英子阴道内抽离了出去,我背上的晃动瞬间停止了下来。英子吞食精液并舔舐鸡巴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地传到了我的耳中,可是我不到几秒,我后背又再次晃动了起来,这令刚刚得以缓和的英子又再次发出了嚎叫。我知道,这次是何总对英子发起进攻。
何总的身体虽然肥胖,但性能力却并不成比例,干了不捣三分钟,便已同样的方式在英子口中射精了。“战斗”结束的英子从我后背下来,踉跄着走出了餐厅。她赤裸的身体大汗淋漓,身材虽娇小柔弱,但在此刻趴跪在地上我的看来却是那般的伟岸,高大。
得到释放何总和杨总瘫坐在餐椅上“呼呼”喘气,相视而笑,举杯相庆。这时,我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影跟着英子闪出了餐厅,往客厅跑去。果不其然,不到两分钟,英子的尖叫声再次传了进来,深深惨烈、尖厉刺骨。
我连滚带爬地窜了出去,刚一进客厅,便看到沙发上的英子呈趴跪状,吴老板则跪在她的身后,以后入的方式操着英子。
吴老板的能力着实令人吃惊,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进攻,换了三个体位之后才缴了械投了降。连续“战胜”了三个男人,英子却已经得不到满足,在一把推开吴老板后,便立刻扯着嗓子对我叫唤:“老……老公,过来,过来给我舔……”
我闻声爬到了沙发上,把头朝着她的裆部钻了过去。刚一靠近,便有一股浓浊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这气味令我感到很不自在,当我还是强忍着,伸长了舌头,朝着她那湿漉漉、黏糊糊的阴部探了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得到了休息的何总和杨总再次兽欲大起,两人把英子搬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很快,里边再次传出了声声淫叫,我和吴老板四目相对,只得无奈一笑。
“抽一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吴老板点燃了一根烟抽着,把烟盒递给了我,我摆手婉拒。“这个骚婊子!”吴老板边抽烟边小声说道。
“什么?”
“哦!忘了,她是你老婆,哈哈!”吴老板并无半分歉意,笑着回答。“抱歉啊兄弟,我这人说话比较直,别介意啊!”见我没有反应,他便继续说,“我还真是服了你了,这种女人你也敢娶回来”
我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得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说实话,那天她把你带去,说你是她老公,我还真是吓了一跳,以为她搞仙人跳,要讹我。其实把,当时我心里在想,这种货色居然会有老公,还……嘿嘿!”他用不怀好意地眼神盯着我看了好半天,“戴绿帽子的感觉很爽?”
“今天的事,真的谢谢你了。”我赶忙转移了话题。
“客气啥!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本来我也正愁拿什么东西去拍那两个老家伙的马屁呢。看™今天这高兴劲,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事成之后,你答应给我的好处……”
“你放心,一分都少不了。”
“那就好!”吴老板满意地笑着说,“今后好好合作,有钱一起赚。你老婆嘛,大家一起玩,嘿嘿!还有那件事呢?”
“哦!”我会意地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打开抽屉,从里边取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以后,英子在家的时候,你都可以随时过来。” 我递过了钥匙,吴老板伸手接过,托在手心里掂了掂,开心地笑了。
四十、谈判
这次的“性爱公关”让我成功争取到了和那家大公司的合作计划。有了他们的帮助,令正处在经营困境的公司得以重生,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我如约给了吴老板一笔“感谢金”,作为他促成我们此次合作的报酬。自从有了我家的钥匙,他隔三差五就会到我家里找英子寻欢作乐,还不时把其他女人带到我家里苟且,把我和英子的爱巢当做是他的淫乐窝。这些事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强忍着继续当一只缩头乌龟。
这件事令我在英子面前更加抬不起头来,虽说她从未以此为因对我发难,但是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读出了无以复加的蔑视和鄙夷,以至于那之后她都未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甚至连肢体上的接触,也是少之又少。我愧疚在心,也不敢与其他女人发生关系,那种禁欲的折磨令我感受到无比的痛苦和煎熬,我也只能选择默默忍受。
直到又过了小半年。
老王传来了消息,英子托他办理的通过法律途径争取女儿抚养权的事有了进展。于是,英子决定带上我和老王,再回一次老家。
接下去的一个星期我们都在忙着做回乡探亲的各种准备。出发的那一天,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像个仆人紧跟在她的身后,这一路可把我累得够呛。我们坐飞机到了省会,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租了一辆车开出了城,在高速公路上开了近两个小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
那是一个普通的山区小县城,偏僻、安静、残破。车子驶入县城,在英子的指挥下一路前行,四周低矮的房子和静谧、狭窄,但却整齐、干净的街景令刚从繁华大城市来的我们霎时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英子告诉我们,这里的年轻人大都选择出去打工,出去念书的小孩,只要有本事留在外面,也基本不会再回来。虽说与她离开之时相比,现在的物质生活条件确实有了质的变化,但空气中弥漫着的凋敝与萧条却更甚从前。
最后,我们的车子停在了一栋四层小楼前。这小楼看来虽显陈旧、土气,但与周围的民房相比却也算得上是气派了,可见房子的主人该也算是这里的有钱人了。
“就是这里了!”在门口静站了一会儿,英子开口说道,“我以前的家,应该说是,我前夫的家。”说罢,英子按响了门铃。
几分钟之后,铁门“吱哑”打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是你?”老太太一看到英子,立刻面色一沉,一种好似看到仇人的极度仇恨和厌恶的表情瞬间窜上了面容,“你来做什么,滚!”说罢就想关门,却被英子一把将门拉住了。
“我知道你们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们。”英子用力扯住了门,冷冷地说道,“我今天是来要回我女儿的,我已经跟你儿子约好了,让他出来见我。否则,我会闹到把全镇子的人都迎来这里看热闹。”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关门回屋。几分钟之后,她再次打开了门,放我们进去。
英子的前夫是一个大我几岁的男人。从英子口中得知,他与英子年龄相仿,但看起来要苍老许多,衣着打扮透着一股子农村人想要追赶时髦,但却东施效颦的庸俗和滑稽。他与英子隔着桌子正对坐着,老王坐在英子身边,而我,则像一个仆人一般,恭敬地站在英子身后。
“这是王律师,我想你已经认识了。”英子看着老王说道,接着又看向了我,“这是我现在的老公,叫他阿风就行。”
“你好!”我礼貌地朝前夫打了招呼。前夫略显吃惊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或许他根本不会相信到英子竟然已经再婚,直到英子给他看了我们俩的结婚证。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孩子让给你?”介绍了我们,英子开门见山,直蹦主题说明来意后,前夫冷冷地问。
“就凭我是孩子的妈。”英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英子的女儿,在她听说妈妈来的时候跑出来过,是一个酷似英子的长相可爱的小女孩,但很快就被人拉走了。那一刻,我看到了英子眼角的泪水。
“你也配?”前夫不屑地反问道,“她出生以后,你付过多少做妈妈的责任。还有,你给我家蒙的羞,让我们在全镇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我不把你赶出去也算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妻一场的面子,你倒是还敢跑来跟我要孩子?”
“哼!”英子冷笑了一声,“我知道,当初就是因为我生不出男孩,你才怨恨我,恨我让你们家丢脸了。孩子出生之后,你们家都从来没把那个孩子放在心上,没疼过她几天。我也知道,你现在的老婆又怀孕了,如果他能给你生出儿子来,这是好事,我祝贺你。不管她生难生女,我女儿在你们家更讨不来什么好,你跟你老婆都不会对她好,都只会把她当成累赘。如果你要把对我的恨横加到孩子身上,那这么多年了,该撒的气也都撒完了,孩子是无辜的,大人犯的错不应该由她们来受。”
“我老公阿风!”英子指着我说,“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是个做生意的,自己开公司,身价财产不会比你们家差到哪里去。而且,我们现在生活在大城市里,无论生活条件,还是给孩子的教育环境,哪各方面都比在这里要好得多。孩子跟了我,总好过比在这里更有前途,更能成才。如果你还把自己当做是她的父亲,就不应该这么自私,应该想着要给她一个更好的未来。”
前夫听完,陷入了沉默。
“这里是一笔钱!”英子取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面上。“肯把孩子让给我的话,这钱给你。钱不是太多,算是给你这几年照顾孩子的一点感谢。”前夫犹豫了一下,伸手取过了信封,从里边取出一大叠钞票,数了一下,虽然惊讶的表情从脸上一闪而过,却被我警觉地捕捉到了。
前夫把钱塞了回去,微微颤抖着把信封放回了桌面。其实,同样吃惊的还有我,因为这笔钱并非我出,而完全来自英子的私房钱。英子继续说道:“夫妻一场,好合好散,对你对我,对孩子都好。如果你不想收这笔钱也没关系,老王是我们那很有名的律师,他打的官司从来就没有输过,我会委托他把官司跟你们打到底的。”
“你……”前夫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以为……我会怕你?”
“我可没说你会怕。”英子冷冷地回答道,“我只是给你指出了一条最好的路,这样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皆大欢喜多好。如果你不愿意,一定要跟我争到底,也没关系,砸多少钱我都会把把孩子争到手。到时候无非又是你们花了钱,还让全镇的人来看热闹,而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这场官司你们一定输。”英子说完,死死地盯着前夫,眼神中透着难以撼动的自信与坚毅。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再来。”英子收起信封,站起身,昂着头,迈着坚毅的步伐往门口走去。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间,一股遥远而又熟悉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那一刻,我产生了一股想要下跪磕头的冲动。
四十一、归乡
第二天,再次来到前夫家里,他答应了英子的要求。
我们在县城又住了一天,英子把老王留在那里处理具体事宜,决定带着我回一趟她的老家。
从县城出发因为山路崎岖破旧行不了汽车,只得转坐当地的拖拉机,一路摇晃颠簸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到达了群山深处的一个古老村落,小河、桑林、稻田、菜园、篱笆,晒场,鸡鸭狗牛……以及为数不多的村民,交织成这个远离都市宁静村庄的原始面貌。令我吃惊的是,当我们到达村庄的时候,村口聚集着男女老少近百号人在迎接我们,谁都想看看英子从大城市里带回来的大款老公,那鞭炮齐鸣的热闹场景仿佛是在庆祝一个巨大的节日。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自然就是英子的父母,一对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农民夫妇,此外还有英子的弟弟,一个长相憨厚、皮肤黝黑的庄稼汉。若非英子主动上前跟她们打了招呼,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的妻子会跟这些人存在着血缘关系。
村民们热情主动地帮我们提了东西,迎接我们进了村。村中大部份的民居都显得比较残破、老旧,村子里为数不多的那些人,尽是幼儿老人了,弯弯曲曲的村中小道两边站满了人,目视着我们一行人的前进。与其说是欢迎,不如说是围观。我们回到了英子家,一座两层的破旧砖瓦房。这里的贫穷和落后令我触目惊心,村民们固然淳朴、单纯,但眼神中透露出的愚昧与麻木使我始终无法把他们与英子联系起来。但是,也只有身临此处,我才更能理解英子对于大城市的向往与坚持的决心。
村长是一个年近五十多岁的岣嵝汉子,从始至终都对我们笑脸相迎、热情至极。他跟着我们一起来到了英子家,显然英子的家人有些畏惧他,又是端茶倒水、搬凳扶椅,又是拿花生抓瓜子、摆零食捧水果,俨然一副奉若上宾的阵势。
英子父母是一对老实人,话不多,在我这个女婿面前显得很是紧张,而他的弟弟更是木讷地像一块木头,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我。或许是因为长期的封闭愚昧的缘故,他们总觉得在我这种从大城市来的“有钱人”面前是天生的低人一等。回想起来,其实我也是从小地方出去的人,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似乎已经渐渐得把我的血缘和乡缘断绝地一干二净了。
“英子啊,你可是好久都没有回来了,大伙儿可都想你啊!”村长笑眯眯地说。英子正对他坐着,我只能站在英子身后。“阿风,你也坐啊,站着干嘛!”看到我一直站着,村长忙就热情地招待我坐下聊天。
“不用!”英子笑着回答道,“他站着就可以了。”
“诶,怎么能这样,大老远来的,怎么能让人家站着呢!坐坐坐,回家来了,可不要太见外啊!”
“是嘛,那好吧!”英子说着转向了我,“老公,你是喜欢站着,还是坐啊?”
“我……我站着就行,呵呵!”我在众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尴尬地笑了。
“呵呵!”英子显得十分满意,“村长,在我们家,他就得这么站着。这么多安没见了,村长您可是越来越精神了啊!我不再家这么些年,多谢村长对我家人的照顾。”
“哪里哪里,都是自家人,客气啥!我就说嘛,你英子是个做大事的人,你可是咱村唯一的一个带着大城市的大款回来明媒正娶的人,刘老头这回可算是祖宗积德,在村里人面前长大脸咯。”村长说着,瞟向了英子的父母,他们只是坐在旁边“呵呵”傻笑,不发一言。
“对了,不知道阿风是做什么大生意的啊?”
“也不是什么大生意,开了一家公司,一年也就赚个百八千万的吧!”英子故作无谓地回答,“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老惦念着要我待他回来看看。我们带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拿去给大家分了吧!”说着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和英子的弟弟便将带来的大包小包礼品搬到了门口,在他们的吆喝下几乎全村的人都来领东西,拿到东西的人脸上都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喜悦的笑容,那一天村里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忙活了一阵子,我让他们负责分东西,自己则回到了屋内,英子还在和村长在聊着。“嗯!”我刚站回到英子身后,英子给我使了个眼神,从桌上盘子里捏了一撮瓜子递给了我,我忙伸手接过,边听着她们的聊天,边给英子把瓜子壳嗑去。所有人看到英子对我颐指气使的姿势以及我对她言听计从的态度,都不禁为之惊诧。
“对了,今天怎么都没看到诚哥?他不在村里了?”
“他啊,去县里了,我在那边给他谋了个公务员的职位。”村长无不自豪地回答道。
“哦,有小孩了吧?”
“有了有了,前年,生了个男娃,呵呵!”
“哎呀,村长好福气啊!生了男娃,可以传宗接代了。”
“诶,哪有你福气大啊,嫁到大城市里,你看阿风,张得这么帅,以后生的娃娃保准好看地很啊。”
“他啊,呵呵!”英子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我连忙把一小碟剥好壳的瓜子仁双手捧上,英子伸手接过,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注视下一颗一颗品尝了起来。没过多久,饭准备好了,英子的父亲招呼我们都上桌吃饭,要给我们摆一个接风宴。
一家人连同村长乐呵呵地拥到了餐桌边坐下。按照他们村里的习俗,有贵客上门,家里的女人是不能上桌吃饭的。但当我刚一坐下,却立刻被英子给厉声喝止:“你,自己拿碗筷,坐在我后面吃就可以了。”
“哦,好的!”我应答着,伸手取过了自己的碗筷,拉过一张凳子乖乖坐到了英子身后,缩着身子不敢说话。
“这个……英子,怎么可以这样!”见此状,现场的气氛顿时完全凝固了,所有人眼神中都透着惊恐和不可思议。英子的父亲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忙跳了出来大声喝道,“你太过分了,阿风,快快,快坐上来,别听她的!”说着就要过来扶我上桌。
“他敢!”英子怒喝道,声音如晴天霹雳,惊得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我是他老婆还是你是他老婆,在他面前我说了算。让他吃什么,他就得吃什么。让他怎么吃,他就得怎么吃。你说是不是啊,老公!”
“是,是,是!爸,妈,你们别介意,我坐在他后面就可以了,这样已经很好了。来来来,你们都坐,都坐,吃饭吧……”我连声应和,英子似嘲非讽地冷笑了一声,其他人也就只得在我的连声劝说下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这一顿饭吃得很是尴尬,大家心里似乎都憋着一股子气,谁都不敢说话,却又不敢不说话。英子倒是很不在意,自顾自吃着,时不时往我碗里扔一点菜肴,加一些汤水,就连英子的父母想要给我夹菜,在英子的一个眼神示意下,我也只得客气地推脱婉拒了。
半个小时之后,还没完全吃完,大家也都忍受不了这种怪异风氛围,匆匆结束了这场家宴,纷纷离席了。
当天晚上,本想住在英子家里,但是英子原来的房间早就已经被清理出来做储物间了,村长便把我们安排在村招待所。招待所很是简陋,除了一台电视和两张床,便就什么都没有了,但却也还干净整齐,看得出是为了我们临时整理打扫了一番。
英子说想回家跟父母聊聊,让我在房间里呆着,也可以四处走走看看,便离开了招待所。我哪都没去,只是呆在房间里,无聊地重复翻播着那台只有几个台的电视。直到晚上九点半左右,才等到她回到了房间。
四十二、深夜
“可笑吗?”
“什么?”
“这个村子,和这里的人。”
……
“当初,我偷人被赶出夫家,无处可去。我想回家,可家里嫌我给他们丢脸,不让我进家门,还要跟我断绝关系。还有村里其他人,他们可开心了,因为总算找到了可以嘲笑的对象。谁都看不起我,觉得我贱、我烂、我脏,每个人都恨不得在我身上狠狠吐上几口口水。你可能没法想象,那段时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是现在,我衣锦还乡了,看看那些人的嘴脸,好像突然就变成什么了不起的人了,无非就是因为我嫁给一个所谓的大城市的大款。多可笑啊,包括我们自己,还得配合他们把这场戏演好,演得像真的似的。”
“我……我没有演。”
“或许吧!”她淡然一笑,“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家永远是最好的地方,可我并不觉得。这个地方令我厌恶,以前讨厌,现在讨厌,将来,只会更讨厌。”
英子点上了一根烟,站在窗口,看着窗外远方黑压压的群山和满天星辰,静静地抽着。过了许久,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就问道:“主人!你前面跟村长说的那个……诚哥,是谁啊?”
“哦?”她转向了我,脸上是细微的惊讶的表情,“你居然还记得,哈哈!”笑了几声,英子继续说道:“他是村长的儿子。村长以前在外面当过几年包工头,赚了些钱,算是我们这里的首富。我当时可是我们村的村花,诚哥喜欢我,也对他也有点意思,只可惜那个老东西嫌我们家穷,反对我们在一起,呵呵!”
“那你们俩有没有……”
“没有……”英子略带遗憾地回答道,“当时我们可单纯了,哪敢干这种事啊!怎么,吃醋了?”
“没,没有”我愧疚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其实,对于她的放浪行为,我早已欣然接受。但反倒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纯真情感,却愈发能激发我的羡慕和嫉妒,因为这恰恰就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触不可及的。
“把门打开!”英子一把推开了全部窗户,转身对我说道。我听话地打开了房门,转身见英子踱步走到了床边,已经开始脱衣服。很快,英子便把自己脱得精光,完全展示出了她那略显丰满的白皙裸体。
山里的风从窗户飘进来,附着在皮肤上很是冰凉。我怕英子因此而着凉,便就像去关窗户,但被英子给阻止了:“开着,开得越大越好。”继而,看着痴痴望着她的裸体的我,英子往床上一趟,支起了两条腿,把黑而糜烂的私处展现给了我。“怎么,忍了这么久,不想搞我吗?”
“我……”我一时竟完全语塞,激动风眼泪瞬间完全无法抑制,从眼眶中迸溢了出来。那一刻,大脑完全空白的我几乎是被本能驱使着行为,一头扎向了她的胯部。
积累了一天的分泌物堵在阴道里,粘稠厚重,层层堆积,散发着腥骚的臭味。自从上次的熟客感恩日之后,她的阴部愈发松弛,分泌物的流溢量更甚从前。好在我早已习惯这种味道,对于阴道的清理也是驾轻就熟。当我咀嚼,并吞食那些果冻状的分泌物之后,再用舌头“清洗”阴部表面时,英子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尖厉惨叫声。
“啊……啊……啊……”英子尖叫着,我从来没有听过她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如此大的声音,特别是在这个宁谧的山村,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音乐人潮的阻挠,这声音就像是一道道刺向夜空的烟花,在空中爆炸、辐射、蔓延开来。
我的每一下舔舐,都能激发起英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我终于明白了她开窗开门的目的。于是在口交了近十分钟之后,英子终于命令我进入她的身体。
当自己那根硬立的肉棒直刺入英子的肉穴里,这么多年来经过了千人操、万人捅,英子的洞穴早已变得稀松不堪,自己的肉棒捅完全无法把它填满。但是,压抑了近半年的欲望仍使我瞬间陷入了无我的歇斯底里。我如同野兽般发出了怒号,如触电一般颤抖着身体,快速而有力的操弄起了英子。每一下抽插,都会让英子发出淫靡的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短促、时而悠长,但每一声尖叫,我都能感受到英子几乎是耗费了全身的气力,这叫声震得我两嗡嗡作响,亢奋不已。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能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或许是这长期的压抑,令我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爆发。近十分钟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抖动,我急忙加剧了攻势,直至她的阴道内开始溢出大量的液体,我才感觉小腹肿胀难忍,快要爆炸了一般。于是,又是十多下下急速的抽插,直到龟头处酥麻感到达了极至,这才在她体内射精了。
第二天一大早,英子的弟弟来敲门,说是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让我们过去吃饭。洗漱完毕,我们便离开了招待所。山里的空气清新自然,鸡鸣鸟叫指引着早期劳作的农人,一派和谐静谧中却隐含着初生的勃勃生机。
行走在村子里,路过的村民都在我们身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猜想应该是英子昨晚的叫声太过激烈张扬,已经让全村都听见了。不稍多时,便来到了英子家,英子父母热情接待了我们。“爸!妈!”我亲切地叫道,这令她们感到尤其高兴。其实,身为孤儿,虽然以前被调教的时候也曾叫过女王“妈妈”,但第一次以子女身份如此称呼,多少感到有些怪异。
“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英子母亲带着异样的神情问道,我顿感哭笑不得,只得连声说“很好”,立刻转移了话题。
他们拉我来到餐桌边,早餐其实就是稀粥咸菜,还有他们自制的萝卜干。“来来,快点坐下吃早饭。”英子母亲扯着我让我坐下,直把碗筷往我面前推,我耐不住她的热情,只得应和着坐了下去。正当我伸手拿起碗筷,突然,身后传来了雷霆一般的怒喝声。
“你干什么?谁让你坐下了?”
四十三、亲情
“哎呀,英子,你干什么?”亲自母亲忙劝说道,“这一大早的,都是自己家里人,干嘛要对阿风这样。”她看到我吓得站起,连忙又一把把我按在凳子上,“你坐下,好好吃饭。”
“放肆!”英子冷冷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我让你坐下了,才回来两天,就敢不听话了是吗?”
“不,不是的……”我如同触电般窜跳了起来,闪到一边站着,低着头不敢说话。
“英子,你干嘛要对阿风这样啊,只是吃个早饭而已嘛!”她的父母,弟弟都围了过来,拉着英子连连劝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村里人都怎么说你吗?女人就应该……”
“应该怎么样啊?”英子轻蔑地回应道,“就应该任凭男人作贱?爸,妈,我不管村里别人怎么样,在我家里,就得是我说了算。你说是不是啊?”说罢,一个冷冷的眼神看向了我。
“是,是,一切都是老婆说了算。”
“哼,算你识相。跪下,自己抽自己,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知道,知道!”我双膝一软,情不自禁地跪在了地上,口中重复着“老婆,我错了!”并狠狠抽打着自己的脸。我的哀求声和巴掌“啪啪”声萦绕在屋子里,令所有人都感到惊慌,于是都联合着劝说起了英子。直到抽打了二十多下,英子这才勉为其难命令我停下来,让我跟着她坐到饭桌上吃饭。
这一顿早饭吃的有些压抑,每个人都尤其小心,每说一句话都会观察英子的脸色。吃了一半,英子记起了什么,说道:“爸,妈!我在镇里看中了一套房子,带一个店面。我打算买下来给你们,以后你们就搬到镇里去,让弟弟开个小超市啥的,别继续在这里种地了。”
“这得多少钱啊?”英子的父母喜形于色,连忙问道。
“没多少钱。”英子边咀嚼食物边说,“这点钱还是花得起的,弟弟也老大不小了,在镇里有房子也好娶媳妇。”
“英子,你看我们……”她的父亲一脸的愧疚,略显哽咽地想说些什么,却被英子开口打断了:“行了,不用说了。做人要讲良心,该还的恩,该报的仇,我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的事由我自己做主,不希望其他人再来干涉。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英子父母小声回答道。
“吃完了没有?”英子转向我问道。
“吃完了。”
“干家务去!”
“哦!”我收拾了碗筷,起身就要离开饭桌,却被英子母亲拦住了。“不能不能,咋能让你来干活啊,这多脏啊,我们来,你坐着就行。”
“让他去做!”英子怒喝道,这声音虽然不大,却着实把她的母亲给惊着了,呆立着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敢说。“才跟你们说的就忘记了吗?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这是我的家事,由不得你们来干涉。去,学着点,干活去!”
“好的!”我卑微地朝她鞠躬,离开了饭桌,跟着她的家人干活去了。一时间,又是刷锅洗碗、劈柴烧火,又是耕地种菜、犁地耙土,连带着养鸡喂猪、捯饬农具,虽说她的父母私底下处处护着我,尽量把脏重活自己揽下,但仅这简单的农活也着实把我折腾得够呛,半天下来我已经累得直不起来腰来,双手麻木地好似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粗茧。
临近午饭的时候,英子从外面回来,见我正蹲在院子角落捣腾猪食,“噗嗤”笑出声来。“累不累?”英子走到我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屁股。我连忙抬头,看到的是她嘲讽的笑容。
“累!累!”我连连点头,一脸的苦楚。
“看你这样子,倒挺有当农民的天分嘛?要不,我就把你就在这,给我爸妈当牛做马?”
“主……”我左看右顾了一番,确认没人,忍着腰酸,以最快的速度给她下跪磕头,“主人,您真的忍心啊?”
“哈!有啥不忍心啊,反正你喜欢当狗,在哪不是当啊!”说完十分嫌弃地用脚蹭了蹭我的脸,“起来吧,看你脏的,去洗洗,一会儿准备吃饭了。”
“诶,我先把这个弄完就去。”说罢继续埋头干活,英子见我倒也认真,便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屋内。
“一整个早上不见人,干嘛去了?”吃饭的时候,英子父亲问道。
“去见了几个朋友。几年不见,变化还真大,以前认识的大都不在了。”
“哎,这几年粮食价格上不去,虽然政府有给补贴,那么点钱,连农药化肥都够不上,还要被村长那帮人克扣,这日子过得苦啊。有本事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现在这村里,也就剩下一帮老的小的了。”英子父亲草草吃完,点了根烟抽着说道。
“就像我这样?”
“那不一样!他们出去是打工,你这是嫁了好人家,当太太。所以啊,以后在村里,可就没人再敢欺负咱们家了。”父亲说着,喜悦的神情抑制不住地就往脸上窜。英子哼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我明白她心中所想,也没敢搭话。
午饭后,英子领着我到村里走走逛逛,看看山看看水,感受花草香味,亲近自然风光。这农村生活虽然单调乏味,却也让我体会到了一番独特的清新安宁。走在村里,每个人都会主动跟我热情地打招呼,仿佛我们就是这里当之无愧的明星。
“看到了?”英子边走边说。
“什么?”
“就是那些人,一个个摆出一副好人的样子,你都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羞辱我的。呵呵,如果我现在告诉他们,我其实在外面就是个妓女,被千人操、万人捅,你说他们会不会立马把我抓去浸猪笼啊?”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继续说:“我如果被抓去浸猪笼,你会不会给我殉情啊?”说罢,便自顾自地大笑了起来。
很快,我们来到了村子后山,一片秀美茂密的竹林里。微风拂来,竹叶徐徐作响,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清新的竹香,很是好闻。漫步其中,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投射下来,照在我们身上,形成了一块块斑驳摇曳的光斑,这种交错穿插于明暗边缘的恍惚与模糊,不正是我们这种人的心态的最好写照吗?
我们行走着,英子突然停下了脚步。“这个地方,我第一次手淫,就在这里。你知道吗,第一次,很害怕的,只敢摸,不敢用指头插,怕把处女摸给捅破了,哈哈!”说完,英子一个弯腰,连同内裤径直把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她蹲下了身子,一阵清风拂来,带来了一股腐臭味,地上垒起了一坨粪便。
“认识这么久,你一共吃过几次我的大便?”英子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我问道。
“嗯,两次!”我想了一想,“您不喜欢玩这个,所以……”
“呵呵,倒是便宜了梅梅那个臭婊子了。”她淡然一笑,“你吃她的,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
“梅梅倒是特别喜欢这个,我给她介绍了一个奴,专门吃她大便。如果我们没结婚,可能我也会把你送给她吧。来吧!”她给我使了个眼神,“地上脏,就不让你吃了,你把我屁股上的舔干净就可以了。”说罢俯下了身子,翘起了臀部,把沾着粪便残迹的屁股对向了我。
我跪了下去,感恩地朝她磕头,爬了过去,伸长舌头探向了她的菊花。
四十四、初恋
我们在村里又待了三天,那几天英子父母一直劝说我们搬回家里去住,但都被英子拒绝了。这几天晚上,我享受到了无与伦比性爱快乐。每次做爱,英子总会高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纵情淫叫。当初,她是因为这些事被村子驱逐,受到了其他人的鄙视和羞辱。如今,她要以同样的方式让全村人听到、看到,她要以同样的方式,把性爱的美好散布到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的心里。
第三天的晚上,我们正准备去洗澡,突然,英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嗯,你回来了?到哪了……嗯,没被人看到吧……那行,上来吧……没事,他不在,散步去了……放心吧,快点!”一通简单的通话,英子挂断了电话。
“有客人来了。”英子放下手机,看向了我。
“是谁啊?”
“我的初恋。”她坦诚回答。
“就是那个……诚哥?”
“嗯哼!”
“那我……”
“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英子左右右盼察看了起来,“农村人没见过世面,你要是在的话……”
“我明白!”我会意地点了点头,也跟着找了起来。这房间很小,除了卫生间,连个衣柜都没有。“躲床底下吧!”英子突然说道,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床底,果然,木制床架下边有一个二十多厘米高的空层。我连忙趴下了身子,朝着床底挪了进去。床底很是低矮,我只能吸着气,缩起肚腩,才能勉强往里挤。就在我的身子十分艰难的挤进床底的时候,敲门声传到了我的耳朵。
“吱哑”门开了。
“英子,好久不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还是这么漂亮!”
“进来吧!”英子回答道。伴随着她们的脚步声,门关上了。
“你老公呢?”
“不知道,出去逛了。城里人,闲这里无聊,房间里呆不住。”
“那他万一……”
“放心吧,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英子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这么大的人了怕这怕那,连我一娘们都比你胆大。”
“呵呵,呵呵!”
“坐吧!我给你倒水!”
“诶,好!”男人搬过了椅子,坐了下去,“听说你嫁了大款,呵呵,恭喜你啊!”
“有啥好恭喜的?”
“去大城市,过好日子啊!”男人回答,“哎,当初如果我再坚持坚持,能娶了你话……”
“那我现在不就嫁不了大款,过不上好日子了?你这不变成害我了嘛?”英子径直怼了回去。
“那是,那是!人家是大城市里的有钱人,我算什么啊?”
“那可不一样!大款又怎么样,你可是我的初恋啊!人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的,不过我看你……好像没给我留下什么美好的东西。嘿嘿!”
“哎,当年的事,就别提了,都是我没用。”男人带着悔恨的语气回答道,“我听村里人说,你每天晚上都跟你老公……大喊大叫的!”
“哟,消息传得还挺快!嘿嘿,羡慕不?”
“嗯嗯!”
“想要啊?当初没从我这里拿走第一次,现在想要补偿?”
“你看你英子,我这大老远偷偷摸摸跑回来……”
“哈哈!瞧你这怂样!”英子笑了起来,这笑声蕴含的思想我再熟悉不过了。“行了,脱衣服吧,满足你一次,也算寻找一下初恋的回忆。”
很快,一阵猛烈的压迫感向我袭来,有什么软而沉重的东西猛压在了我的后背。看来他们已经爬到床上,压迫床垫下沉,使得我那本就低矮狭窄的藏身之处变得更为紧蹙,完全无法使人动弹了。
“啊……啊……啊……哦……”很快,英子就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呻吟,继而木床“吱呀吱呀”地摇晃了起来,床垫在他们身体的作用下浮起、下沉,再浮起、再下沉,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身体。这令本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我更需忍受意外的痛苦。我只得要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尽量不使身体发出任何动静。
“哦……啊……啊……”英子的淫叫声在我耳边环绕,男人竟没有任何调情和前戏,选择了单刀直入,直接开干。床头摇晃越发剧烈,他们的身体撞击床边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声音。
“哦……啊……快点,快点,用力,用力……啊……”男人在英子的指挥下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他们的节奏通过床垫传导到了我的身体,于是我开始脑补仅在我身体上方十几、二十多公分距离处他们行欢做爱的场景。
可是,不到五分钟之后,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他们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就……射了?”英子问道。
“嗯嗯。”男人回答,“爽不?”
“爽……真爽!”英子故意拉着长音回答,语气中饱含着嘲讽和鄙夷。
“嘿嘿!”男人竟不知趣地笑了。
匆匆完事,男人穿好了衣服,便提出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是啊,偷偷来的,怕老婆怀疑。再说了,万一你老公回来了……”
“那行吧,路上小心点。”英子给他打开了门。
“嗯嗯,以后有回来,一定再联系啊!”
“知道了,快走吧!”说罢,在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英子“哐当”关上了门。“出来吧!”英子走到床边,用力踢了踢床脚。我挣扎着从床底爬了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英子赤裸的身体。
“他走了?”我从地上爬起,边弹着身上的灰尘边问。
“嗯!”英子点了点头,坐回到了床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没用的东西,才几分钟就射了,还不够我塞的,幸好当初没跟了他。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初恋一点都不美好。”
“呵呵!”我只得附和着她傻笑。
“诶,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初恋呢?说来听听。”英子抽着烟,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初恋。”
“没有初恋,这不可能吧!”
“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初恋。”我老实回答,“您也知道,我从小只对你们……小姐情有独钟,对其他女孩根本不感兴趣。而且,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人都比较自卑,也不敢对人小姑娘有想法,呵呵!”
“哦!”英子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
“其实……真要算起来的话,也有……”我凝思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就说嘛,肯定有。”
“不过,不是人,是……是一条内裤。”
“内裤?”英子吃惊地看着我。
“小时候去上学,要经过一条街,里边都是发廊,是我们那边的红灯区。”
“嗯,听你说过。你说你从来都只是在街口看看,没进去过。”
“其实,进去过一次。有一天凌晨,我实在忍耐不住,就偷偷进去了那会儿那些店都关门了,我在里边走了一个来回,然后……然后在一家发廊门口的垃圾袋里,翻出来一条女人内裤。我把它带回去,当成宝一样供着,每次打手枪都要用它,只要想到那些事,心心念念的也都是它。所以,它应该可以算是我的,初恋了吧!”
“哈哈哈!”我刚说完,英子便大笑了起来,“你啊你啊,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难怪这辈子都会折在老娘的脚下。去,洗个澡去……”英子上下打量着我,“刚才一点都不爽,洗干净了,咱们继续。”
四十五、极乐
“跟我来!”
英子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刚洗完澡的我只得匆匆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招待所,我们一路来到了村口。通往外界唯一的一条土路上,夜幕下,一棵光秃秃的歪脖树在月光照射下朝我们投来鬼魅一样的影子。面对着村子,居高临下一眼可见整个村庄的完整面貌。此刻只有晚上九点,但村子已经提前进入了睡眠模式,仅有少数几家房子里还亮灯光。
树的旁边,是一座残破的石碑,历经岁月的洗蚀,碑上的字迹早已被磨平。没有人能说清这座石碑的来历,有人说这里曾是一座古墓,经过历代盗掘,如今仅剩下这座残碑。也有人说,这只不过是一座普通的界碑,但此刻在我们眼里,它俨然就是一尊墓碑,而放眼望去,那杂乱交错在明晦之间的民房,不正是一座座散发着阴森鬼气的坟冢吗?
英子把裤子一脱,也不顾脚下的泥泞,径直躺在了地上,支起了岔开的两条腿,把自己的阴部面向了村子的方向。
“来,操我,狠狠地操。”英子下了命令。
我没有犹豫,脱了裤子,跪在地上就朝她挪了过去。鸡巴触碰到阴道口的时候,一股黏糊糊的触感通过我的龟头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我的小腹一挺,完全没有任何阻力便把鸡巴推进了她的阴道之内。然而,当我把鸡巴抽出的时候,连带着抽出了一丝长长的白色精液。看来,此前她的初恋射出的精液依然留在她的体内。
“老公,你爱我吗?”在我猛烈抽插英子的时候,她喘着气,呻吟着问我。
“爱,我爱你。”
“真的爱吗?我要……我要你说实话……”
“我爱你,你……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全部……我……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都……都不会离开你……”
“啊……啊……”在我的猛烈攻势下,英子发出了淫叫。月光下,两个漆黑的人影,在一片荒芜中紧紧连在了一起。我的进攻带给她欢愉,她的叫声激发了我的欲望。古人云:吸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方为仙者。而此刻,赤裸的我们已然完全融入这不受现代文明污染的天地自然之中,体会着生而为人——天地智慧结晶的极乐体验,当我把鸡巴推进她的体内,在阴道内壁的摩擦触碰下龟头一路向前,最终撞击在了阴道深处的感觉,这不正是人间致乐、欲仙欲死的最好诠释吗?
“快……快说,我是贱人,我是……我是臭婊子……啊……啊……”
“你……你这个……这个婊子,贱人……我……我就是,婊子奴,我会……会一辈子做你……你的狗……永远……永远都不会……不会离开你的……啊……啊……”
我们一起呻吟,一起嚎叫,一起进入了无我的歇斯底里。终于,我的下体一片潮热,从她阴道内,从我堵在她阴道的鸡巴边缘,涌出了如同潮水一般的淫液。在那一刻,我终于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开闸泄洪了。
当天晚上,我们决定离开。
第二天,离开之际,全村人再次倾巢出动到村口欢送我们。英子催促着司机快点走,一路上她都没有往后回望过一眼,从她的脸上我看不到半点离家不舍的神情。
拖拉机拉着我们回到镇里,英子让我在那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套房和一个小店面。那的房价很低,一共花了三十多万。
回到省城,登上返程的飞机,英子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如雕塑一般久久沉默,不发一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回去吗?”英子突然开口问道。
“不是,回娘家吗?结婚这么久了,岳父岳母总还是要看看女婿的。”
“哼!”英子冷笑了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带你回去并不是想证明什么,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爹妈高兴一下,让他们知道我嫁人了,让他们今后可以在全村人面前扬眉吐气了。其实我恨我的爹妈,我恨那个地方,恨那个地方所有人。但是人的出生就跟死亡一样是没得选择的。是他们生了我,把我养大,我欠他们的。做完这件事我们就算是两清了,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跟他们有任何关系,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地方去了。”
“我明白了!”我回答着,看向了她,她注视着远方天际那坚毅而决绝的目光令我感到恐惧。那一刻,一股不详的预感隐隐涌上了我的心头。
回到家里的一个多月后,英子前夫家把孩子送了过来。
孩子的到来令英子的性情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改变,激发出了多年来被压制着无法表达的母爱。她辞去了御清池的工作,收敛了放荡的行为,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在了孩子身上。强烈的愧疚心理促使她对孩子百般呵护、千般娇惯、万般宠溺,急迫地想要在最短的时间补上亏欠给孩子的母爱。
那段时间,她们每天早出晚归,她带着孩子玩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看遍了现代化大都市的繁华盛景,尝遍了天南海北汇聚而来的花样美食。虽然我已被彻底冷落,但是,每当听到孩子叫我“爸爸”,看到英子脸上折射出来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快乐,我也不禁感到了欣慰。
人生的意义本就如此。
直到我花钱找关系,把孩子送进了本市一家高级的寄宿制私立学校,我和英子的关系才又恢复到了应有的日常。只是每个周末,当孩子回到家里来住的时候,我和她才需要假装成一对正常夫妻的样子,为孩子构建一个完整家庭所需要的环境和模样。
一切似乎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孩子拯救了英子,却没能拯救地了我。与她日益开朗明悦的心情形成对比的,是我日益沉重的负担。
从满足英子日常放纵的挥霍,到回家探亲的所有花费,再到帮孩子入学的一系列投入,我自开始做生意的所有积蓄已经彻底被她掏空。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接下去的这段时间,我们公司的经营再次出现了困境,原本通过英子个关系而与大公司结成的商业合作,却突然被对方单方面取消。我预感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大厦将倾的趋势似乎已成定局。
直到有一天,一则新闻的出现,将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四十六、离婚
“我们……离婚吧!”我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哦?”他有些意外,但却丝毫不感到惊讶,“玩腻了?玩够了?终于还是不想玩了是吗?”
“不,不是的。”
“男人嘛,可以理解。当初结婚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只是你到现在才醒悟,我是该称赞你聪明,还是该说你太迟钝了呢?”
“主人,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是我……”
“好了,不要说了。大胆承认,我会觉得你是个男人,掩饰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可是,主人……”我低下了头,陷入了久久的沉思。过了不知多久,我才开口说道:“主人,我知道,这里要求对您来说太过无礼,但这是当前我唯一能做的事,我……我马上就要破产了!”
“哈!”英子冷冷一笑,笑声中带着轻蔑,与嘲讽,“破产?你觉得编这么个理由就能让我相信?让我心安?哦不,应该说是让你自己心安?”
“编造的理由?在您心里,我真的只是这样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
“不是!”我语气坚决地回答道,“我可以对您有所隐瞒,有所回避,但绝不会说半句欺骗您的话!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解释。”英子被我坚毅的眼神所感染,产生了一丝的退缩。
我沉静了下来,凝神思索了一番,让要说的话提前在心里做一个整理和编织。“不知您是否没有注意到,吴老板,何总,还有杨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咱们家了。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男人嘛,玩够了,没有新鲜感了,就去找其他女人了,这很正常,没有什么。”
“不,他们来不了了,他们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英子的眼神泛起了一丝诧异。
“他们涉嫌贪污受贿,已经被立案调查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您或许不知道,近年来总体经济环境不是太理想,我们公司的经营状况并不好,之所以能够撑到现在,只是因为之前通过您……跟他们公司结成了商业合作,靠他们赚钱。其实早在前一段时间,他们就突然单方面中断了与我们的合作,我就已经预感到有事发生。前几天我看到新闻,他们因为涉嫌贪污受贿被立案调查,应该就是跟这有关。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一旦他们的违法事实被查清,势必会波及到我们公司。就算是我们没有因此被调查、起诉,这种事一旦在业内传开,也无疑与是给我们判了死刑。所以,破产倒闭只是时间问题。”
我拿出了手机,找到了那则新闻,递了过去。英子接过,默默地看完,又默默地把手机递还给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是公司法人,需要连带有限责任。以我现在的经济能力,根本没办法偿还公司债务,一旦负债,则势必会牵扯到您。所以,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跟您离婚。我可以让老王帮忙,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我的房子、车子,和其他全部财产有转移到您的名下,就算我破产了,这些也是您的私人财产,法院也动不了。虽然我可能无法再为您提供更好的生活质量,但至少这些东西还在,这也是我唯一能为您做的事了。”
说罢,我默默低下了头,好似等待判决的犯人,无奈地接受命运的最终裁决。
“那你是认定,我就是那种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的人是吗?”听完我的叙述,英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轻声问道。
“不,现在的关键不是我怎么想,而是我应该怎么做。我曾经答应过您,要尽我所能给您最好的生活,绝不让您受半点苦。但是,我食言了,我没能遵守我的承诺。我可以努力,可以去打拼,可以一切重头开始。但是您……我真的不忍心让您跟着我一起受苦。所以,把我的一切都给您,让我自己去承受,这或许也是上天对我没能坚守诺言的惩罚吧?”
“行了,不用说了。”英子打断了我的话,“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你想离婚,或许我会考虑。但是因为这个……我不会答应的。苦日子我也不是没过过,大不了从头再来。我英子虽然不要脸,虽然我的身子脏,但我的心不脏。打消这个念头吧,我要去睡了!”说罢,英子站起了身,便径直往卧室走去了。
“主人!”我大喊了一声,跪在了地上,朝她猛磕起了头。“我求求您,答应我吧,不要因为我的过错而拖累到您。您是我的唯一,我可以失去一切,但唯独不能失去您。如果因为我而让您再次受苦,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求求您,答应我,离婚吧!”我俯下了身子,把头重重磕在了地上。可是,英子没有说话,我的耳边只传来了脱鞋拖地的脚步声,以及“哐当”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进入房间的时候,英子已经窝在被窝里睡着了。看着她熟睡时安详的面容,听着她从鼻孔里发出的轻微打呼声,她就像是神话中那个纯净、高贵的仙子,把这阴暗无光的房间照射地光彩夺目、亮如白昼。
我弯下双膝,跪在了床边,看着熟睡的她,心头涌起了阵阵暖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抑制不住困意的我最终还是瘫倒在了地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只感觉似乎有什么压着我,当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一条毛毯。
第二天,我的继续哀求没能令她动摇。于是,第三天、第四条、第五天……我坚持着对她最后的承诺,而她,也仍旧死守着要与我走到底的决心,依旧没有答应我的离婚请求。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直到我通过一些渠道得知,检察院已经把我们公司列入了调查名单,于是,我只得狠心向英子发出了最后的通牒:如果她不同意协议离婚,我将向法院起诉,状告她婚内出轨,请求判决离婚。
而以这种离婚方式进行的财产转移,则很有可能会引起怀疑。一旦以恶意转移资产的罪名被起诉,最后的结果则会是人财两空,一无所有。在我的厉害分析和连番劝说之下,英子最终松口,答应了我的请求。
四十七、伤别
两天之后,我们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名字。
在老王的运作下,我们用最短的时候完成了财产分割,我的车子、房子、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都转移到了英子名下,成了她的私人财产。这就意味着,从那一刻起,我就是一个孑然一身、一无所有的自由人了。
也就是在这一个星期之后,检察院对我提起了起诉,状告我以不正当手段进行商业贿赂,同时由经济侦查部门对我们公司的经营行为发起调查。
我破产了!
我和英子仍以离婚不离家的方式继续生活在一起。太阳仍照常升起,我们一切如旧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妻主,夫奴。只不过,如今的这个“妻”和“夫”,却已是实存而名亡了。
正所谓:名不正而言不顺。如今呆着这个家里,这里的一桌一椅、一砖一瓦,手之所触、目之所视,这曾经我为之辛苦打拼的一切一切,却骤然变得陌生了起来。那就好像我小时候看到其他小孩子手中的玩具,虽然我把它抢了过来,紧紧地拽在手里,但我心里明白,它终究不属于我,终究会离开我。
是的,我已经预感到,我真正离开她的日子,或许就在明天。
两个月后,我向她提出了离开。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大学同学在北方开了一家公司,让我过去帮他。”
“要去很久吗?”
“我也不知道,至少,想办法多找点事情做,先把债务还清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离开前的那一天,我什么都没有带,只是捡了几件自己的衣物,因为,我要把尽可能多的东西留给她。打开衣柜,拉开抽屉,一顶翠绿色的帽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看到它,我泪流满面,脑海中如同电影放映一般回闪起了我们经历过的每一幕,说过的每一句话。含着泪,我轻轻抓起了帽子,塞进了行李袋中。
“都收拾好了,就这么点东西吗?”她倚着门,看着我问道。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身穿粉色低胸蕾丝包臀连衣裙,轻佻的身姿、暧昧的眼神,散发着浓浓的风尘味。记忆中,我们初见时的她,就是这个样子。
“嗯!带几件衣服就可以了,那边条件还可以,该有的都会有。”
“先生您好,我是工号868,很高兴为您服务!”她笑着,给我鞠了个躬
“噗通!”我双脚一软,瘫跪在了地上,挣扎着爬到了她的脚下。
“是先洗个澡,还是做点别的?”她笑着问道。
“我想……我想……”我哽咽着回答道,“我想舔你的脚,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您是想先舔鞋子,还是直接舔脚呢?”
“舔……舔脚就可以了。”
“那,我是先去洗一洗,还是直接给您原味的呢?”
“不要……不要洗,这……这样最好了!”我的情绪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覆盖住了我的脸庞。
于是,她从鞋子里抽出了脚,悬停在了我面前。一把托起了她那白皙娇嫩的脚丫子,张嘴紧紧包住了她的脚拇指,含在嘴里纵情吮吸,细细品味了起来。那略带一点咸咸的脚味泛化在了嘴里,分不清是她的脚味,还是我口中渗入的泪水。那真是比得上世间任何美食佳肴,是那般的令人陶醉、无法自拔。
用舌头替她清洗完玉足,我驮着她,爬到了床边。
“先生您先到床上躺着,我给您做服务。”她把我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帮我脱光了衣服。我爬到到床上趴着,她骑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肩膀,后背按摩了起来。松骨、推油、漫游、胸推、毒龙,再到让我四肢撑床,翘起臀部,把头钻到了我的胯下,给我来了一招“引蛇出洞”,让我的鸡巴在她口得到了人间极致的美好享受。
她的手法是如此的娴熟、曼妙,这是在无数个男人身上经过无数次练习,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那一刻,我是多么想冲出去,向着全世界大声宣告:我的老婆是一名妓女,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的英子,我的主人,我为她骄傲、为她自豪。
“来,转过来,躺着!”她从我胯下钻了出来,翻过了我的身子,让我平躺着。“先生,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满意,很满意。”
“时间剩的不多了,那现在,我们做吧?”
“嗯嗯,好的。”
“那……是我在上面,还是你来干我呢?”
“你上我吧!”
“呵呵,你可真懒!”她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容如蜜糖般甜腻诱人。“那我来咯!”她爬到了我的身上,支起身子蹲着,把手探到胯下扶着我那坚挺如山峰一般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坐了下去……
第二天,她亲自送我到火车站。
一路上,我们两人只是紧紧依靠,沉默无语。车站大厅内,高音喇叭播放着我那一班火车的检票通知。“我要走了!”我不舍地看着她,拎起东西,转身就要走向检票口。
“等一下!”那一刹那,她叫住了我。“这些钱,你拿着,一个人在外面,身上多少还是要留点钱的。”她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我。
我没有伸手去接。“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留着给孩子花,她更需要钱。”我笑着回答,“我那边已经都安顿好了,而且过去很快也就会有工资,不缺钱。”
“何必呢!收着吧,钱不多,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其实,一直以来你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明白。这些年,我欠你太多了。”
“不,你并不欠我什么。”我立刻回应道,“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因为我得到了我最想要的。”
“最想要的?”
“你带给了我快乐!”
“你真的觉得快乐吗?”她看着我,眼角闪烁着泪光。
“是的!我很快乐!”我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这句话虽然发自我口,却是来自我心底最深处的声音。
她没有说话。那一刻,我捕捉到了她嘴角闪过的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容。她强行把信封塞到了我的口袋里,俯过身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继而转身快步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我含着泪,穿过了检票口,踏上了通往远方的火车。
四十八、回家
打工的生活紧张而忙碌。每日早出晚归,没日没夜地投入工作,能够早日还清在我,见到英子成为了支撑着我前进的唯一精神寄托。
虽然创业失败,但创业经历与我而言也是一种磨砺和锻炼,极大提高了我对于市场动向的判断能力,以及对于商业运作的全盘掌控。就这样过了两年,我以出色的工作能力,精准的投资眼光帮公司赚到了一大笔钱,取得了公司上层的青睐,并获得了他们给我的少量公司股权的奖励。
凭借着这些股权分红,以及自己积攒的劳动所得,又过了两年,我终于还清了债务,成为了一名自由人。
其实,在离开的这四年里,英子并没有离开我的视野。就在我离开的第二年,崛起了一个名为红凤凰女王天团的SM女王团体,英子,梅梅,还有其他熟悉的面孔,她们以其独特的魅力、妖媚的气质、高超的手法斩获了一个又一个奴隶的芳心,很快便聚集了一帮忠实于她们的奴隶拥趸。
她们的出现也引发了一番讨论,不喜欢她们的骂她们是妓女,认为她们的出现污染了圈子的纯净。而喜欢她们的,也正是因为她们的妓女身份。看到她们的成就,我感到了由衷的欣慰。当初由我种下的这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
每天夜里,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躲在自己那狭窄的屋子里,打开电脑,登陆论坛,看着她的照片,我无数次脑补跪在她们脚下,任由她们践踏的人,就是我,对她的思念伴随我渡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
很快,她们也开始了全国巡游的旅程。曾经有两次,她们经过了我所在的城市。我想去找她们,但是,无数次拿起手机,最终,还是无数次把手机放下了。于是,我来到了她们下榻的酒店,远远地站在酒店外,面对着酒店大门,只是静静地看着,一个小时之后,再静静地离开。是的,距离我仅仅一百米不到的地方,她,就在那里。
当然,我并没有彻底切断与她的现实联系。每年她的生日,我都会往那个熟悉的地址,寄出一份没有留下地址的生日礼物。我也曾托一名同好,从她那里买下一件她穿过的内裤。
深夜里,从箱子深处取出塑料袋子,拉开密封封条,取出另一个塑料袋子打开,取出内裤,放在台子上,后退几步,下跪磕头,再捧于手心,轻轻展开,贴于口鼻之上。内裤裆部那块早已干透了的污渍,以及内裤里残留着的来自她下体的熟悉的气味,总是能瞬间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
于是,直到有一天,对英子的深深怀念,促使我做出了决定。
我回去了,回到那座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栋,以及熟悉的楼道。久久凝望,那道红色的铁门上已经泛起了铁锈,贴在门上的那个红色的“福”字似乎还是当年离开时的样子。隔壁,老王还住在这里吗?抑或是,与我一样,也已经离开了。
“叮咚!”我按下了门铃。
“踢踏踢踏!”里边传出了步行声。门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个干瘦的秃头男子。
“你找谁?”男人警觉地问道。
“我找英子。你是……”
“英子,你是……M?”男人试探性地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预约了没?”
“没有!”
“没预约啊,那不行,主子只接预约的,回去预约,下次再来吧!”男人十分傲慢地说道。
“你去跟她说,阿风回来了,她一定会见我的。”
“管你什么风啊雨啊的,没预约真的不行。咱主子那么多奴,要是每一个都跟你似得不预约就来了,那她不得忙死啊。先走吧,一会儿就要有奴来了,主子很忙的,别耽误她的时间。这样吧,看你倒也虔诚,你先回去预约,到时我帮你插个队,让她先调教你,怎么样?”
“你……”
“谁来了?怎么这么吵?”正说着,屋内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很快,英子慵懒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她披着睡袍,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的样子很是无精打采。与四年前相比,她胖了一些,脸上的皮肤也不似当年那般光滑无暇,但是,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已经完全足以用“女王”来形容了。
“主人,我都已经……”英子的出现令男子变得紧张,连忙向她解释了起来。英子如同一尊雕塑站立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主人!”我眼中饱含着的热泪再一次夺眶而出,“我,回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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